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心一想起自己居然被卑微到骨子里的丁曼柔给耍了,自己也差点成了她往上攀爬之路上的一颗棋子,这个脏女人还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整她,就怒不可遏,不仅生气,还觉得万分耻辱。
宋婉心最恨的就是这些仗着有几分姿色,不择手段去*有权有势的男人的下贱女人,现在落到自己手里,哪里会让她好过?若是一刀杀了你,那已经是你上辈子积了德,宋婉心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她生不如死!
尤其是这个女人,居然想到了利用这种最龌龊的手段逼男人就范,完全是押错宝了,要是换了一个男人,只怕早就让丁曼柔得逞了,可是夏侯公子有着骨子里的高傲,哪里会真的看上这种女人?
宋婉心冷笑不已,太不了解豪门了,豪门对她来说是极度向往而又神秘的,水深如海,这个贱女人以为学习了不少狐媚男人的本事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自己痴心妄想的东西,贪心不足,实在太幼稚了!
丁曼柔可能以为自己和丈夫感情不好,以为可以凭借狐媚之术趁虚而入,莫不说她这样的人在夏侯府占有一席之地都难,还想幻想着欺到正妻头上来!
不要说是丈夫只是借这个女人的低贱来气自己,退一步讲,就算她真是丈夫的妾室,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婢妾而已,还以为可以在夏侯府翻天?太看得起自己了,宋婉心在名门贵胄长大,妻妾争*的事情总见得多了,妾是什么东西?若不是仗着丈夫的*爱,就是正妻可以随意捏在手中的东西,连性命都得仰仗正妻。
可是这个女人刚刚进门没多久,就不安分,不但利用自己,还欺骗婆婆,想借婆婆之手来整治她,宋婉心不知道她的心性到底愚蠢到了什么程度,自己和丈夫之间是家族联姻,难道她以为可以轻易地除去自己,她乘机取而代之吗?
宋婉心轻蔑地看着丁曼柔,要是她出身什么尚书府,侯公府,有这样的想法倒不能说完全是痴心妄想,可是出身那样卑微的家族,居然想着欺到皇亲国戚的头上来?丁曼柔是宋婉心见过的最自作聪明最愚不可及的妾室。
丁曼柔看着少夫人脸上冰冷的笑意还有那双凌厉的眼神,十分惊恐,挟紧被子,连连后退,“不要,不要!”
宋婉心冷笑道:“不要?你昨天可不是这个态度!”
“少夫人,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你网开一面!”丁曼柔看着少夫人眼中的杀意,顾不得身子的虚弱和疼痛,拼命磕头求饶!
宋婉心命人托起她的下巴,轻轻笑道:“你不是还要教本夫人如何服侍男人吗?”
丁曼柔的瞳孔惊恐地放大,“奴婢卑微,不值得少夫人动手,只要少夫人肯放过奴婢,奴婢一定永远离开京城,再不出现!”
宋婉心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晚了!我夫君提携你的家族,你和你的家人都贪心不足,我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让你离开,你依然贪心不足,居然还设下陷阱,来陷害本夫人,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丁曼柔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奴婢不敢要少夫人的钱,只要少夫人恩准,奴婢马上离开,来生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少夫人的大恩大德!”
宋婉心冷哼一声,“你给本夫人做牛做马,我都嫌你脏!”
丁曼柔吓呆了,无论她怎么求情,少夫人都是一脸的不屑,看来策略选择错了,应该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借助孩子有可能在夏侯府站稳脚跟!
宋婉心看出了丁曼柔的心思,冷笑道:“你以为生下个孽种,夏侯公子就会疼你爱你吗?”
丁曼柔想起少夫人说其实夏侯公子早就知道一切,人家是千杯不醉,丁曼柔惊慌不已,她原本就小产虚弱,此时更是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原来自从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她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孩子生不生都是一个死字,这些人果然都是不能惹的人物!
宋婉心居高临下地欣赏丁曼柔如同女鬼一样煞白的脸色,淡淡道:“你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东西,若是没有派上用场,浪费了也太可惜了,这样吧,本夫人送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不用谢了,来人!”
“是…是什么地方?”丁曼柔头脑一阵阵发蒙,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地方,壮着胆子问道。
宋婉心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仿佛地狱之花,美艳而妖冶,“去了你就知道了,你这么为我考虑,我不会亏待你的!”
