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的时候,陆以莫照例过来接她,顺便跟馆长说安杨有事要请假,馆长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安杨从来还没有请过假,自然是批准了。
“我们要去哪里吗?”安杨奇怪的问。
“私奔去。”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睛黑的发亮。
安杨的心一下飞了起来,虽然知道他只是开玩笑,却还是一阵激动。
一个小时后,两人买了机票飞青岛,短短时间,他们已经站在了青岛的土地上,这是个沿海城市,安杨一向喜欢海,阳光正好,沿着沙滩,一边走一边拣起觉得漂亮的石头。
“走,去游泳。”陆以莫提议。
“不要。”安杨摇头如拨浪鼓,她水性不好,才不要跟他比呢!
“来嘛,我教你。”他毫不气馁,继续诱惑。
这个天气在海边吹着风,那滋味,真是倍儿爽。
已经有不少的男女月兑掉外套下去游泳,安杨坐在沙滩边上,看着陆以莫在水底,真好啊,这是她的人。
偶尔有几个女人向着他那边游去,他的姿势很优雅好看,穿着衣服看着略瘦,却骨骼肌肉匀称,身形健美,月兑了衣服实际上看着比想象中健壮许多。
安杨不觉得红了脸颊,在她走神的这一会功夫,陆以莫已经上岸,站在了她身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她丢在了海里。
她条件反射吓的尖叫不已,手脚不断扑腾着,四周激起许多浪花,已经有不少的人看了过来,令人窒息般的溺水感觉让她哭了出来。
才一离开水,她立马放声大哭,弄得陆以莫手足无措,本来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的,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那种面临死亡的感觉真是太恐怖了,她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经历过的,可是他不会明白。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啊。”他抱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安慰道。
“你想要我死吗?”
“怎么会?你是我心肝宝贝,我哪舍得啊!别哭了啊。”这句心肝宝贝果然让安杨降低了哭声,看来女人还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使明知道是假的。
明明气氛很好,英俊帅气的男人以及怀里抱着的梨花带雨的美丽女人,这外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恋人的美丽画面,哪知陆以莫那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这样就吓得哭。”
“你……”安杨怒目瞪着他。
“好好好,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陆以莫是真的举双手投降了。
“你吓死我了。”她仍旧哭。
“别哭了别哭了,乖乖。”他此刻嘴里抹了油般的甜,只差没叫姑女乃女乃了。
她被人给小心翼翼的抱着,整个身体陷在他强大的臂弯里,安心而体贴。
到了最近的酒店房间,陆以莫给她放水让她进去洗澡,好好泡泡。
安杨起身后才想起自己忘记带睡衣进来,却又不好意思叫他拿来,最后来回思索几次,终于还是将浴室门开了个小缝隙,围着浴巾,对着外面的人喊。
无奈外面客厅一直放着电视吵吵闹闹的,他根本听不到,没有任何回应,安杨挫败的很。拿起刚换下的衣服包里的手机,给他发短信,真是受不了自己了,在一间屋里还要发短信。
几秒后,有人敲门了,她露出在浴室里熏陶的红晕的脸蛋出来,陆以莫心口一哽,她的脸色如煮熟的鸡蛋剥去了鸡蛋壳的模样,皮肤白皙、吹弹可破。
身体突然升起一股火,她正欲关门,他意识已经率先一步用脚拦住了。
“你干嘛?”
“要不,一起洗吧?”他挑眉好心提议,“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不要。”她果断拒绝。
他嘴里啧一声,“女孩子还是乖巧点好。”
“我就不乖巧,你要喜欢就去找乖巧的啊。”安杨也不是吃素长大,立马不客气的回应,笑得一脸得意。♀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得退缩,是啊,这世上,比她乖巧听话懂事一百倍的也不是没有,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自虐。
安杨穿着睡衣出来,陆以莫正以每页五秒的速度随手翻着一本书,安杨抢了过来,看了看书名,很明显的言情小说。
调侃道:“你居然还看这书。”语气里满是鄙视。
“是吗?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在书房找的,就随手拿上了。”
“我几年前就看过的书了,你居然才看。”一脸洋洋得意,确实,这好像是安杨以前落在他家里的书。
等到陆以莫从浴室出来后,上身没穿衣服,只穿着一条灰色家居服,露出骨骼肌肉匀称的身体。
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啊!
她的头枕在陆以莫的大腿上,桌上摆放着些零食,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东西,真他妈的感觉爽啊!
