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马上就要进行双考了,同学们都在极积地应对,双考刚刚结束。刘柱几个同学又在一起商量。署假期要到松矛厂干活去。大家都说要去。
可是刘柱提出俞容和张玉英两个女同学不能去。原因是女同学去了住宿不方便。煤窑劳动又脏又累太艰苦了,是不适合女同学干的活。
这时可把俞容急坏了,她马上起来反驳道:“刘柱同学讲的差咦!松矛厂即然敢让我们女同学去,就会安排我们女同学的住处的,这个问题还要你来超心吗?假期头参加劳动煅练,还怕什么脏与累的嘛。再就是同学们多了,可以互相照顾嘛,哪个有点伤风感冒,有点小伤口,我还可以帮忙解决的,所以我坚决要去。谁也拦不住我的”。
此时刘柱觉得,自己本来是好意,反倒把人给得罪了,很是不好意思,于是就再也不讲啥了。后来当同学们问他时,他说不想去松矛厂干活了。
这个事情俞容知道后,她去找到刘柱问道:“听说你不去松矛厂了吗?”
刘柱答道:“就是,”
她问:“为啥嘛?”
刘柱说:“不想去嘛!”
她又问;“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他说:“没有哇!”
俞容说:“你真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如果我们两个都不去的话,你不怕同学们笑话我们吗?”
刘柱说:“我去不去与你啥相干嘛!”
俞容说:“我与你当然相干啦,我们班里哪个同学,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嘛!”
刘柱说:“你千万不要乱说,我与你完全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嘛!”
俞容说:“你理解错了,就是我们两个太正常了,所以同学们就说我们两个好得很。其是,我并不怕他们说,好就好,怕啥子嘛。只是如果你真不想去的话,那我也不想去了,我去了也觉得没意思了”。
俞容又说:“我倒有个想法,我们两个都不去了,假期那磨长,我们两个换倒耍,你到我家里耍一段时间,然后我又到你家里去耍一段时间。你说要得不?”
刘柱说:“我们两个不要扫了同学们的兴嘛!同学们都说去松矛厂,我们就去松矛厂嘛!”。
俞容听了,高兴地说:“好哇!我同意你的意见。就这么定了。我们再商量一下看哪天动身”。
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一同去了松矛厂,去了后俞容与工头连系。
俞容对工头说:“我们一共来了七个同学,两个女的五个男的,你看怎么安排吧!”
工头马上就安排好了。俞容负责吊称,兼卫生员,张玉英打杂,考勤。其余五个男同学,就进煤窑拉爬犁。
拉爬犁的活是相当的苦的,干活的人只能穿条裤衩,打光胴胴,头上还得包个帕子,那是专供插亮油壶用的。一个亮油壶插在头上,专供个人在煤窑里看路用的。
拉爬犁的轨道是木条,爬犁子框子底下钉的是卡在木轨道上的木槽子,井口离踩煤区有八百多米距离。从井口下去是个45度的坡,木轨道是钉在两边的大方木上的,还有就是手抓上木梯,拉着趴犁,用力地把脚蹬着木梯,往上使劲地爬。
拉爬犁的姿式,与狗拉爬犁差不多,但是人不如狗。大家都在电影里看见过,很多狗拉一个爬犁。很是轻松,跑得很快。♀但是一人拉一个爬犁上坡,里面装一百多斤的煤。在拉爬犁时,人用脚蹬着木梯,手拉着木梯,比狗还艰难数倍。
刘柱每次拉到井口时,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这时,非常关注刘柱的俞容,就马上去到井口帮忙推,推上来后,俞容就对刘柱说:“你每次少装些煤,不是就轻松得多吗,你为啥总是跟自己过不去呢?我们是来煅练的,不能硬拼嘛。照你这么蛮干,最容易给自己弄成终生的毛病的。那还不如不来呢!我希望你认真的考虑好才去装。我的意见是你每次只拉现在的一半,就不会出问题的”。
刘柱笑着说:“你说的对,我原来的考虑欠妥,从现在起一定按你说的去办”。
此时俞容的心情一下就轻松愉快了。她笑着拍着刘柱的肩上说:“我的好老,老同学。”她差点喊错成老公,她调个头去,自己觉得好笑。
此时刘柱为了缓解场面,就说:“我那里老了嘛!以后就喊同学,你不要喊我喊老同学”。
俞容撒娇的说:“你不要笑我嘛,我以后说话注意些嘛!”
