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人说,世间三大美,莫过于掏耳、挠痒,打喷嚏。
其实,我觉得,世间美事,美不过初吻,痴缠延绵,缠绵无限。
喘息间,耳旁细若游丝的唤息,却是叶蓉朵发自心底“鱼鱼情结”,一下子将我从柔情蜜意中抽离。
绝代风华令我动情,香吻痴缠撩我心弦,最终,我的理智,占了上方。纵是负了一刻*,也绝不去做卑微替身。
我吃力地将双手抵在她瘦削的双肩,挡住了难以抗拒的诱惑,躲开她如兰香气的香唇,轻轻别过一边,无法贪恋她给于我欲醉欲仙的宠幸。
心里的酸涩,唯有天知道。
“竹雨,你不喜欢么?”她软言轻语,双髓似水蜜意柔情。
若说不喜欢,那是骗鬼的谎话。我定力再好,却是做不到把朝夕爱慕的人儿,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尽管方才她那声“鱼鱼”依然萦绕耳畔,至少,此刻,她叫的是我的名字,如此,足矣。
“没有不喜欢,只是……”我藏羞抬眼道。
“竹雨,不要吞吐好么?”玉手软柔如棉,轻抚我颈,似要将我化成一潭清水。
“只是,我突然想听听你声音,想听你叫我名字……”初尝亲吻的羞涩,加上违心的话,令我不敢正视于她。
她像是提起的心突地搁下,星目带醉泛起一抹别具意味,游走在我颈上的玉手,极具挑逗性地向下蔓延,桃色唇瓣慢慢凑到我耳畔,声音低柔娇媚。
“竹雨,我也想听你的声音……”
娇声未尽,我只觉得似有一股电流,瞬时从耳根蔓延开去,千万细胞齐悦,浑身酥麻软痒一片,却是我的耳垂被她偷偷噙了去,唇舌并用撩拔,让我不能自持。
“啊……”轻若游丝,我吓了一跳。
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如此这般极具暧昧音调的娇喘,竟会从我喉管送出。
“竹雨,你叫了,我喜欢听……”她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得意,游走在我领口边的玉手,正有意无意轻挑我衣襟。
雨点般的热吻,深浅无序乱我心魂,初尝切肤缠绵的我,就像一只被人牵着走的羔羊,茫然无措带着不安。直到领边的玉手不再徘徊,半边胸部蓦然一凉,却是我的衣襟被她解开一半。
我心一痒一缩,第一反应,便是下意识拉住胸前的玉手,心跳如鼓敲,胸部起起伏伏,惶然无措之下,“不”字未吐出,便有一股热流从胸口蔓延开去,却是被她一口裹住我凸起的软点儿。
温润柔软的软舌,沾霜带露将我每一寸肌肤来灌溉,舌过留湿,瞬间将我化作一片汪洋,而她,就像汪洋中顽皮的小水蛇,海阔任她游,水深任她探……
而我,唯有跟着她的节奏,或浅吟,或颤抖,或亢昂,她那带有魔力般的玉指,独爱一汪深潭,忽深忽浅,出入无阻,让我沉浮沉浮又沉浮,酥/痒/难耐,撕裂疼痛,欲/仙/欲/死……
地狱天堂,跟随她。
几经翻云覆雨过后,她压我身上不肯下来,埋头低吻着我双唇,似乎在昭示着她意犹未尽。而我,已是力不从心,再那样,我会下不了床。
我双手攀着她的脖颈,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深似海的亲吻,渐重的喘息,暗示着她好像又要那个什么,我慢慢挣开眼,轻轻捧着她那迷人的脸颊,舍不得拒绝,却又不能不顾及她身上的伤。
“累么?”我轻道。
她在我手背上亲一下,轻轻摇摇头,柔情万千:“我不累。竹雨你呢?”
