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115章 每一分娇羞 7000+

作者 : 书锦程

(“既然你已经知错,哀家就手下留情。”太后叹一口气,似是不忍心,而后道,“德全,领下去,掌嘴二十吧。适当给个教训也就够了。”蓉)

若是按照以往,太后的吩咐一出口,德全早就已经出来,可今天,大家等了半天,德全也没有从外间进来。

“母后,朕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来动手呢。”

正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一身暗紫龙纹服的景玺从外间晃进来,目光直直锁住跪在地上的白筝。

“臣妾见过皇上。”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柳翡雪已经曲膝,对着景玺行了礼,声柔身美。

屋中其他几个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忙跟着行了礼。白筝本就跪在地上,低了低头,算是行礼。

红衣女子却没有动,仍然淡定地坐着,甚至目不斜视。

“起来。”

柳翡雪以为景玺是在和她说话,忙欣然抬头,看到的却是景玺朝白筝伸出了手。朱唇暗咬,恢复了行礼的姿态。

白筝看了一眼太后,不敢动,更不敢朝景玺伸出手。

“哀家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都不能了吗?”太后言语之间颇有委屈之意馒。

“能,当然能。”景玺弯身,兀自把白筝扯了起来。“不过,母后,你知道儿臣有洁癖的。如果他的脸让别的不男不女的人碰了,儿臣往后对着她的脸,怎么下得去手啊?”

景玺双眼望天花板,似乎还畅想了一下那副悲惨的情景,摇了摇头。

现场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因为景玺的这句话顿时变了味儿。

扫了一眼屋中各个女子的神色,太后一掌拍在大腿上,“皇儿,身为一国之君,说话怎么这般轻浮!”

“母后息怒,气大伤身。我与幕后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皇室的子息着想。朕前几日看了几本医书。书上讲到血缘关系……”景玺顿了一下,狡黠地看了太后一眼,“书上说,血缘关系的远近直接决定了将来孩子的智商。比如说兄妹姐弟如若成婚,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是个痴呆。由此推论下来,表亲结婚,生下来的孩子……”

景玺扫了一眼柳翡雪,才继而转向太后继续道,“朕苦苦思虑,这个月国公主……”

“皇帝,你闹够没?”太后扶额,深知景玺从小养在山间,根本不将宫廷的约束放在眼里。柳翡雪是她太后的娘家的后代,与皇帝自然是表亲。皇帝眼下说什么医书,意思再明显不过。

如果她要动他的白筝,他就对柳翡雪下手。

“呵呵,母后,儿臣说偏了。如果母后没什么事,儿臣就带着白贵人告退了。”景玺说话间,他捉着白筝的手臂就往外间走,全然没有要等太后回复的意思。

白筝虽然不明白景玺的用意何在,但是对于他说的观点,倒是相当赞同。近亲不能结婚,这时常识!

到底是惧怕太后,虽然被景玺拉着,但白筝还是一步一回头,满脸歉意的看着太后气得发绿的脸。

“对了,母后。如果往后白贵人再犯什么错,就不劳烦母后了。朕,会亲自、私下里好好地教训她。”景玺顿住脚步,将白筝揽在怀中。

太后双拳微握,并不接话。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扶持起来的新帝,居然这样威胁自己,为了一个女人。

景玺也不管太后的反应,直接揽着白筝走了。

*

一路沉默,景玺将白筝送回撷芳殿,两人刚进撷芳殿,迎面便撞上了贾青舞。

贾青舞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对着景玺行了礼后立在一边。

本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可景玺看也不看贾青舞,径直搂着白筝进了她的寝殿。

“皇上,你为什么这么做?”白筝开门见山。

自那次选秀过后,连续两个月,景玺对她不闻不问。而现在突然又对她这般守护,到底是为什么?

“朕,高兴。”景玺解了腰封,兀自往床榻上一躺。

“……”白筝一时噎住。

“把外衣月兑了,睡到朕的身边来。”景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眉目之间已经有疲惫之色。

“现在青天白日,不太好吧?”白筝望了望明晃晃的光,犹豫着。

“你以为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再来一次?”

“……”白筝犹豫再三,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大喇喇地趟过去。

景玺翻身侧睡,将白筝搂住的同时,身子往里侧一滚,就将白筝挤在了里侧。

而后,景玺将锦被仔细掖好之后,将白筝的双手揣进自己的胸口。

触及到那片火热,白筝忙缩回自己冰凉的双手,“皇上,我的手太凉了!会冻着你的!”