丁曼柔即刻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下人拖出了夏侯府,推上了一辆马车,还没有坐稳,马车就启动了,看着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模样,丁曼柔不敢问!
她刚刚小产,身体都没有恢复,而那几个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一路上颠簸起伏,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外面的一句,“到了,下车,别给老子装死!”
丁曼柔被人从车上拽了下来,眼前一阵阵乌黑,这里居然是荒芜军营,四处都是袒胸露背的粗鲁汉子,戎装也穿得衣冠不整,心知不好,本来就只剩下半条命了,现在更是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宋婉心把丁曼柔送去了营地做了军妓,不是那种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营地,而是那种专出野蛮兵痞军中*的地方,也算是全了丁曼柔的心愿,处置了丁曼柔,再轮到幕后黑手-丁家了,以宋婉心的身份,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特别“关照”丁家,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丁家以为女儿攀上了棵大树,也趁势得到了不少好处,可是美梦没做多久就破灭了,日子瞬间苦不堪言,穷困潦倒,没人同情他们,谁叫他们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物?
收拾了丁曼柔这个女人,又命人把她住过的寝居夷为平地,宋婉心以前那种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哽噎难受感忽然就没了,也不再事事针对丈夫,气焰也没刚刚嫁人的时候那般张扬了!
夏侯尚大概也觉得带丁曼柔回府这件事有些荒唐,何况阿砚已经开始懂事,而且聪颖过人,要是爹娘两个吵吵闹闹对儿子影响也不好,此时夫妻两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共识,再加上有爱孙心切的母亲出面调停,没过多久,宋婉心就又有了身孕,夏侯府是一片欢腾!
其实这些事终究是属于内宅之事,对一个胸怀大志的男人来说,这些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夏侯尚永远不属于那种终日陪着妻子风花雪月的男人,自此以后,更是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仕途上!
他回京之后,有了边疆历练的难得经历,又有了夏侯府的根基,还有本人出色的才干,此时更是如同一只出鞘的利剑,锋芒初露,青云直上,年纪轻轻就几乎位极人臣,更是有各种闺秀暗送秋波,钦羡不已,让宋婉心十分担心,又不敢明说,怕又夫妻两人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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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夏侯尚带着儿子进宫拜见太后,遇到了宋雪心,此时,宋雪心依然盛*不衰,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越发沉静优雅,风韵无双,后宫妃嫔私下议论淑贵妃晋升为皇贵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两人数年未见,此刻相见,当时的年轻气盛早已淡去,宋雪心见姐夫归来,心中欣喜,她自己已经完全无缘爱恋,便只能祝福姐姐!
宋雪心想起姐姐的担忧,迟疑了片刻才道:“听闻姐姐又有了身孕,恭喜姐夫,只是…姐姐怕是不宜再受什么刺激!”
宋雪心知道像姐夫这样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膝下儿女成群?可是贵为夏侯府长子,不管过去怎么样,现在只有姐姐一人,哪个家族不希望子孙繁茂?姐夫会不会在这个纳妾入府?以她对姐姐的了解,姐姐怕是又要气恼一场了!
夏侯尚自然明白她在说什么,沉声道:“我并不在意枝繁叶茂,那些颓败门庭哪一个不是儿孙满堂?可为什么还是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优秀的子女,不需要靠数量!”
对于这个承袭着夏侯家族未来的男人来说,女人本身就不是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夏侯家族的主子们基本都不怎么*,也不是对女人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何况已经有阿砚这样从小就出色至极的儿子?
夏侯府并不是只出人才,蠢材也出了不少,不过是被家族的光辉给遮住了他们身上的暗影而已,和夏侯府的显耀相比,他们带来的负面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宋雪心一愣,随即失笑,他的看法总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轻轻颔首,莞尔笑道:“那姐姐就放心了!”
忽然看到远处走过来的衣袂翩飞俊美如玉的夏侯砚,宋雪心快步上前,“阿砚!”
“阿砚见过姨娘!”
宋雪心看着这父子两人,阿砚小小年纪,就已经看出有父亲的影子,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这个孩子将来的出色,宛然一笑,这是姐姐的儿子,也是姐姐的骄傲,自己也有了景焕,这算是各自的圆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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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丁曼柔的事情过去了,可是这件事在宋婉心心中留下的阴影却长久挥之不去,不过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她也不敢再疑神疑鬼,终日盘问丈夫,再不满也只能留在心底!
