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充满着诡异的气氛,云上飞嘴角只咧了咧,悠闲的茗着茶,“放心,这四年披香楼的人都没发现”
“哼!她玉长清是吃素的吗?何况她手下还那么多聪明人”
“这事说来仪元皇子还有一分的错呢,要不是殿下一路跟着玉长清来到青城,她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怀疑?”
“云相国,把话说清楚了。青城的事早就被盯上了。否则,你们也不必传过话来。”
“皇子息怒。是我鲁莽了。皇子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青城是为了让青城这边的盐运扩得更广些。还请皇子以大局为重,别再隔三差五的看玉长清了。”
“云上飞!好,既然这样,本宫这次来是收钱来的,你们到现在也没有凑齐那五万两黄金。你要知道,咱们的交易!要是还不凑齐这五万两黄金,咱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
“自然自然,四皇女千叮咛万嘱咐的,黄金是绝对不会少的。只是还在路上,还请皇子耐心多等几天。话说回来,皇子也愿意再多呆些时日,不是吗?”云上飞笑得暧mei。
“云相国的消息可真是多啊”
“哪里哪里,只是为四皇女殿下还是知彼知己的好。”
“哼哼,这青城里也有云相国愿意看到的人吧,否则,上次···”
“仪元皇子!静云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还请皇子殿下手下留情,他可是四皇女的亲弟弟。千万别因此而伤了和气。”
“云相国怎么这么关心安贵王夫?”仪元看着云上飞的脸白了白,继续不咸不淡的道“不过···这次本宫去了一趟陶干城,想知道本宫看到了什么了吗?图,那可是你们的皇子自己贴
上去的。啧啧,真是香艳啊”。
云上飞的眼睛豁然凌厉起来,手攥起的拳头,青筋蹦现。
仪元回头看了一眼她嫉妒痛苦又愤怒的样子,勾了勾嘴角,走了。
只留下背后弥漫的阴森的黑暗,散发着浓重的噬人气息,卷起漫天欲来的狂风暴雨。
这边青城的大街上,几人逛的惬意。
“小姐,有人跟着咱们。”新青给长清使了一个眼色。
“哎呦,咱们转一天了,找个地方歇歇脚。就这家吧”长清叹口气:好不容易啊,终于有鱼上钩了。
这家茶馆的地域开阔,几人一面喝着茶一面聊天。长清和孔吉、秋冬一桌,巴山、新青一桌。秋冬不着痕迹的递给长清一张纸条“当家的,这是京城里消息”:三十辆车去往大宛。
长清眼神闪过凌厉,用内力碾碎了,用一种瘆人的微笑看着孔吉,看的孔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听长清呵呵说“我说孔吉啊,袖儿那还有什么消息吗?”
“当家的,袖儿就是有屁也不往我这儿放啊”孔吉托着脸很失望道。
巴山一听来了劲,“哎。小白脸,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儿屁多得是,你要吗?哈哈”
孔吉咬牙切齿“死猪,你在我的眼里才就是个屁,还是臭屁”。
几人正谈笑风生,这时两个财大气粗的形体肥硕的女人也上楼来,就坐在他们的不远处点了菜。
长清几人飞快的对视一眼,继续不经意的喝茶玩笑。孔吉嬉笑着“当家的,跑了这么远的路,要是您这次发了大财,可得给我们姐几个长点工钱啊。我家那口子说要是我在别处干可不是这个价”,“就是就是,我老山食量大,都快填不饱自己的肚子了”巴山一旁附和道。
“瞧你们几个,我要是这次有财路,还用你们说吗?只是···咱们来这七八天了也没打听个去处··哎··”。
旁边那两人喝着点的茶水却都不相互说话,听到长清刚才的一番苦水,俩人才低头交耳一阵。
不多时,其中一个紫衣的女人走了过来打着恭儿,笑的眉眼挤到一起“呵呵,叨扰了几位,恕在下眼拙,看几位不像是本地人”。
长清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很快就被面上的同样生意场上客气的脸掩过,也起身还礼,“不敢,在下是从京城而来的,到这里来是···听说此处的景致绝佳,因此便带着拙荆一路游玩而来”长清客气道。所谓兵者诡道,商场如战场,精明的人才能更会有经营之道,虚虚实实才更让人觉得真实。
那人也并不露异色“哎呀,看几位气宇非凡,原来是京城的人物,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阁下尊姓?”
长清也是笑容可掬“哪里哪里,鄙人姓常,常来常往的常,单名一个清字,还未请教阁下尊姓”。
“啊,不敢,在下弓长张,字凡”那紫衣的女人热络道“恕在下鲁莽,刚才听到常小姐是做盐生意的?”
“这,家中传下的生意,已经在京城近三十年了”
“哎呀,真是巧的很,我就见妹妹有缘,果然是有缘。我也是在这青城里做点盐的小买卖。”
长清的故作欣喜的道“这可是真是有缘啊”
张凡见长清已经在心了,便道“不知,常小姐在青城可有做生意的打算”
“哎,出来游玩的不谈生意,家里的那个--不乐意”长清一副苦瓜脸道。
“哈哈,原来小姐还惧内啊。这女人在男人面前可不能害怕。这男人嘛,就是女人的玩物。常小姐,你们从京城里来还不知道这青城的好去处,若是常小姐不嫌弃,改天我请你。如何?”
长清笑道“那真是在下的福气了”,俩人又寒暄了一阵子才各自分开,并约定下于明晚在红波湖的‘秀香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