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 尿裤子的信王

作者 : 紫青悠

宣野跟着君无疆来到侧殿中,君无疆一撩袍子,大气磅礴的坐在侧殿的主位之上,宣野则挺直了背脊站在他面前,她没做错事,没必要在他面前表现得惴惴不安。♀

“你果然要杀掉白露。”

他才刚刚下朝回来,那一套十二硫十二章冠冕还没来得及换下,他威仪棣棣,不怒自威,即便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他身上那强大的气势也叫人喘不过气来。

宣野不屑挑了挑下巴,“我即便要杀她也不会选择如此愚蠢的方式,如若我真的想她死,我大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君无疆的声音低沉冷冽,“或许你就是用这种最愚蠢的方式掩人耳目,有时候最笨的方法反而是最聪明的。”

宣野气结,君无疆这家伙是自诩聪明过头了吧?

“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怀疑是我做的,我也懒得再解释了,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不过我并没有对你那什么夫人下毒,我不过是借送汤药为由想会一会她是什么样的人而已,事情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

君无疆嘴角勾起一抹嘲弄,“这么说来倒是白露自己下毒陷害于你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谁知道你那个什么月瑶夫人安的什么心,你不要告诉我,什么她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人,什么她与世无争,她就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怎么可能陷害于你?分明是你不安好心,我告诉你,女人心海底针,你是永远不知道一个女人阴暗起来的时候有多阴暗。”

君无疆那阴测测的笑容竟然多了几许玩味,“你怎么就觉得我会对你说这些?”

宣野冷哼一声偏过头,懒得跟他解释,如果君无疆果真如此愚昧,爱一个女人爱到丧心病狂,不分是非黑白,那她就真的太看不起他了。

不过,君无疆显然精明得多,他并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只向她道:“从今天开始,你搬来日阳殿的侧殿,还有,离白露远一些,不要去打扰她,也不要妄图去伤害她,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对你客气!”

宣野不明白为什么君无疆要让她搬到侧殿,不过能跟君无疆近距离接触也好,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半,她得快些将君无疆拿下才是。

这次君无疆让宣野搬到侧殿,严厉禁止姬景阳跟着,宣野说的那些话可能真的刺激到了姬景阳的自尊心,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跟着,只用一双失落受伤的眸子目送她离开。

搬到侧殿之后宣野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月瑶夫人所中的毒究竟是谁下的。

毒不会是她下的,也不是馥如子,那汤碗也只经过了馥如子,宣野,月瑶夫人的丫鬟和月瑶夫人之手。

难道是月瑶夫人的丫鬟下的毒?是月瑶夫人平时对她太苛刻了,所以她想借宣野的手除掉她。

可是没道理啊,为什么早不除掉,晚不除掉,偏偏要通过她的手除掉?

还有,月瑶夫人中的毒只生长在祁国,莫非她的丫鬟料事如神,早就备好了复蒿,一直带在身上,就等着宣野来自投罗网?

真要论起来,其实白露自己下毒的嫌疑比丫头给她下毒要大得多,可她又为什么要陷害她呢,她身上那复蒿又是从哪里来的?

宣野一时间想不明白。

不过那月瑶夫人烧也烧不死,毒也毒不死,还真是命大福大。

且说上次君无疆奋不顾身钻到火中英雄救美,美人倒是捡回一条命,可君无疆也受了不小的伤,最重的伤在手上。

君无疆的双手被绑成了两个大粽子,行动极其不便,就连洗漱都成问题,更别说执笔批奏折了。

其实君无疆让宣野住进侧殿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想借宣野的手代批奏折,当然这种事事关重大,君无疆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来宣野想跟他结成同盟,即便让她知道信国国事对她也没什么作用,祁公国力远远不如信国强盛,他根本不放在眼中,而宣野也不会傻到用同盟国的机密奉承大周。