后来,宋婉心诞下了第二个孩子,也就是夏侯倩然,丈夫对阿砚这个儿子很严苛,对倩然这个女儿却很娇纵。
她和丈夫的关系也时好时坏,磕磕碰碰,虽然小矛盾不断,不过好在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后来又诞下了一个儿子,可很小就夭折了,这也是宋婉心心中的痛。
后来阿砚和倩然逐渐长大,公公婆婆相继过世,宋婉心多年媳妇熬成婆,从夏侯少夫人变成了夏侯夫人,全权主理夏侯家族的事务!
夏侯尚除了关心阿砚的学业功课之外,府中之事全部交给妻子宋婉心,宋婉心的能力根本毋庸置疑,虽说嫉妒成性,不让丈夫纳妾,可是在京中,谁敢非议夏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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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如电,岁月如梭,期间妹妹雪心终于晋升为皇贵妃,丈夫成为三军统帅,后来皇上驾崩,太子登基,妹妹成为端淑太妃,没过多久,十三皇子景焕离京,这些事情在史官笔下都是一笔带过!
一转眼,阿砚就到了娶亲的年龄,宋婉心对未来的儿媳异常得剔,程度丝毫不下于当初夏侯家族的长辈们给夏侯尚挑夫人的精挑细选!
她早就知道长宁公主一直喜欢阿砚,可在她看来,长宁这样目无尊长飞扬跋扈的女人除了有个尊贵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面对皇上和太后或明或暗的暗示,她只是故作不知,实在被逼得急了,只推月兑说阿砚还年轻,男儿当以公务为重,这话说了出去,谁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太后和皇上也不好太坚持!
正当她为阿砚的婚事忙碌的时候,雪心告诉她,阿砚喜欢上了一个芝麻小官的女儿,还一定要娶她,她只觉得天都塌了,曾经那段不堪的经历如潮水般涌来,这个唐诗,完完全全是当年丁曼柔的翻版,实在可恨至极,区别在于丈夫知道丁曼柔的*用心,也能保持坚定的立场,可阿砚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年轻人,可能落入人家的陷阱还浑然不觉,她夏侯府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不堪的女子入门,不是纯粹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虽然儿子已经有当年父亲之风,俊美出尘,文韬武略,风华绝代,是京中妙龄少女朝思暮想的春闺梦里人,可在宋婉心心中,阿砚一直只是那个当年在绿茵草地上放飞纸鸢满地欢笑的小小孩童,一直都只是那个和母亲一起盼着父亲早日归来的承欢膝下的孝顺儿子!
宋婉心虽然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阿砚已经长大了,虽然对她这个母亲依然很尊敬,可已经越来越不听话了,她已经渐渐不能掌控儿子了。
阿砚成年之后,很快就和父亲一样忙碌,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当以事业为重,这些让宋婉心很是安慰,可同时也倍感失落,以前在府中,好歹还有一双子女陪着,现在好了,连阿砚也不在身边,倩然这个疯丫头也不是去靖江王府小住,就是去静姝宫找姨娘,走亲串友,不亦乐乎,偌大的府邸居然只有她一个人,儿女长大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要飞走了。
宋婉心怎么也没有想到,阿砚虽然和父亲一样眼高于顶,可是千挑万选,居然选到了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唐诗同样有着不堪的家人,在宋婉心的脑海中,唐诗的印象已经和丁曼柔重叠,渐渐成为同一个人!
不是面对所有女人的投怀送抱,男人都会嗤之以鼻,都会不屑拒绝,阿砚正值盛年,血气方刚,唐诗美貌惊人,她并不能肯定阿砚会不会受到唐诗的*而不能自拔!
当年她还是晚辈儿媳,有公公婆婆在,丁曼柔的事情她虽然不满,可毕竟没有很大的发言权,可如今不一样了,她成了夏侯府地位最高的女人,府中一切事物都是她说了算,想要惩治一个小小唐诗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虽然她很想立即找个借口把唐诗一家全部问责,投入大狱,远远地流放了事,让他们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夏侯府少主的后果,可是被妹妹雪心阻止了,雪心劝她,阿砚不是孩子了,一向极有主见,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很可能会引起他的逆反,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让母子俩闹僵实在不值!
宋婉心只好采取柔化对策,退让一步,以提携唐诗的家人为条件,让儿子彻底离开她,可是阿砚不肯,甚至还不止一次和她争吵,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是自己的精神支柱,从未忤逆过她的心爱儿子为了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好几次和她争吵,让宋婉心心力交瘁,既失望又难过!
