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早晨,温习了两个小时的功课后,薛衍之检查完练习册上某人做的题目,起身下楼了一小会儿,返回时,手中端了个果盘儿。ai緷赟騋
夏海宁眼睛盯着语文课本,一只手握着笔,一只手撑着额角,正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薛衍之,其实她的英语烂透了,其他科目都很好。要是他叫她张口说两句,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笑死?为了此事儿,她还专门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圆圆,关于薛衍之当年的成绩情况,吉圆圆在电话里口水乱飞的告诉她‘你不知道吗?薛衍之十岁就上初中了,初中读了初一又跳级了,听施阳说,他读书一直在跳级中渡过的,最年轻的经济双学博士哦,OMG!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人家的英语是标准的牛津腔,八级,你说英语水平好不好?’
听吉圆圆这么一说,她顿时就如霜打了的茄子焉了,没有一点精气神了。
正在忧心不已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薛衍之的声音:“张嘴。”
傻愣愣的依言行事,嘴一张就被丢了颗葡萄进来,咬了两下,才后知后觉的从呆愣在醒悟过来。抬眼瞪着他:“我在学习呢……学习呢。”
他继续把手中的第二颗葡萄往她嘴里喂,笑说:“机器也有休息的时候啊。”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我可能不在,你不要学习太晚了。”
“你明天去医院吗?”夏海宁随便咀嚼了两下嘴里的东西,急声问。
“嗯,明天我得去公司一趟。吃完午餐,我帮你补习数学,你的语文不错,后天,我帮你补习英语。”
夏海宁愣了愣,后天是她过生日,他好像忘了,只字未提,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闷闷的应了声:“哦。”
一个粉色的漂亮手机,忽然出现在书本上:“觉得闷的话,就打电话找圆圆玩儿,出门小心点儿。”
“嗯。”看见手机的一刹那,本以为他的下一句话会是‘生日快乐’,没想到是这样一句话。看来是真的忘了,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生日快乐的话。
突然变得说不出来的烦闷,她感觉此时的心情就像,一个走在大沙漠里又渴又累的人,突然看见了绿洲,兴奋的追过去时,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薛衍之给她的感受就是这样的,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直接导致一个上午都没理会他,他安排的作业比上学的时候老师布置的作业做的还要认真几十倍。
吃完晚餐薛衍之前脚刚走,吉圆圆就推门闯了进来,一来就拽着她的胳膊进了书房,把书房门关上后,耳朵贴在门板上,貌似在听青姨的动静(有没有跟上来)。
“喂,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夏海宁被她的动作弄如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
吉圆圆直起身,背着手在书房饶了圈儿,摇头晃脑的啧啧道:“真是chong爱到家了啊。薛衍之这都砸了多少钱在你身上了啊?”
夏海宁:“………”
“你知道吗?证明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心里的分量,最俗的方法就是看这个男人舍不舍得给你花钱了。”吉圆圆笑的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海宁,你可要加油啊。”
“加什么油?加油做什么?”
吉圆圆指着书桌旁的办公桌,眯着眼睛故意猥琐的发出两声歼笑,说“当然是加油把舍得给你花钱的某个男人,按在办公桌上,先来个狂.暴的强.吻,然后表白,咦嘻嘻……他就是你的了。”
夏海宁月兑手就把手里的练习本砸了过去,小脸上的红晕一路延伸到了脖子上。
吉圆圆躲过了攻击,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忽然皱着眉头,两眼慢慢闪现意味深长的感觉来,试探性的问:“海宁,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薛衍之了吧?”
夏海宁使劲瞪了她一眼,拒绝回答一切无聊的问题,走到薛衍之的书桌旁,随手拨弄他的钢笔玩儿。
吉圆圆忽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走过去一把拿掉她手中玩儿弄的名贵钢笔:“海宁,我可忠告你啊,我刚才只是逗你玩儿玩儿的,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我从小被燕希文、施跃、牧景成他们开玩笑逗习惯了,他们每次都开这之类的玩笑逗我,耳濡目染,我也就变得有点像女流.氓了,现在你跟薛衍之正式的生活在一起了,你可一定要保持冷静啊,千万不能喜欢上啊。你要是像我刚才说的那么干了,你就完蛋了。以后的日子肯定是生不如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