有一天几个同学把刘柱从井下扶上来,就喊:“俞容!赶快来一下,刘柱受伤了!”
俞容听到,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她赶快过来扶着刘柱问道:“咋啦?伤到哪里了?痛得很吧!快来!我看,哎呀流那么多血呀!”
刘柱说:“你不要那么紧张嘛,一点小伤,只是擦了点皮,模一点红药水就行了”。
回到俞容住处,于是俞容就给刘柱:“洗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她一边弄,一边唠叨:“你痛不痛?肯定痛得很吧!你把人都急死了。你要吸取教钏啊!这回流那么多的血,要吃好多东西才补得起来呀”。
她把刘柱的伤包扎好了,她还拉着刘柱不放。
这时工头也来了,工头说:“刘柱是工伤,休息几天吧,我们马上给你买些营养品,给你补一补,钱由厂里出”。
这时刘柱看包扎好了就把手往回抽,可俞容就是不放,她说:“你是伤员,我是医生,你现在得听我的”。
她把他拉到她的床边说;“你先在这里躺一会”,
她又对同学们说:“你们去打盆热水来,开饭时把饭给打回来”。
热水打来后,俞容就用她自己的毛巾给他擦澡。
在擦澡时,当擦到时,他就用他没受伤的手去挡开,
这时俞容就生气的说:“你不准乱动!”说完就去跟他擦。
这时张玉英就说:“我来把他的手逮着,你就放心地给他洗吧!”
俞容叫男同学去把刘柱的裤衩拿过来,一会洗完后好给他换裤子。
男同学说:“一会我们来跟他换吧!”,
俞容说:“你们懂啥嘛!刚才你咋不给他治伤呢?”
他们说:“我们不懂嘛”,
她说:“那你现在就懂了吗?我跟你们说,刘柱这几天就住在我们这里了,我与张同学会把他照顾好的”。
吃饭的时候刘柱非要自己吃,可是俞容与张玉英两个,把他整得服服的,非要喂他不可。
吃过饭,刘柱非要回去休息。
俞容说:“你回去谁来管你,你的伤口感染了咋办?他们懂吗?如果我与张玉英再过去照顾你,那不是弄得他们也无法休息了吗?你千万不要过去,我们两个会把你照顾好的,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把你吃了,你怕啥嘛?”
刘柱笑了,他说;“我的伤并不重,你们不要小题大做嘛!”
这时给张玉英抓着把柄了。♀她说:“刘柱,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刚才俞容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为啥不说是小题大做呢。才刚刚一会就把恩人忘了不说,你还倒打一耙,你还敢说我们小题大做。你信不信?我们今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回”。
俞容说:“他本来就胆小,你再吓他,不要把他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啊!”
刘柱心想:“本来伤就不是很重,如果住在这里,就怕同学们不理解,说闲话。对不起这两个女同学,还是离开的好。”
他想等晚上她们睡着了的时候,就悄悄的离开。于是他就装着没事的样子。说;“好吧,我就不走了,我就安心地在你们贵处养伤了”。
张玉英说:“还看不出哇!我们刘同学还文质彬彬地,咬文嚼字地,说我们这里是贵处了。那你今晚上就服服贴贴地听我们贵处的摆布啊!”
刘柱笑着说:“随便!”
到了晚上俞容就给张说:“我们两个分开来管,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
她又对刘柱说;“我们要随时查你的体温,和你的脉膊,我们现在条件差,只能用土法来办了。希望你配合!好吗?你是病人,我们是医务人员。你就不要把我们看成是女同学,我们也不把你看成是男同学,就好办了。”
“你现在就躺好,我来看你的心跳频律,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查脉,”
俞容拉着他的手,模来模去,正在拿脉。
这时刘柱说:“你肯定拿不准的,你这样拉着我,模来模去的,我的心那么激动,肯定就加快地跳起来了”,
俞容笑着说:“我刚才跟你咋说的!”
刘柱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女同学嘛,你偏要我把你置之度外,这是可能的吗?”
