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柏来住院部其实是想找蔡子清的,因为她已经好几天没接也没回自己的电话了。前面说是外出学习,所以想来看看到底回来了没有。
没找到蔡子清,却让他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望着站在人堆里低头受委屈的悠草,感到心里隐隐作痛。不管她曾经犯过什么错,还是一直在伪装自己的,但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女孩都是被逼的。
被老师训斥的第六感,却在这个时候立场坚定地站在悠草这边。
曾经白皙粉女敕的面颊,如今失去了光泽,变得苍黄枯瘦。头发也不过是凌乱的扎在后面,身上穿着是蓝色的护工专用服,那看起来就像是低人一等的标志。
“我不懂,她那么说你为什么不反驳?”
悠草将碎发抿到耳后:“因为我要赚钱,不能得罪这些雇主的。”
“可她明明说的不是事实,总不能为了赚钱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不事实?”悠草抬起头望着秦炎柏,忽然明白原来李巧玲嘴里的那个男人应该是秦炎柏,“是你在背后打听我?”
秦炎柏面上有些尴尬,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为什么?你打听我是什么目的?”悠草有些警惕地望着秦炎柏,但始终心里是放下了块石头,因为幸好不是李翰。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这里的表现,没有其他意图。”
悠草笑了,只是笑得很冷:“请问我在这里得表现与你有什么关系?”
“单纯地只是想知道而已。”
“现在你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还是无法解开我心里的疑惑。”秦炎柏说的很直白,但却不知该从何解释。
“你有什么疑惑可以当面问我,没必要在背后鬼鬼祟祟的。”
看来是触动了悠草的雷区,当然每个人都不会喜欢有人在背地里调查自己。
“嗯……说来话长。”秦炎柏抓了抓脑袋,“但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诬告别人。”
诬告?悠草脸色瞬间变得惨淡,双目死死盯住秦炎柏,声音极冷:“你还知道什么?”
“别误会,我不过是碰巧看见你的案卷,才知道发生了这么件事。”
悠草的脸色越发难看,将目光专线别处,开始估算秦炎柏究竟知道了多少内容。如果是公安局的人,想要知道某人是否有案底,那简直轻而易举。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坐过牢,也知道当年的受害者就是程谷元,难道这就是你为什么跟他合居的原因?为了一个曾经被你误伤的男人,而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悠草听秦炎柏的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死死地盯住他的脸,最终从嘴里挤出句话:“看来你知道真不少,了解这些想做什么?”
“刚才说了,我只是想了解仅此而已。”
悠草冷哼一声,不屑地将脸转向旁侧,言不由心、话不由衷。这个男人原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诚实。
“如果说,是因为我喜欢你呢?”话音未落,两个人都愣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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