陆以莫手上玩着她的长发不亦乐乎,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发丝有淡淡的香气,清香而不浓厚,是他喜欢的味道,与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一样。
睡觉的时候安杨以为他会做什么的,可是并没有,他们在床上吻的难舍难分,他带着火焰的手掌滑入她体内,却没再继续。他喘着粗气将她衣服重新穿好,在她额头亲了亲,“睡吧。”
安杨知道,那晚不仅她难过,事实上,他也很难过。
半睡半醒之间,她再次醒了过来,看了看房间,一片黑暗,旁边的人呼吸沉稳让她心底很安心。
“睡不着吗?”
他突然问,吓了她一跳,陆以莫借机嗤笑着嘲笑她。
安杨转头看他,眼珠黑的发亮,他们抱在一起,“你醒了啊?”
“唔。”
“莫莫,我们说说话吧。”
“说什么?”
“说说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啊?”
“能怎么过!”
安杨撇嘴,“你都没想我吗?”
“没有。”某人干脆的回应。
“哼。”她娇哼,身体熊抱住他,对着陆以莫的嘴就是乱咬一通。
“叫你不想我,叫你不想我。”嘴里呐呐说道。
陆以莫一翻身,便将她整个人压制在了怀里,挑眉戏谑的说:“这下该我了吧。”
他嘴里轻柔触碰,最后肆意碾磨,本来只是打算逗逗她的,她几乎喘不上去气来,嘴里一个呻丨吟泄露出来。
陆以莫只感觉脑里哄的一下全部炸开来,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眼前绽放,忍不住的更加紧紧咬住她。
最后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安杨狠狠的骂,“血都被你咬出来了。”
“我看看。”他眉眼笑意,声音带着嘶哑的磁性,听着迷人极了。
他又凑近她唇边,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嘴里立马有淡淡血迹的味道,有些愧疚,自己刚刚实在太失控,才没有控制好力度。
他这幅模样实在是温柔极了,安杨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其实也不痛的,她不过就是趁机向他撒娇。
吻着吻着就失控,也不知道是谁主动,或许说不上谁主动,一切都再水到渠成不过,两个相爱的人无论是在身体亦或灵魂上都是会向对方靠近的。
她躺在他身下瑟缩,濒临死亡的快感从头脑中划过,他肌肉匀称健美,脖颈挂着的白金细链上的吊饰垂了下来,冰冷的悬在她胸口的位置。
她眯起眼打量着它,直到看清,毫无预警的泪水湿了眼眶,上面挂着的是她送他的戒指,她太熟悉它的纹路了,一眼便已认出。
她一只手抓着那戒指,放在唇边近乎虔诚的吻了吻,喜极而泣,声音带着哭腔与欣喜,“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丢掉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傻瓜。”他笑着吻了吻她的手心。♀
完事后,安杨已经累得半死,陆以莫对于伺候她是乐意之至,他抱着她简单清洗了番,重新躺在床上后他再也没了睡意。
看着她睡的香甜,他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
真像是一场梦般,他在心底感叹,紧紧的环抱住她,就算是梦,也不要让他那么早醒来吧。
他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过了,没想到这样看着她也能一晚过去,他放开她慢慢起身伸了伸被她压酸的胳膊。
从浴室出来,便听到一阵震动声,陆以莫找了圈才在沙发上找到,手机音筒方向被盖着,因而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这会房间很安静,估计不会察觉的。
陆以莫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安杨的电话,显示家来电,他寻思着要不要接,电话已经挂断,陆以莫看到已经好几个未接来电了,几秒后又响了起来。
他怕有什么急事,就接了起来,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阵童音,“妈咪,你怎么没回家?你现在在哪?”
陆以莫一愣,妈咪?怎么可能?
可能是听到这边没应声,安路又接着唤了几声。
“你是谁?”他许久缓缓开口,声音嘶哑。
安路以为打错了电话,看了看号码,确定没错,这才肯定以及确定的问:“你是妈咪的男朋友?”
陆以莫点头,只是这小鬼是谁?
接着他挂断了电话,将一根烟点上火,妈咪?难道说她这些年为其他的男人生过孩子?一想到这,他心中的嫉妒心都快要将他杀死。
或许说是她生了别人的孩子,然后被抛弃了?
