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我们到家了。ai緷赟騋”耳边迷迷糊糊听着温柔至极的声音,夏海宁蹭了蹭小脸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安睡。
司机下车替二人打开车门,恭敬的立在一旁。
夏海宁趴在薛衍之的怀里睡得正甜,那怕是熟睡中,依然一只手不自觉的抓着他胸膛上的衬衫,他的衣服已经被她抓的不像样子了,这是一种孤独和没有安全感的本能反应。
“薛总……”司机低唤一声,准备帮忙接熟睡的夏海宁。
薛衍之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抱着她弯腰钻出车外,他的个子高,这样抱着个人下车显得有些吃力。
已经是深夜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的敲打着玻璃窗。有微风从半掩着的窗户灌进来,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泥土味儿,同时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君子兰的香味儿。
夏海宁豁然睁开眼,半抬起身子,快速的扫视一番周身的环境,视线所到之处都极尽奢华。
这是一间卧室,璀璨夺目的水晶灯,高档尊贵的家具和配饰,就连墙上的油画都极其奢侈,地上铺着厚厚的安哥拉地毯。
这里的奢华风格不像薛家庄园,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儿?
刚刚苏醒过来,夏海宁的思维处于停滞状态。
房门适时的被敲响,然后推开,走进来的人,换了一身浅灰色的休闲居家服,手里端着水晶托盘,招牌性的温柔笑容:“饿了吧?”
夏海宁抿了抿唇,肚子确实饿了,早上把衣服上的钻石扣子卖了两颗,换了点儿钱,吃了早餐后就在火车站蹲了几个小时,此时不知道是几点了。
薛衍之动作自然的拉了把椅子在chuang边坐下,手中端的是她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夏海宁自知此刻说出来的话都不会太温和,索性彻底闭上了嘴巴。脑袋里同时不停的回想着他说的‘回家加一件衣服’……‘回家’……………
薛衍之把粥一勺一勺喂到她唇边,夏海宁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吃的很安静,虽然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但她的吃相很有教养,垂着眼睛,嘴巴微张,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下去,因为吃的十分乖巧,薛衍之有一些恍惚,觉得夏海宁就像是一只小猫,通常都是安静乖巧的模样,一旦被触怒时,会伸出爪子反抗。
“想好了怎么过生日没?”一碗粥喂完,薛衍之突然出声。
“我从来不过生日。”夏海宁有些不适应这种相处模式,显得有些尴尬。
真的可以把他当哥哥一样吗?为了带走伊宁,真的可以理所当然的花费他的钱财去上学吗?
“邀请圆圆和施阳他们来玩儿一下怎么样?”
“随便吧。”夏海宁有些不自在的从另一边下chuang,在这个男人面前,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走到窗户口有气无力的说:“只要不让你太破费就好了。”
盯着她的背影,薛衍之不动声色的淡笑:“那就这么定了………晚安。”
夏海宁有些别扭的转身,见他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不太情愿的回了句:“晚安。”
不知道是吃的太饱,还是在陌生的环境下睡不着,这*她就窝在chuang上盯着窗户上的雨点不断的往下滑落,拉出一道道水印子。终于熬到了天亮,隐隐约约能听见鸟叫声。
处于对新环境的好奇,夏海宁起chuang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走到露台上,看看外面的情况。
她此时的位置是二楼,楼下一大片花园,花园里最醒目的便是一棵树,而这棵树,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无论是高度还是枝丫的形态,如果真的是陪着自己长大的院子里的那颗皂角树的话,树干上应该刻有‘夏海宁之树’这五个字,那是她上小学二年级那年刻上去的。也许没人会相信,她整整一个童年,‘夏海宁之树’是她唯一的朋友,一直无声的陪着她。出来打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思念那棵树比思念母亲都要多一些。
夏海宁有些震惊,半提起睡裙,快速的出了卧室,凭着自己的感觉找到了下楼的楼梯,而大厅的摆设家具也奢华的惊人,光下楼的楼梯扶手都镀了层金边儿,眼睛所到之处无不流光溢彩,家具却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奢华中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