景玺轻易将白筝的手困住,“朕不怕。你安心放着。”

白筝再次挣扎了几下,无奈力气不是景玺的随手,就作罢了,只是感动。害怕景玺看出自己的情绪,白筝将

tang脸埋进景玺的怀中。

“你把这样冰凉的手放在朕的胸口,是不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有些歉疚?”景玺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恩,是有点。”白筝如实作答。

“没关系,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白筝身体一僵,目光缓缓下移,而后瞪着一双眼睛,对景玺的无赖是哭笑不得!

“这样不好吗?朕既帮你暖了双手,还体贴地照顾了你的歉疚之心。朕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去找啊?你竟然还不知足?实在太贪心了!”景玺并不看白筝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委屈。

“…………”白筝气结!这大半年没见,这景玺的脸皮真是越发厚了!

“您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白筝伸手去扳景玺的脸,逼迫他看自己的愤怒的眼睛。

景玺屈指,动了动,“还挺软。”

白筝双手压在景玺的胸廓之上,干脆翻身坐起,“皇上,您下手轻点!”

景玺另一只手揽过白筝的脖子,将她按进自己的怀中,“我们好好聊聊天,行不行?”

白筝一愣,觉得景玺实在是有过人的能力。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两人之间的气氛。照理说,从太后那里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有些压抑才对。

而现在因为他的无赖,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欢快和暧昧的才对。

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帝王心,就是海里面的一颗水珠子!

“小白,当初你离开桐县,是因为段清尘?”景玺侧身,同时伸手勾起白筝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

白筝一时还没从刚才那哭笑不得的气氛中缓过来,怔怔地望着景玺。

景玺松手,“以往的事,暂且不说了吧。我们说说现在。选秀那天我见到你,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可我现在的身份不同,所以不能随心所欲。我心里也气你,所以故意将你周围的人都点走,想要气你。后来看你双手冻得通红,心里不忍,毕竟你有旧伤在身。所以我将你带到母后面前,拉着你的手,不过是想试试你的脉象。试过之后才知道,你的身体早已恢复。我尽力将你弄进了后宫,成为了我的人。我之所以两个月不来见你,不过是在犹豫,害怕这一次相见,又是一个不好的结局。可我忍不住……”

白筝其实没怎么听明白,什么旧伤?

她猛然想到之前二哥说过,月国的父王在他们兄妹几个身上都用了一种特制的香料,现在回想起二哥的眼神,这种香料应该是对人体有害的。而景玺方才又说她的身体已经好了,那必然是在月国皇宫的那段时间,每天两小时的药浴的功劳。

这些秘密,白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景玺。

她动了动唇,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生怕打扰了这样吐露心声的景玺。况且,水至清则无鱼,即使亲密如夫妻,彼此也应该保留一些秘密。只要不伤害景玺,有些事情还是独自消化的好。

更,这毕竟是景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白筝一直期盼夫妻之间是有灵魂沟通的,而眼下的景玺,恰恰给了她这种感觉。

而且景玺作为一代君王,这样坦诚倾诉的机会,过去了也许再也没有了。

“母后找你,其实并不是真的要责罚你。他不过是想试试我对你的态度。而我今天给她的态度,也是我给你的态度。她是我母后,可你也是妻子。你是月国人,我知道在这深宫当中,你只有我。可我的母后不同,就算我惹她生气了,还有好多人会去哄着她。”

“如果你受委屈了,不但没有其他人安慰你,反而会有其他人借机打压你…当初你因为段清尘而离开我,我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以至于让你无奈出走。”

“这一次,既然你已经回到了我身边,我就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出现,再也不让你因为我的母亲或者其他的任何一个人而离开我…白筝,我的心,你接不接受?”景玺躺平身子,可他的那一只手,却一直停留在白筝的衣服里,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筝觉得这个气氛有些怪,不可否认,景玺的一席话早就让她几乎泪流满面。可不知为何,她的大半知觉却一直聚在景玺的那只手上。

难道她天生对这方面感兴趣?白筝不禁双泪暗垂,在这个深情的时刻,自己怎么还在想这些……

“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景玺等了片刻,转头来看白筝。

白筝一张脸绯红,忙将头埋进景玺的怀中,“我接受,你这么好。”

这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月兑口而出的一句话,却是白筝的真心话。虽然对未来的路依然不确定,但是此时此刻,景玺的这番话,让白筝完全不能抗拒。

此时此刻的一番话,就算是平常身份的男人说出来,也会让人相当感动和暖心。遑不论景玺是她真心喜欢着的男子,景玺如今更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她怎能不臣服!

