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敲门的声音。
“进来”随着慕容逸宸一声清冷的话语,玄墨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见慕容逸宸坐在伏案前,手里拿着一本折子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玄墨走进,转身关上房门。正欲开口询问有没有莫冰嫣的消息。
慕容逸宸‘啪’的合上折子:“玄墨兄,来的正巧本王正巧有一事情向请教与你。”
玄墨微微一愣:“不敢,宸王请讲。”
“那日你向本王提起过诛心草的事情,本王就一直在想,既然此物为双生草,且同根生。既然丽周出现了诛心草,那么碧心草会不会也一同出现呢?”慕容逸宸说着心中的疑问。
玄墨听后,点头道:“宸王心中疑惑,玄墨之前也有想过。玄墨曾在想这丽周的病灾是不是与这碧心草有关联呢?不过可惜的时,玄墨未曾见过病人,只能靠行医记录判断,不能做以实据。”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么玄墨兄可曾听说过树栖山?”慕容逸宸起身离开伏案。
玄墨一听愣了愣神:“听说过,宸王怎么提起这个这方来?”
慕容逸宸勾唇一笑:“玄墨兄只需准备好一切,随我去一趟就明白了,本王只希望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宸王,安陆侯在大厅内求见。”门外传来祥叔硬朗的身影。
安陆侯?这前脚刚到,这人后脚就上门来了:“本王知道了,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慕容逸宸唇角一扬,轻哼一声:“玄墨,你随我一起去吧。”
玄墨微微颔首,随慕容逸宸出了书房。
大厅中。安陆侯,。一身紫色华袍坐与大厅中,虽已暮年但是依然英气逼人。一手持茶杯,一手用茶盖轻刮杯沿,发出‘噌噌’的响声,手托茶杯送入嘴边,轻呡的杯中的茶水。
看见慕容逸宸走入大厅,便放下茶杯起身一鞠:“宸王。”
慕容逸宸伸出双手,轻抚着安陆侯:“安陆侯,不必多礼,请坐。”
慕容逸宸一边朝上座走去,一边询问:“不知安陆侯到访,可有要事?”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本侯听说此次宸王在路上遇到了行刺,怕宸王因此受惊,便前来探望宸王。”安陆侯顶着一副虚假的面孔,再次起身一鞠。
“哦,是这样啊,那么安陆侯多虑了,本王并无大碍。”慕容逸宸眸光略扫了一眼安陆侯。
“此次病灾多亏了安陆侯及时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父王铭记于心。”慕容逸宸大手扶于椅子扶手,一身威严难以掩盖。
“臣不敢当,这是我身为苍龙国臣子应该做的。”安陆侯伪善的一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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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
莫冰嫣不停的在屋中查找着可以出逃的地方。屋中如豆的烛火摇曳着。她将耳朵紧贴在屋壁上倾听。
静,很静。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奇怪,怎么晚上却听不见一点飞鸟走兽的声音呢?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还真的静得出奇啊。
莫冰嫣蹑脚走到门前,用手试着轻推了一下房门,‘吱’门开了一个小缝。看来,那位老者并没有锁上这门,于是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一手提起罗裙,一手继续将门推开,脚尖点地垮了出去。
来到大厅,环视四周,竹桌、竹椅、墨画,这些简单的陈设,淡雅清新。没有想到住在这里的老者居然还有那么一丝清心寡欲淳朴。
仔细的在厅中查看了一圈,发现每一个屋子里都没有见到那个怪人。于是便暗自庆幸,嘴角一勾暗自得意,觉得老天还是待她不错。便提裙迈跨槛出门。
刚刚踏出,笑容便僵在了她的脸上,身体也瞬时僵硬在那里是进退不能。借着月光,她看见了一个深色的影子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
千羽闻见动静,拿起石桌上的酒壶,一个仰头猛灌:“这么晚了,你不在屋中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我……我……我看你屋中门没有锁,便向出来走走。”莫冰嫣结结巴巴的说着。一只玉手不停的搓着罗裙衣角。
千羽侧首看着她那无措的样子,倒还真是与她几分相像,就连动作也一样,那时的她每次不知所措时,也是喜欢揉搓着衣裙。
“你认为我会为你锁上门?”千羽讪讪的笑了。
“难道不是吗?强盗不都是将掳来的人锁起来吗?再说你将我莫名其妙的带来,不给一个解释。难道还指望我将你想成好人不成。”莫冰嫣壮起胆子以理据争。
千羽听到这个女子这么的一番说辞,‘嗤’笑出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过来吧,既然你试出来走走透气,就陪我一起喝喝酒。”
见莫冰嫣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千羽抬手向莫冰嫣示意,不由的大笑起来:“过来吧,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
像是得到了一棵定心丸一样,莫冰嫣落落走来,在千羽的示意下坐在石凳上。忽而一阵紫色的光闪了一下她的眼眸,吸引了她的目光。
千羽也发觉到刚才的那一道紫光。他紧张的摊开手掌。一个散发着莹莹紫光的玉佩躺在他的手掌上,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惊讶。
这么多年了?它都不曾发过光,而偏偏这个时候闪着紫色荧光。难道说……
千羽猛地抬头看向莫冰嫣,不可能,她的年龄不对,不会是她,不会……
那么她又会是谁?
莫冰嫣看着老者手中的紫色玉佩,缓缓抬起一直玉手,从他的手中拿起它。
好美?这么美丽的玉佩,瑞泽光滑,质地细腻本事少见,而这还散发着这莹莹的紫光,便更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