年轻人以为爱情就是一切,这在他们这些看尽京中沉浮风云的长辈们眼中是一件很幼稚很可笑的事情,虽然谁都有过年轻的时候,谁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可是很少有人能放任年轻人走上所谓的歪路,阿砚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不能容忍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娶了这样一个女人,更不能让这些低贱女儿靠着几分姿色就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些年阿砚在父亲的教导下已经成为名符其实的夏侯府少主,如果阿砚是个纨绔子弟,宋婉心有一千种办法让唐诗再也不能出现在阿砚眼前,可他不是,是她看着长大的,身上有太多和父亲相似的东西,性情高贵冷傲,对外人看似温和实则漠然,面对此事,一向有主意的雪心也深感棘手。
宋婉心明白自己对已经长大的儿子的影响力远不如丈夫,这件事若是丈夫坚决不同意,和她形成统一战线,阿砚再喜欢唐诗也无济于事,可她没有想到的是,丈夫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像她这样决然反对,态度只是朦胧不清!
夏侯元帅夫深知妻子对这样出身卑微又不择手段企图往上爬的女人深恶痛绝,又知道妻子对儿子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眷恋,不过他倒并不是很反感这件不容于家族的事情,因为唐诗是他的爱将怀敬的外甥女,是谢微雨的女儿,虽然父亲十分不堪,但是也不可就此断定唐诗一身污秽,内心龌龊!
作为夏侯府的少主,以后必然位高权重,从小不但习练文治武功,还要学习御人之道,识人之明,有父亲的亲自教导,夏侯砚很多东西都是一点即通,再加上有夏侯府这个平台的各种历练,夏侯元帅深信自己聪颖过人的儿子不至于连一个女人的用心都看不出来,若是轻轻松松就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美色迷住,那这夏侯府少主的位子也可以退位让贤了!
虽然夏侯元帅只有一个儿子,可是夏侯家族枝叶延伸,子侄不少,再大的家业,若是后辈庸碌,衰落也是迟早的事情,夏侯元帅比谁都明白这件事,他相信,儿子喜欢上唐诗必定有超出美色的东西!
经过一场艰难卓绝的战役之后,唐诗还是嫁入了夏侯府,虽然宋婉心百般不甘愿,在她眼皮子底下,唐诗居然上演了一场卑微女子引诱少主顺利嫁入高门的故事,宋婉心一想起这件事,就气得心口疼痛!
可她到底是高门夫人,身份摆在那里,公然和儿媳过不去,总有以大欺小的嫌疑,所以只派许慧过去*唐诗,她自己是眼不见心不烦!
后来唐诗生下孩子,身份又改变了,原来是乾国的公主,她虽然觉得唐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可内心根深蒂固的印象始终没有那么容易除去,在宋婉心心中,唐诗是抢走了自己儿子的女人!
曾经阿砚出生才几个月,她和丈夫还算是在新婚之中,丈夫就一去不返,丢下她一个人不闻不问,没人知道,那六年的时间她有多痛苦,有多孤寂,那段时间,是儿子阿砚温暖着她所有的岁月和时光,给她所有的希望,原本一生顺畅,锦绣良缘,变故却突然而来,宋婉心措手不及,萌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促使她要牢牢地抓紧儿子!
可能连宋婉心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她的潜意识之中,始终在寻找一个能合自己心意的儿媳,她心中甚至有一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不希望儿子和她不喜欢的儿媳如此亲密无间,如胶似漆!
夏侯砚这些年对父母的关系心知肚明,也知道母亲内心恐惧的心结,虽然母亲对待妻子的态度让她颇有微词,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母亲的心结根深蒂固,毕竟似乎是他的母亲,他也不想闹得太僵!
后来长宁公主巧施苦肉计,与其说宋婉心对长宁公主满意,更不如说宋婉心想找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儿媳,许是年轻的时候那些令人不想回忆的过去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深到她自己也想象不到!
虽然现在早已过去,可是这些东西,就像一直潜伏在某处的敌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将她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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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些朋友可能觉得这些故事毕竟是久远的过去,不说也罢,不过宝宝还是认为有些事情需要交代清楚,比如说宋婉心为什么那么讨厌唐诗,尤其是在唐诗成为公主之后,依然不冷不热,有些难以理解,因为宋婉心有难解的心结,特地交代下,好了,这段曾经的往事就讲到这里了,明天开始年轻一辈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