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来就是为了想要多码字来着,读者大大们看在鸢儿如此勤劳的份上,给个收藏,么么哒。
对了,十分感谢今早收藏了文文的亲,看到自己那少得可怜的收藏往上升了,还是很高兴。
谢谢哦。这回,子胥没有再跟来,直到夜幕降临,还是不见他。
我是在期待着什么?
流光生了一小堆火,羽陌打了一只野鸡,三个人就在火堆边看着火,不说话。
今晚没有月亮,甚至是连星星都没有。本想飞到一棵树上歇息来着,不料流光将烤好的野鸡腿递到我的面前,“你若是想去追他,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瞥了一眼流光,“谁说本上神要去追他来着,将你的酒壶给我。”
话说一醉解千愁,老身现在心里难受得很。
这酒不喝不自在。
流光似乎是挺赞成我喝酒来着,三两下就把腰间的酒壶给接下来,随后我一把抢过,飞到最高,枝桠最多的树上靠着喝酒去了。
羽陌一双眼睛在火堆的映射下,晦暗不明。
那高高在上的女子,一身火红。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腰间,顺滑得让人想要放在指间揉捻。♀额间的神印益发明显,将她倾国之姿给衬托得淋漓尽致。精美的锁骨,引得人想要流连。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上,金色流苏乖顺的垂着。明明是从来不穿鞋子,可是一双脚却女敕白如初生婴儿般。脚踝处,一串小铃铛挂在上面。
因为是斜靠在树枝上,那裙角便在夜风的吹动下,不安稳在在空中轻拂着。
流光这酒不如大哥给我的桂花酿好喝,随便抿了几口我就将这酒瓶就数上砸下来,“难喝死了。”
又苦又辣,一不小心还会被呛住。眼泪直直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流光捡起地上的瓶子,这酒味道虽不好,但酒性却是烈着,若是整天闻着这酒味,也会给熏晕。
他刚刚就想要提醒她,可是她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摇了摇酒瓶,这酒瓶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大半。换做是他,平时也只能喝上一小口,就不敢再继续喝下去。
将酒瓶重新挂回腰间,流光撕下另外一只野鸡腿,吃了几口后,对双手放在后脑勺看着天空的羽陌说着,“你上去看看她吧。”
他只是一个凡人,这飞天上树的本领,还不会。
甚至是还没有看清羽陌是如何飞上树的,待流光回过神来,两个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见。♀
流光苦笑,弱小,便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再次拿下腰间的酒壶,流光自己一个人烤着火吃着。
我是打算今晚就在树上睡着的,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下子硬硬的树枝变软了。
睁开眼睛,耳边是呼呼吹着的风,近在眼前的是羽陌那近乎妖魅的脸。
没错,是妖魅。一头白发,额间有个小月牙。
可是我的羽陌,怎么会是眼前这般模样?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你是谁?你要带我——本上神去哪?”沾酒就晕这毛病我是怎么改也改不了。
想要挣月兑开这人的怀抱,可惜,愣是不给我一点空间。
手一掌打在男子的胸前,“你锢得我骨头都疼了。”语气似埋怨似撒娇,管他似什么,老身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听到我的话,男子松了松抱着我的手,随后继续继续飞着。
我安安分分的靠在他的怀里面,只觉得这怀抱温暖得让人想要睡觉。困意袭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便慢慢睡去。
“我讨厌你,子胥。”
羽陌的身子一僵,她竟将自己误认为是子胥。
是啊,若不是将自己认作是他,这个时候,她又怎么会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怀里面?
飞到一座山上面,羽陌才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一间屋子的床上。
朝歌准备回屋歇息,看到自家屋门被打开,还以为是前不久那黄鼠狼又来偷东西来了。
加快步子到了屋里,看到羽陌这小子和躺在床上的凤染,倒是被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
“你这小子,怎么将这丫头给带回来了?”看着面色绯红的凤染,就知道这丫头又沾酒了。
“她喝醉了,我只能将她带到你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早些醒来。”羽陌眼神担忧,时不时的将眼神飘到床上的女子身上。
朝歌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将瓶塞打开,到处一个丸子往凤染嘴里一倒,这丸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早她就会醒来。”朝歌叹气,这丫头虽说沾酒酒醉,却也只在烦闷之时才会喝上几口,今日这般,是为了什么?
“你这小子,看来是喜欢上这丫头了。”朝歌似乎是在叹气,“你可知道,你与他就算没有子胥插在中间,也是不可能在一起。”
羽陌苦笑,“你以为,我控制得住自己吗?”
明明他比那子胥还要早些认识染染,可惜造化弄人,等到他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那元始天尊的关门弟子,鹊山的新任凤帝。
“是啊,控制不住。”朝歌估计也被勾起了一些往事,“若是控制得住,那就好。”
而此时的魔界,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子胥,告诉我,你不是爱上那个叫凤染的人。你爱她,只不过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像那侧妃罢了。你说过去了就不要再提,可是我怎么过得去,你说啊,明明你是先爱的我,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你就算找个影子,也不愿再次爱上我?”殷姬从背后抱住子胥,模样倒是我见犹怜。
她可以容忍他爱着那侧妃,毕竟那侧妃已经死了,没有人和她来争。但是眼下他竟然喜欢上了那个长着和侧妃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很不安。
子胥推开殷姬,“殷姬,我早就与你说过,我欠你的,在娶你那一日便已经如数归还。”
“我不信你会如此的寡情。”殷姬哭着,哀求着。
“我对任何人都是寡情,除了她。”走出一段距离,子胥停了停,“还有,你口中的凤染,便是当初的她。”
听到这话,殷姬一双眼睛睁得像是铜铃一般,充满了不可置信,“你骗我,你骗我,她不是死了吗?”
“我这次回来,便是要告诉你,我会迎娶凤染,补偿当初欠她的。你抢了她的魔妃之位,现在也是到了该归还的时候。子恒我会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你的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明明是如此绝情的话,说的人却没有一点感觉。
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若不是得到他的回应,便是纵身跳下了一个无底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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