“那你可愿意与我一

起去面对重重困难,不再躲避我的心,和你自己的心?”景玺将手臂收紧后,加了一句,“尽管,可能我的某些方面会……相当地旺盛……”

某些方面?哪方面?

似乎是看出了白筝的疑虑,景玺勾唇,覆在白筝身上某一处的手动了动,意在提醒。

“……”白筝顿时明白了景玺的意思,可这么一来,她要怎么回答?

“你还是不愿意?”景玺偏过头,再不看白筝,同时慢慢将手从白筝身上退走。

“我愿意……”白筝心里一急,急忙按住景玺那只快要退走的手,却因为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于奔放,所以她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也快听不见了。

景玺眉眼一动,却并没有说话,身体也没动。仗着白筝看不见自己的脸,景玺笑得相当放肆。

见景玺半天没反应,白筝以为景玺没听见自己的话,毕竟方才她的声音太小了。把心一横,白筝抓住景玺的手往上移了移,然后憋了一口气,“我愿意!”

“还是没听见。”景玺话虽这样说,可他明显憋着笑。

白筝顿时明白过来,知道景玺其实在她说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

“你耍我?”白筝佯装生气,想要拉开景玺的手。

“呀,被你发现了。怎么办?还能继续耍吗?”景玺终于转过头来,邪笑着捕捉白筝的每一分娇羞。

“……”白筝又气又急又想笑,情绪复杂的不得了,只是觉得一张脸烫的已经不能再烫!无奈之下,她只得尽力翻身,想要把脸转到墙壁那边去。

“白筝!”

陡然听见景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声音还颇为严肃,让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不记得你刚刚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你愿意!可此刻你在做什么?恩?”景玺板着脸,同时半坐起身,盯着白筝。

白筝被他的架势吓着了,反应过来时,又羞又气,只拿手去推景玺,“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景玺轻易地将她的双手捉住,同时将另一只手退回,合握住白筝的手,“三年之内,我一定把皇后的位置给你,好不好?但是从此刻开始,我的妻子就是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你都听我的,好不好?”

凝神望着景玺真挚而浩瀚的双眼,白筝答,“好。”

“也许,像今天这样被母后当众教训的事情,往后隔三差五便会出现。你怕不怕?”

“我不怕。”大不了,贱命一条。反正,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说不定死了之后,还能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时代。

“除了母后,更可怕的是那些女人……我毕竟是一国之君,不能时刻都护着你。你自己,能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吗?”景玺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是皇帝,当然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如果你是一个骄奢yin逸的皇帝,我才不会爱你呢!况且,如果我是那样没用的一个女人,也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你说是不是?”白筝俏皮一笑,在景玺的手背上啄了一口。而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假装打眼去看屋顶。

用骄奢yin逸来形容一个皇帝的后果到底有多么严重,白筝并不知道。而景玺也并没有让她知道的打算,因为他爱她。

“呵。”景玺屈指在白筝唇上一刮,之前疲惫的神色稍稍缓解了一些。虽然深宫之中的冤魂太多,可在这一刻,景玺看着白筝的容颜,从心底里相信白筝能做到。

“你呵什么?你不相信我?”白筝被景玺的指月复碰到,心口一麻,身体内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异流。被这感觉所震慑,她只得连忙转移话题。

“朕相信你,既然要做朕的皇后,必须行!”景玺把白筝的双手握紧。

“恩。”情到浓时,白筝的自信心也跟着上涨。“不过……”

“你后悔了?”景玺警惕地望着白筝。

“没有。只是,从今往后,这后宫中又有多少女子要因为你伤心了。”白筝倒不是害怕被人恨,她也明白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须失去,甚至失去更多。只是只要一想到贾青舞那一张忧郁和柔弱的面孔,白筝终归是于心不忍。

“难道你更愿意让我伤心?”

白筝摇头。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会很难。就像当初我刚刚当上皇帝,身边除了母后,我不敢信任任何人,也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两个月下来,看清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和想要达到的目的之后……”景玺似乎回忆起那段血雨腥风的时期,脸上漫过沉重的痛苦。

“阿玺……”白筝从未见过景玺这样的表情,伸手将他的脖颈环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却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安慰他,只能唤一声他的名字,以此来让他知道,她会一直在他身边。

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的来路,有多曲折,她想象不到。

她在月国的时候每天被关在囚笼之中,只觉得生不如死。那么景玺从桐县走到这京都,从一个闲散的不受宠的王

爷变成如今这万人之上的帝王,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白筝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想。