俞容理直气壮的说:“你现在是病人,懂吗,我现在就只把你看成是病号,就没把你看成是我的男,男同学,”她差点又说漏嘴。
俞容又说:“就这样我们暂时几天,将就一下不行吗?”
这时俞容就用手去捡查他的体温,她用手去模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就用嘴去查他的头部,这时她笑着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来亲你来了”。
她觉得基本正常,就给张玉英说:“我先去休息一会,你来关照一下”。
于是俞容就在张的铺上去躺下睡了。刘柱见她去躺下了,他自己由于受伤,又紧张了大半天,所以他就乏了,不一会也就睡着了。
此时的张玉英,看着刘柱睡着了。她也学着俞容去查他的体温,她用手慢慢的去模刘的身体,她模来模去,觉得好玩。刘柱睡得像猪一样。她由于好奇,她又去模那不该模的地方。她模到那个东西,模来模去,她发现,那个东西突然涨大了,挺起来了。
这是她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怪事呀!这时她的脸上烧烧的,她不敢再去模它了,只是偷偷地看了又看。她想:假如那样一回该多好哇!这时她最怕的是,刘柱马上醒过来。
她的情绪激动,咋办嘛!最后她还是想出了个办法。她去把俞容弄醒,说她想出去解手,她让俞容看到刘柱。可是她出去好久都没有回来,俞容就只好起来接班了。
于是俞容就坐在刘柱的床前,她看到刘柱睡得那么香,也就不需要查他的体温了。不一会张玉英回来了,俞容就说:“你去睡吧!我来看了,”
张玉英躺到铺上,她的脸不敢望这面,她就背朝俞容睡下了。过了一会,俞容看到刘柱的那个地方不对头,她想张同学放了个啥东西在那里哟?于是她就用手去模一下,她模到那个东西,自己的脸都红起来了。
她心想刚才给他擦澡的时候,那个地方她亲自给擦的呀!没有任何反应呀!他是不是在做梦啊!于是她就想把他弄醒,可是她看到他睡得那么香,她又不忍心弄醒他,她就只好顺其自然吧。
又过了好一会,刘柱动了一下,他醒过来了。她关切地问道:“你觉得还痛不痛?”
刘柱说:“不很痛了。”
他发现自己那个部位不对头,他马上坐起来。
他说:“我起来坐一会,你来躺一会吧!”
俞容说:“你现在需要静养,你的伤才好得快些!”
刘柱说:“那我们两个都躺下吧,你躺里面,我躺外面。你放心,我决不会碰你的!”
俞容说:“那好吧,你躺里面我躺外面吧!”。于是刘柱就往里面躺下了,俞容就躺在外面。大家都睡下了。又过了一会,俞容,刘柱都睡着了。
可是张玉英就是睡不着,她太激动了,那个事情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想不出应该怎样来抚平自己。她彻底地失眠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早早的,俞容见张的脸色不太好,就问道:“你是不是晚上没有休息好?”
她低着头红着脸说:“没,没有啥!”。
到了上班的时候,俞容就对张说:“你今天去吊称去,有人来买煤他买多少就给他称多少”,刘柱就由我来照顾他吧!张就觉得这样最好了,以免见到难堪。
这时就是刘柱和俞容两个人在一起了,俞容就是想好好地照顾刘柱,她总是模着刘柱,不断地问:“还痛不痛?想吃点啥?我想法去跟你买。你知道吗?你受伤,我比我自己受伤还难受,你躺着,我再给你查一下吧!”。俞容模他的全身,亲他头上的各个部位,觉得没有发烧的问题。她就放心了。
她问到:“你咋晚是不是做梦了?”
他说:“没有哇!你咋问我这样奇怪的事情嘛?”
她说:“我看你睡得那么香,肯定要做个好梦,所以我才问你做好梦没有?”
刘柱笑着说:“有你在我跟前,你就是我的梦。我还需要去做别的梦吗?可能在世上不好找这样的傻儿吧!”
俞容听了刘柱讲的这番话,心情感到无比地快慰。她高兴地说;“这里的活很快就要完了,我的意思是,这里干完了,我请你到我家去耍两天,好吗?”