他的心七上八下焦虑不安,坐在沙发上已不知不觉的吸了几根香烟。
安杨醒来的时候,便看到陆以莫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桌上的烟灰缸上已经是满满的一缸烟蒂,她睡的正香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在这受了两个多小时的煎熬。
“你怎么抽这么烟?”她皱眉不悦的说。
陆以莫抬眸,如打量陌生人般的表情看着她,看的安杨心底一惊,他脸色很不好,下颌冒出青色的胡茬,双眼布满血丝,很是憔悴。
“你怎么了?”她伸手准备模下他额头,却被他不动声色的给躲开了。
她的心蓦地一跳,没来由的很慌,“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陆以莫审视的看着她,真好,这是他的安杨,他伸手,抚模着她的脸颊,缓缓开口,声音异常嘶哑,“杨杨。”
“怎么了?”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吗?”他尽力使自己声音听着平缓。
这句话却在安杨心底掀起巨浪,她脸色瞬间难看,尽力挤出一丝笑意,“你怎么啦?”
“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他的音调到后面骤然提高几度,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安杨被吓得身体一个激灵,却带着残存的侥幸,“我瞒你什么了?”
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反而更加坐实了陆以莫心中的猜想,他扬唇,此刻怒极反笑,“抱歉,我刚刚不小心接了你的电话,我听你解释。”
安杨心反而奇异的安定下来,她慢动作的坐在了沙发上,拿起自己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整个过程陆以莫一直紧紧的盯着她,没放过一点她的表情、动作。
她开口,“他……”
陆以莫在心底重复,他……
“是我的儿子。”
是安杨的儿子……
他抬眸,眼底深处是浓浓的挥散不去的哀伤,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攥住了她的下颌,眼里迸发出危险的气息,“你还真敢说?”
安杨呼吸收紧,急咳,她抓着他的手,“陆以莫,你放手。”
“放手,你做梦!”他气急了,嘴里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咳咳……”她急喘几声,陆以莫这才放开她。
陆以莫深吸口气,安杨,你居然,你居然敢?
“他是我在新西兰时邻居的孩子,他妈妈生病去世了,于是我领养了他,他真的很个漂亮的孩子。”她急忙解释,生怕他又做了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来。
陆以莫是听进去了,但脸色还是很臭,教训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昨晚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她低下头没再继续说下去,语气很是无辜。
“你还好意思说?”陆以莫横眉竖眼的瞪她,咬牙切齿。
“别皱眉了,都成老头了。”她叫嚷着,抚平他紧蹙的眉角。
两人是坐了最早的班机回去的,站在s市的土地上,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般,迎来了新的曙光。
属于安杨与陆以莫的美好时光生活终于来临了!
第二天,安杨与陆以莫一起去接安路放学,事实上,陆以莫还很是紧张,想想自己以后可以算的是他爸爸了,他就心底没底。
放学铃响起,一大波的孩子向着校门口涌来,安杨在人群中轻易的锁定了安路的位置,她轻轻笑着,安路已经一咕噜的扑倒了妈妈的怀里。
安杨轻笑,安路全部心思都在妈妈身上,因而也没注意到站身边的男人。
“安路,你好。”陆以莫首先开口。
安路这才转过身来,接着是大眼瞪小眼,一大一小互相指着对方。
“你……”
“你……”
你了半天还是没说清楚。
安杨这才意识到什么,来回扫视一圈,惊讶的问,“你们认识?”
“认识,认识的很。”陆以莫弯起嘴唇,微笑,眼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安路缩了缩身子,讪讪的笑,“嘿,叔叔。”
陆以莫带着他们去吃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家三口呢,爸爸妈妈看着都特别的好看,孩子更是漂亮的很。
这样完美的组合确实是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安杨原本来担心安路与陆以莫相处不会很融洽,可是这两人居然特别的和谐,安路与陆以莫说起来算的上是一见如故,陆以莫又特别的吸引安路,这让安路心底对于这个叔叔简直是崇拜到极点,而且是帅到掉渣。
安路的适应能力极强,没两天的时间就与他打成一片,熟的就跟亲父子。他们一起,有时候住在安杨的公寓,有时候又一起去陆以莫那里,他在厨房做饭,而安杨与安路则在门口巴巴的看着他,姿势娴熟优雅,仿佛在搞一门艺术般看着赏心悦目。
“妈咪,我突然觉得那天你画的那个人好像叔叔啊!”安路呆呆的,无意识嚷道。
安杨心一顿,恨不得撕了这小子的嘴,倒是陆以莫回头魅惑一笑,风情万种,“你妈咪经常画我吗?”