再有,宣野毕竟是一国之君,对于处理国事上也比旁人有经验。

君无疆的双手被绑成了大粽子,在日常起居上就显得极其不方便。

比如君无疆要如厕之时就犯了难,其实要解开裤子,月兑下裤子,尿完再拉上裤子这也并没有太难。

难就难在他的小兄弟上。

上次被宣野咬了一口,虽不影响子嗣绵延,可那小兄弟也受到不小的伤害,这些天过去了,那小兄弟依然没有消肿,是以那小兄弟上还包着药。

所以在他尿尿之前要解开小兄弟上缠着的纱布。

当然,以他现在被包成粽子的双手灵活程度,这么高难度的活计他是做不了的。

可是他又内急。

让丘山帮忙么?他虽是他的近侍,可丘山顶多就是个奴才,而且还是个阉人,要让他来碰他的万金之躯他还没那个资格,丘山没有资格,其他下人就更没有了。

反正他的小兄弟都被那个女人碰过了,再被她碰一下又不怎么样,不然还能怎办,让别人来碰,又要多沾一个人的味道。

君无疆就是如此破罐子破摔的想。

所以他让人将宣野叫来。

宣野被丘山引到内殿之时,君无疆正冷傲的坐在床榻边上,丘山将她引进来便很自觉的退下去了。

一般来说君无疆找她有事在外殿解决就行了,干嘛要将她引到内殿?

君无疆保持着他的高贵冷艳,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不管是谁,只要做了错事都要为她的错误负责。”

宣野表示她听不懂。

“既然伤害过别人那就应该做些补偿,即便这补偿有时候有些奇怪。”

宣野还是听不懂,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君无疆,请说人话!”

君无疆也不想给她绕弯子了,他从床榻上起身向她走了几步停下,猛地一撩袍子,褪下亵裤,在宣野复杂的注目下露出他缠着纱布的某物什,无比淡定又冷傲的说:“解开!”

宣野:“……”

其实君无疆早先就有心理准备,按理来说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子来做的确有点强人所难,毕竟他所知道的女子都有这一定的羞耻心。

所以他本想着如果这女人表现出一定的害羞和胆怯他还得威逼利诱一番。

不过他想多了。

宣野在短时间的怔愣之后慢慢回过神来,她带着探究好奇疑惑的目光在他的某物什上看了许久不解道:“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好么?”

看样子当时她下了重口。

君无疆眼前闪过几道黑线,她真想一掌劈在这女人的天灵盖上。

“你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奴婢,既然是奴婢就要无条件服从主子的命令。”

君无疆这人还真是无趣,宣野冲他瞥了瞥嘴蹲三下五除二将那物什上缠着的纱布解开。

君无疆也不理会她,异常淡定的走到恭桶边上。

可是那女人竟然也跟着他走到恭桶边上,并蹲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胯间的物什,自顾自说道:“君无疆,你这东西怎么没有图上画的那么大?”

宣野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作为一国之君,在行床弟之事前就会有专门的人讲解,并附图解析,让国君明白床弟之事在子嗣传递以及阴阳互补上的重要意义。

她那带着些微扭曲的火辣目光落在君无疆某处,让他浑身不自在,这还让他怎么尿?

“滚!”

语气凌厉如一把无形的利剑。

不过宣野并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她不快的瞥了她一眼,嘀咕道:“真小气,看一下又不会死!不过君无疆,你怎么还不尿啊?我得看着你能正常的尿尿才安心啊,不然我会有负罪感的,再怎么说你的小兄弟受了伤也是我的责任。”

说完还颇为自责的叹了一口气。

“滚!”

宣野见君无疆面上冷凝,知道这家伙生气了,惹怒了这家伙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她轻咳一声,最终还是起身出去了,不过在去往外殿的短短一路上她依依不舍的回眸了数十次。

君无疆尿个尿也不能安心,因为那女人不停在屏风外询问“你尿完了没有?”“你还有多久才完事啊?”“你不说话我进来了。”

怎么说呢,其实一个男人尿尿的时候如果不借助手指抬一下,很容易洒在裤子上,君无疆手受了伤,再加上那女人不断干扰他,以至于他最后一不注意,撒了些在衣袍上。

当宣野蹬蹬蹬跑进来之时便看到君无疆遮遮掩掩的动作和一部分濡湿的衣角。

宣野在他那一小片濡湿的衣角上复杂的看了一眼,郑重其事的又憋着笑意总结:“君无疆,你不会尿裤子了吧?”

君无疆没有哪个时候这么想杀掉她。

不过他依然保持着他的从容不迫,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将纱布重新给我包上,再将亵裤给我换下。”

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宣野却有恃无恐的挑了挑下巴,双手抱胸,一脸不快道:“君无疆,在让别人帮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得礼貌一些,要在每一句话前面加个‘请’字,比如请你帮我将纱布缠上,请你帮我将亵裤换下。”

“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若再这样胡搅蛮缠,我立刻让人将你赶出去。”

“你若让人将我赶出去,我便告诉天下人,堂堂信王竟然尿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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