刘柱被将了一军,这一下可把他将住了哇!刘柱心想:“去了她的家,来而不往非理也,就得请她到我家去,那我的家能让她去吗?”。
刘柱思考了半天才说:“我们的友情可以长期保持,但是我们现在是学生时代,应该以学习为主,不能分散精力,去考虑别的事来影响我们的学习。俞容!我一定早晚是要到你的家去的,我也一定要请你到我家去耍的。这个事情,我们就这么定吧。以后我们加强联系就对了。谁也不会忘记谁的!”
俞容听了他的话,觉得不无道理,觉得刘柱是个有抱负的人,是个可信赖的人,觉得没有交错这个人。
都好几天了,张玉英总是不敢面对刘柱,每天她见到刘柱时就脸红,不自在。她总是在想:“刘柱还是个很好的人呀!”她又想:“自己不该模的去模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自己明白呀!”。她想来想去,干脆嫁给他吧。
就在她们的房子里,俞容出去了,张玉英突然给刘柱说:“刘哥,我好喜欢你哟,我想给你交个朋友,要得不?”
面对这突然的攻击,简直把刘柱搞傻了,他简直是不知咋样应对才好。不能伤了她的面子呀!但是,还要让她不要去想这个事情。这个事情该怎样对她说呢?
他想了半天才说:“我们现在年龄还小,根本不是考虑个人问题的时候。现在忙学习都没时间,哪里还有时间来考虑个人的事嘛!我们本来就是同学,我们的关系就不错了,还交啥朋友嘛!那不是多此一举吗?你现在对我的情意,我记在心里,等我们长大了,有机会了,我们再来考虑这个事情,你说好吗?”.
这时刘柱心想:俞容是他理想的人,她对自己的情意他完全明白。可是自己的条件太差了,他不敢去俞容家里去耍,更不敢让她到自己家里来玩,他的心里矛盾极了,他目前还解不开这个结。咋办呢?他只能靠自己的全力奋斗来解这个结吧!
现在已经是八月20多号了,在松矛厂干活的日子没有几天了。大家都准备回家迎接新的学年了。明天就结账回家了。
这时俞容又对刘柱说:“你还是到我家去耍两天吧,不然的话我到你家去耍两天。我是这样想的:下一步,我们上的学校不在一起了,马上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以后我们何时才能相见呀!”她说到这时就说不下去了。她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其是刘柱又不是这样的心情吗?他们都是恋恋不舍的。但是,他怕失去她,他怕她去了他的家,她就再不想去他的家了。
第二天,厂里给他们结了账,在走的时候,俞容就是要去刘柱家里去。
她说:“这么长的时间,你对我还不了解吗?我很想到你家里去耍,如果不去,我会感到是一生的遗憾。要吗,你就到我家里去陪我耍几天嘛!”
同学们再三地喊他们走,可是俞容就是不理会。刘柱的心里矛盾极了,咋办嘛!他怕俞容去了他的家,看到他家里那种可怜状况,太丢人了,于是他说啥也不能让她去。
他最后还是耐心地给俞容解释说:“过几天我到你家里来接你,今天就算了吧”!于是大家都恋恋不舍的分了手。都是很不情愿的,但又是自动的,都回到了自己的家。
刘柱回到家后,他马上去买了两斤肉,一瓶大曲酒。他给母亲说:“去喊三哥,三嫂过来吃饭”。
他去把三哥她们喊过来了,三哥看到桌子上的大曲酒,他高兴地问:“今天有啥子喜事?”
妈说;“老五出去挣了钱回来,他要喊你们过来喝杯酒”。在喝酒的时候,三哥问:“老五去干啥子挣的钱?”
刘柱说:“去松矛厂干了一个月”。
三哥说:“你干啥我都不反对,就是不能去煤炭厂干,你知道吗?前不久,灰包蛋砸死了哇!你三哥我,那年也差点砸死在煤窑里了,你看你三哥的牙全是假牙,就是那回受伤时,把我的全部的牙打光了。所以我不同意你去煤窑里去干”。
刘柱说;“三哥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去煤窑里去干了”。三哥看到五弟听话,他心里很是满意。于是非常愉快的吃起饭来。他夹一块肉,放在老五碗里,来,老五也快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