“是的是的,家里好多呢!”被蛊惑的某个小人人。
“好的,下次给我看看。”
安杨喷血中……
一周后,安杨接到了陆以莫的电话,他前不久刚刚出差才回来的,安杨提前下班后去接他,他两手空空,倒像是去旅游的了。
张晓谦与他一路,安杨楞了楞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张师兄。”
对了,张晓谦是陆以莫大学同学,以前一个宿舍的,安杨倒是见过几次的。
张晓谦笑的像偷腥的猫般,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去陆以莫那边,最后在陆以莫威胁的眼神示意下,才不得不提前告辞。
“好想你啊。”他像个孩子般一把抱住了她,脑袋埋在她的发丝间,近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气息。
天气已经日渐炎热,安杨只穿着一件长袖雪纺衫,陆以莫白衣黑裤,看着很是迷人。
“现在还早,我们去吃个冰淇淋,然后再去接安路吧。”她眯眼笑着,露出白净的牙齿。
陆以莫模了模她的头,语气宠溺,“小孩子。”
“别模我头,发型呢!”她怪叫,躲开他的魔爪,接着顺手模了模他的后脑勺,主要是安杨只有一米六二左右,与陆以莫一米八相比实在是太矮了,因而她踮起脚就只能抵到那。他的发质硬且粗,一阵扎手。
他转过身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脚离开地面,她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陆以莫被勒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你谋杀亲夫呢。”
“呸,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了。”他眼里迸发出威胁的味道。
“你……”
“再说……”
“你……”
“谁不要脸?”重复问。
“你……”
他一口吻住了她樱红小嘴,看着她发不出声音,可怜的呜咽着,拳头胡乱的打着他的胸膛,不过这点力道对于他来说就跟饶痒般,力道轻柔,毫无杀伤力。
一吻将罢,安杨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羞红了脸,如一汪清泉般的美眸瞪着他,后者悠然闲适的模样简直让她恨的牙痒痒。
在幼儿园附近就有一个冰淇淋店,安杨已经许久没吃过了,此刻馋虫上脑,点了一大份芒果冰淇淋,陆以莫就点了杯饮料。
“少吃点。”
“你不知道,我好久没吃过了,真好吃。”她嘴里包着一嘴,姿势一点也不优雅,看在陆以莫眼里却模样娇憨,惹人怜爱,可爱极了。
“不会是冰淇淋都买不起吧。”
“才没有。”
“那就多吃啊,今天大爷我请客。”他一脸坏笑。
“大爷你钱不够怎么办呢?”她放软声音,儒软动听,让人心都快软了。
“那就把你抵债在这,然后我回家拿钱?”他挑眉。
“你去死吧,陆以莫。”她冲着他气冲冲的吼。
“好好,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抵在这,我就应该让你在这洗盘子抵债。”
“……”
安杨脑门上三根黑线,一直掉啊……一直掉……
打打闹闹时间很快过去了,陆以莫拉着安杨站在幼儿园外面,已经有不少的家长停在外面等着自己孩子了。
突然觉得这种时光也是十分惬意的,真是让人留恋啊!
安路出来的时候,旁边有几个女同学一直缠着他,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妈咪心里恨不得立马飞了过去。
脑海中想着的时候,这边已经跑了过来,将两个大人的腿抱住,一副亲热的模样。
“哇,安路,你妈妈真漂亮,你爸爸好帅啊。”刚刚一直缠着他的小女生看到了这一家三口的组合,情不自禁的赞道。
安路下意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要让她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爸爸,立马恢复笑意,得意洋洋的指着陆以莫,“帅吧?”
小女孩点头,“帅,比你要帅多了。”
安杨不由自主的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上了车陆以莫问安路想要吃什么,他立马果断的喊道:“esefood。”
喊道几人都笑了起来,“那就中国菜。”
他们去的是本市一家比较出名的私房菜馆,装修透着典雅精致,处处都能彰显着出众的感觉,红木门特质的桌椅。
安路吃饭不怎么老实,陆以莫倒是一直好脾气的伺候着,他对外人没多大耐心,却对安路耐心颇大,他这个年纪,已经有不少做父亲的了吧!
几人吃完饭,安路肚皮已经撑的拢起了,直嚷着走不动了,陆以莫想要抱他走,被安杨说了一顿,“自己走,吃那么多久该走走消化,哪养的坏毛病。”接着转向陆以莫,“你别这么惯着他。”
安路虽然委屈,不过妈妈说的很对,扁着嘴牵着妈妈自己走,陆以莫笑笑,她那教训人的模样倒有几分样子,不过她真的将孩子教的很好!
出来结账后,倒是没想到迎面走来了几个人,是陆凯,他与几个大约同辈的年轻人走在一起,估计是才来。
他看了看她,离开队伍走了过来,“安杨。”
安路早已看见了陆凯叔叔,立马冲他亲昵的喊:“陆凯叔叔。”
陆以莫眯眼,他记得这个男人,上次带着安路去德克士的男人,他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安路的爸爸的。
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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