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儿假装狠狠咬唇,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景玺面前,“王爷,奴婢…有话想单独对您说!”
景玺眯眼,随即兴味浓厚地盯着陶儿一眼,转身往里间走去,“随本王来。”
陶儿望了一眼季审言,忙跟了上去。季审言本想跟上去,碍于灵风的长剑,只得作罢。
——
景玺背对陶儿而站,“说吧,裴陶。”
裴陶?
听见景玺叫她的全名,陶儿心里一抖,连忙跪了下去,“王爷,奴婢这么做,是为了白姑娘!奴婢天天伺候白姑娘,知道白姑娘虽然签了婚约,但并不愿意嫁给季公子。但季公子太过于执着,奴婢担心季公子今夜会对白姑娘强来,所以…”
“哦?所以你救了季审言,还装成白筝,让他对你强来?恩…用情颇深啊你。”景玺打断陶儿的话。
“王爷恕罪!奴婢该死!其实奴婢本就…有心于季公子。不瞒王爷,白姑娘多次暗示奴婢,她倾心的人,其实是…您。既然这样,奴婢并不觉得有愧于白姑娘。但奴婢不忍心让季哥哥知道实情,还请王爷也代为保密。”
陶儿自然是听出了景玺的嘲讽的,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讨不了巧,索性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一句。
白筝到底对景玺有意无意,她模不准。
但景玺对白筝的与众不同,她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她斗胆捏造了白筝的意思,想必也不会让景玺动怒。同时,说不定能替自己开月兑。
至于季审言对白筝的执着…哼,过不了几日,白筝自会身败名裂。到时候,季审言恐怕再也不会对她有幻想了。
“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好。呵。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配合你?”景玺转身,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因为奴婢觉得,白姑娘是个值得被好好爱护…”陶儿舒了一口气,竟大胆看向景玺。
“王爷,不好啦!”梅歌满头大汗,直接冲了进来。
“何事?”
梅歌也顾不得景玺脸上的不悦,见陶儿在场,忙凑到景玺耳边,“白姑娘,给我…下了迷、药,逃了。”
“呵。你真出息。分头找!”话音落,景玺人已不见。
梅歌窘迫,忙跟了出去。
——
凉亭内,白筝依然被景安礼困在桌上动弹不得。
“我说小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爷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跟了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景安礼流笑,用手指去挑白筝的发。
“我想吃屎,你让我咬一口?瞧你这个怂样!”白筝有些筋疲力竭了,不禁感叹,遇到大狼,再聪明的女子都逃不了!
此刻,她找尽一切词语,只希望这个男人尽快动怒。
只有打破现状,才有新的机会。因为只要人一动怒,就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