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喜欢的角色啊?可以在书评中告诉阿九!马上就要考试啦,真心忙碌,希望各位帮忙收藏一下!打个分哈!
残废中……秦柯从沈兰溪的房中出来,回到自己的房中,想到目前沈兰溪的状况,唉声叹气了半天。♀这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自己也现了之前的容貌给他看,更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哪料人是醒过来了,也知道了所有事,性情却比之前更加寡言少语。
再过十几天便可入京,虽然身上没什么伤口,但依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在现代那是典型的抑郁症。
兰溪他身系家仇,一心报复,却又走途无路,而自己也是势单力薄,不知如何帮他才好,长此下去,就怕他想不开,寻了短见。
唉,秦柯轻轻抚弄着玉笛,那是齐煜送的,这段时间太忙,却还没有试过音呢?又响起自己怀中的那块玉珏,赶紧模了出来,接着窗前的月光,只见玉珏的正面是一个精美的雕纹,而背面却是刻着一个字:煜。
玉珏在月下更显的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价值连城,自己进京,一定要尽快还了才好。
现在仔细想想自己已将收了多少东西,柳东原的玉簪,齐煜的玉珏和玉笛。这人情,不好还呐。
又观摩了一会儿,秦柯将玉放回怀里,正想即兴吹上一曲,却被突然的风声打断了雅兴。
这风声可不像寻常的,这是衣袂破空的声音,自从谷中习武,秦柯的五识更加灵敏。判定位置,秦柯也不拖拉,掀了窗户就上了屋顶,只见前面两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布袋,还有两人在后面跟着。
秦柯下意识的看向兰溪的房间,窗户打开,之前一直坐在桌边的兰溪不见了人影。心下大惊,立马赶了上去。
黑衣人一见秦柯,也不多话,立即提刀迎了上去,三人斗作了一团,而另外两人见状,加快了脚步,抬着布袋拼命的往前赶,秦柯争斗中,甩出一把飞刀,直冲向后面一个黑衣人的脑勺,眼看就要得手,突然银光一闪,飞刀偏了方向,斜飞了出去。
秦柯心下大骇,到底是谁?难道还有第五个人?“呃,”秦柯一时走神,不慎被缠斗中的黑衣人划了一刀,再欲斗下去,直觉天摇地转,心下更是大惊,居然不慎中了迷药,一时体力不支,跪跌在了屋顶上,眼前渐渐模糊,看看渐渐远去的黑衣人,秦柯一声呢喃,便晕了过去。
“公子?”老管家打开大门,一看到门口的齐煜,心中疑惑,公子不是在蔚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齐煜神色疲惫,也不多话,朝老管家摆摆手就直接进了院中。
院中的小厮一见齐煜,对着里面大呼了一声,“少爷回来啦!”齐煜走到内院,只听见自己父亲的房间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便立刻迎了上去。
“是我儿,玉儿回来了吗?”一声哽咽,一位贵妇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齐煜见状,立即上前,握住眼前夫人颤巍的双手,声音暗哑“娘,玉儿回来了,玉儿回来了。”
这妇人便是齐老爷的原配夫人刘素,刘氏模索着眼前的儿子,双目无光,但脸上却充满了喜色,“是,是我儿,是我儿啊!玉儿!”
不知想到何伤心事,哭的很是悲痛,齐煜见母亲一脸悲恸,也知自己的父亲肯定已是病入膏肓了,急忙出声“娘,娘,你先别哭,待孩儿看过父亲,再来向您请安。”说完,便吩咐一旁的侍女扶着刘氏下去了。
这厢,齐煜进了自己父亲的房间,一股药味,迎面袭来,屏退了左右的侍女,齐煜轻步走到床前跪下,看着已经意识不清的父亲,一时哽咽,不知该说什么。
自己一个多月前出门时,父亲虽然有些小病,却也无大碍,那日还是自己将大夫送出去的,这才一个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爹?爹!爹,爹,你要说什么?”齐煜见父亲嘴巴一张一合,似是要说什么,赶紧凑上前,低着耳朵,凛神倾听。
虽然只听到微弱的几句话,齐煜却是脸色微变,一时呆滞在了一旁。约过了一个时辰才步伐紊乱的慢慢从房中出来,摒退下人,独自一人去了书房。
从一处隐蔽的暗格内模出一封信函,字迹还是崭新,可见是父亲没多久才写的,而字迹有些凌乱,估计是父亲病重,才想将此事告知于他。
拿着信函的手微微颤抖,齐煜越看下去,面色更是惨白,看到最后,面色却已归入平静,只是缓缓垂下的手臂却是在微微发颤。
“爹,孩儿一定将他找回来!”似是在自我言语,房中光线微弱,映着男子状似平静的脸颊,透着异常的惨白,悲伤。
而在千里之外的一架豪华马车内,此时正斜躺着一位绝色男子,浓密的黑发,铺了一地,男子一手撑首,闭目养神,另一只手却在无意识的敲着马车的地板。
突然黑影一闪,马车外的马夫侧驾上跪着一黑衣女子,“主子,王爷密召。”说完便将怀中的一封信递了进去,待里面的人接过去,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马车中男子,才缓缓睁开双眸,饶有趣味的将手中的迷信看完,微微一催力,手中的书信变化了碎屑。
“夜纱,看来我们要快点回去了。”这京城真是越来越热闹了。马车外的男子闻声,不由得加快了马鞭。同样疾驶在路上的,还有秦柯,自从那晚,兰溪被劫,秦柯便弃了马车,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
除了那个许牧,秦柯想不到第二个人,看来自己必须加快步伐赶到京城,才能借助齐煜寻到人。兰溪应该不会死,不然他手无寸铁,当场都可杀了,不过难免要受点苦了。
只是……那群黑衣人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当时自己身中迷药,昏迷不醒,应该是可以下手的。这也是秦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秦柯一阵苦恼,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秦柯是在十日后进的京城,只是一到这里,又有点犯难,药仙那老家伙,只说了师兄在京城,却没有说具体在哪里,看来,还得找。
一想到找人,秦柯头都大了,这一回得找多少个人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找人,真是……唉,秦柯只得先在一处客栈歇下。
自己时隔一年又回到这京城,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也不知田大娘和玉儿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县令,她到要去问个明白,当初的那趟买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现下找着师兄才行,对了,那个师兄,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连……勋,啊,对了就叫连勋。
要不明日自己去找个人问问?对了,先找齐煜!打定主意,秦柯心下稍宽,这几天疲于赶路,想来是睡眠极少,不久便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
夜半时分,秦柯的房中闪进一名黑衣人,黑衣人先是向秦柯的方向,洒了什么。过了许久,才模向秦柯的怀中,取出那块玉珏,接着月光看了看,待看到反面的煜字,手中一紧,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似乎过了很久,黑衣人才将玉珏还回了原位,临走时,又盯了一眼熟睡中的秦柯,眼神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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