我本来想说不累,又怕她乱想,而我又身不从心,不能满足她,于是,我抿唇点头,羞涩轻道:“我好累……”
“再一次,好不好?”她埋头在我耳垂轻吻着,刚老实不到一分钟的手,又开始在我小月复上下不老实的轻抚着。
不一会儿,我便招架不住她的撩拔,嘴里说着不,身子却跟着她的手,不自觉地轻蠕着,想躲,又有期待。
“啊……痛……”某个地方,实在经不起再一轮折腾。
她却不听我的,就着未干的粘渍,轻巧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啊……恩……”
再一次从云端跌下,我终于明白,飞蛾扑火,因不在火,而是在它抵不住光的诱惑。
她就像驰骋沙场的将军,屡战屡胜对战火上了瘾,一次再一次,长此不乏,乐此不疲。
而我,就快散架,以至于,最后一次被她送上云霄,吟出了哭腔,她才罢休。
习武之人,精力无限,让人又爱又恨。
她侧躺在我旁边,无限怜爱的把我拥在怀中,而我因体力透支,双腿仍不停颤抖,背上的细汗,贴着袭衣粘的我浑身不舒服。
“疼的紧的,要不要……我烧热水来帮你敷一敷?”她说着,侧起半边身子,深邃是万般疼爱。
我被她眸中深情感动着,又被她可爱思维逗得想笑,只是轻轻拉她躺好,往她怀里缩了缩,才羞涩低道:“傻话,不用的。”
“你痛我会心疼,听话,我去……”说着又要起来,被我再次拉住。
我轻轻凑到她耳边,羞道:“傻瓜,你只要别再欺负我,休息一会儿,我就不痛了。”
她傻笨傻笨睨着我看了片刻,直看的我面红耳赤,她才恍然大悟,笑道:“好,竹雨你休息休息,我不碰你便是。”
可能是女人天生俱来擅长嫉妒,刚安静下没一会儿,我就想起她那“鱼鱼情节”,顿时心里很不舒服,可是想归想,我不会主动问起她和鱼鱼的任何过去,除非她主动给我说。
不知道我这种稀里糊涂的“献身”精神是不是很傻,不过我觉得,能把初夜献给最爱的人,也算是一种幸福吧。不管以后能和她走到哪一步,总之,我不会为今夜的事情,感到遗憾。
窗外明月普射大地,屋内软言蜜语不尽,那般的夜色,这般的甜蜜,无需金誓山盟,也一样让人陶醉。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非人。自私也好,无理也罢,躺在她不算厚实而结实的怀里,真的好希望,这片柔软之乡,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永远没有天明的夜晚。
然而,屋外的动静告诉我,这份甜蜜的宁静,就要被打破了。
“好像有人回来了,蓉朵,你快回你屋去……”我被外面的脚步声吓的不轻。
“好。”她很听话,马上折起身子,迅速下床穿鞋。
她扒着窗户往外看了一下,回头对我小声道:“来不及了,她们已经进来了,竹雨,我要不要藏起来?”
她就像被老师逮到做坏事的小学生,一点儿都不像那个遇事沉着冷静的叶蓉朵,如此紧张的模样,倒有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我心里想笑,可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若是被她们看到我俩这样,其他人不说,格格不知道会不会把天翻过来。
我马上模索着把袭衣穿好,下床走到她旁边,轻道:“你要藏哪里?”
“我……”她顿了一下,忙过去把油灯点了,再替我拿了外衣帮我披上,然后拉我桌边入座,轻道:“若是有人进来,咱们就说在商议案情,可好?”
我点头笑道:“恩。”罢了,朝门口一瞥,接道:“不过,你得把门栓打开,才免得引人怀疑。”
她顾不上回我,忙蹑手蹑脚去拉门栓,刚拉开,便听到格格在门外喊我。
“竹雨妻主,你睡了么?”
我一怔,心说这家伙真会掐点儿,一边快步走过去开门,叶蓉朵见我走过去,自然快速回到桌边坐下,提起酒壶为自己斟酒一杯,装的悠然在饮酒。
格格贼得很,我刚把门打开,她就闪了进来,两脚刚跳进门槛,冲着叶蓉朵就是一顿数落。
“姓叶的,你把我们都诳出去,原来是想霸占我妻主哇,有你的啊,够阴,刚到山上我就觉得不对劲,哪有叫人半夜山更去割鹿角的,你这是三十六计中的调虎离山之计啊,你给我玩儿兵法呀,卑鄙。”
格格骂骂咧咧走过去,一把从叶蓉朵手上把酒壶夺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头一仰,咕咚一声一饮而尽。
而后,吧扎着嘴冲我吼道:“你也是,我都懒得说你,大半夜,你干嘛放这个色鬼进来,还给她喝酒,你没听说过酒后乱性么?多亏为妻回来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虚的脸发烫,不自觉地把肩上的外衣往身上裹了裹,故作埋怨道:“一回来就骂骂咧咧,大半夜的,你不能消停会么?”
格格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搁,吼道:“我特么能消停么?这个死绊脚石……”说了一半,被叶蓉朵冷眼一瞥,生生把话咽进肚里。
“哎呀,我不管你了,你读圣贤书,洁身自爱该懂得,我睡了,乏死了,再见!”格格怨气冲天甩手走人,留下我和叶蓉朵二人目目相视,各怀心态,半天没说话。
“我……”
“你……”
我俩一起说,一起停。
“竹雨,你先说。”叶蓉朵道。
她好像比格格还委屈,和她俩比起来,我的委屈,可大事化无。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该说清楚了。否则,委屈到最后,即是伤害。
我点头恩了,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顿了片刻,道:“蓉朵,天一亮,我会跟蓉琪谈一谈,有些事……”还未说完,便被她打断了。
“竹雨,现在,你不能那么做。”她超常态的反应,令我很是不解。
“为什么?”我道。
她端睨我片刻,像是有很多话说,最终只是轻轻摇摇头,简道:“无关紧要。”
我虽然很想知道原因,可她把话已缩短到四个字,明显不想涉更深的话题,我又岂会去勉强于她。
她突然低沉郁郁的神情,再次让我感觉到,她心里一定装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让我忧心,让我心疼,想替她分担,却又无从入手,唯一能为她做的,仅有无条件支持她,依顺她。
为了心爱的人,粉身碎骨,我愿意。
“只要蓉朵你不介意,我甚么都依你。”我道。
作者有话要说:想肉不敢肉,太荤怕被抓,太素对不起观众,于是,前后构思,素肉一篇,不知这样的手法能不能解救一批肉食之徒,大形势之下,写肉有风险,亲们就且看且宽容吧。
谁敢告密谁是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