景玺眼中的沧桑,白筝看得清楚。如果那一段过往,景玺自己不愿意提,那么她也不会再问。

过去的终将成灰,未来,才更重要。

“阿玺,我会一直陪着你。做不做皇后并不重要……”白筝欲言又止,既然景玺坐上君王之位才短短几个月,那么后宫的这些妃子……虽然她很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可是她不想成为他的拖累。

“放心,这辈子,我景玺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你是我永远的妻子,也是唯一的皇后。”景玺似乎猜中了白筝的心思,将唇落在她光洁的额上。

“这是朕给你的承诺,你记住,朕也会谨记。”

“恩,我记住了。”白筝努力将贾青舞的脸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钻进景玺的怀中,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勇气。

“陪朕睡一会儿吧。”

“恩。”

两个人相对而卧。

白筝看着景玺的睡颜,内心复杂,却又突然觉得无比心安。

她很庆幸,景玺愿意跟她有一次这样的交流,而不是让彼此两个人各自猜疑,然后越来越疏离。

尽管往后的路可能很难走,也许她没有能力将它走完,可是这一刻,白筝愿意抛弃所有顾虑和所有胆怯,勇敢地随景玺走一遭。

朦胧之中,白筝进入了梦乡。

听见白筝均匀的呼吸声,景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睡颜出神。

达半年之前,和白筝相拥而眠后的那个凌晨,看突然醒来,看着白筝那一双被火烧的血肉模糊的双手,心中越来越痛,于是毅然起身去找段清尘。

等他赶到郊外段无涯的院子后,却无意间听见段无涯和段清尘的争吵。也是在那时,景玺才知道,自己不过是段清尘使手段得来的一枚棋子,而非她的亲生儿子。而他的生身母亲,正是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苏绾。

他本想同段清尘血战一场,最后却作罢。

回到王府之后,才发现白筝已经离开。大醉之后,景玺错手将想要引、诱他的江素绡一剑刺死,太尉得到消息后亲自前来问罪。却不曾想,太子景宣居然主动认下杀人罪行,替代景玺尝了罪,自杀身亡。丧子之痛,让当时的皇帝痛不欲生,竟然亲自前去桐县收敛太子尸骨。段清尘抓住机会,用巫蛊之术把当时的皇帝引致密林,想要杀死皇帝。

由于景玺早就知道段清尘的计划,于是及时将受了割伤的皇帝救下,无奈段清尘的剑上早就涂了剧毒,皇帝不治身亡。

得到消息的苏绾,很快在宫中张罗好一切,安排景玺继承皇位。景玺本就无心皇位,无奈中途因为太尉对太后的叛变,生出巨大风云。为了保住自己和太后苏绾的命,景玺被迫踏上这条角逐之路,直至最后坐上皇位。

新帝登基,自然免不了重振超纲,一场无声的血雨腥风又拉开序幕。

朝前的局势刚刚稳定一些,太后苏绾边张罗了这场选秀,想要进一步笼络朝中官员。

而景玺也在无意之中查出,当初追杀自己的那伙黑衣人,真的是自己的父皇派出的,只因他的身份是段清尘的儿子!

追杀白筝的那伙黑衣人,则是慕容云天的父亲派出的。而白筝被追杀的原因,跟景玺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因为身份!白筝小时候曾被送到北赤做过人质。而拥有这样不光彩身份的公主,被指婚给慕容家,自然是被嫌弃的。慕容云天的老爹很是直接,直接派了杀手出来,全然不管那是月国公主。

而慕容云天对白筝是确实有情,所以不顾两国的关系,潜入北赤,只是为了白筝。

只不过后来和北赤太子发生冲突,不但引起两国之间的争端,还被遣送回了月国。而正是因为如此,白筝才被当做牺牲品,用来和亲。

……

半年,却恍如半世。

不过,既然白筝被命运的大掌重新推回他景玺身边,那他就再也不会让她受委屈。

景玺呼了一口冷气,轻轻地起身下了床榻,而后将被角掖好,缓步到了书桌之前,提笔落墨,在笺纸上写了一行字,待墨迹干了以后,将那笺纸塞进白筝怀中。

做好一切之后,景玺弯身抬手,想要触碰白筝的脸颊,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最终缩回手,转身走了。

景玺走后不久,贾青舞出现在白筝的寝殿里,看着白筝香甜的睡颜,贾青舞脸上的犹豫慢慢化作决绝,顺了顺心气,贾青舞握紧手中的东西,慢慢朝白筝走去。

*

景玺回到御书房,发现季审言已经等候多时。

“你来的正好,朕有事要你去做。”景玺拍了拍季审言的肩,示意他跟着自己进暖阁。

季审言颔首一笑,也没推月兑,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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