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我哥哥,有什么证据呢”泛末扬起一抹微笑斜视着这个与自己极其相似之人,竟一时噎得瓷彼说不出话来“哼,我说你是我弟弟你就一定是我弟弟!”瓷彼俊美的脸上泛着红晕显得极为可爱,三竹扑闪着大大的眼睛一会儿看着瓷彼一会儿看着泛末最终无奈的叹了叹气,这就是把他们扔了到人海中也是两个能够发光的角色,看不到的肯定都是瞎子!“噢,想认我为爹的人都还排着呢,你怎么能插队直接奔哥哥来了呢”泛末笑得越发的灿烂。“泛末,你就是这样和兄长说话的吗?”霸气肆虐的笑竞挂在嘴边,那双魅惑的碧波般的眸子和那双性感的似凝固的血般的眸子相似得没有话可说。瓷彼蓦地拿起叫人拿来古筝,在这个安静得可怕的战场,凄美惆怅的古筝响起,人们眼前仿佛出现了这样一个女子,目光如冰,一袭长裙,在轻声轻诉相思的愁苦,离别的伤感,一曲终了,所有人仿佛都醉了,久久沉迷。“瓷彼!你闹够了没有?”泛末扬起一抹冷笑,似火的眸子里迸发出火焰,如蓝色的幽光在瓷彼眸子中格外美丽。“泛末,你还是那么恨她?”瓷彼的笑如冰如沼泽里阴暗的幽兰,幽蓝的眸子中紧盯着泛末,泛末修长的手指扯断了琴弦摔碎了古筝蓦地像小孩子般瘫坐在地一脸恍惚异常安静。“我恨她把我们丢在那个竹林让我们被他的人抓去,我满手鲜血看着与我一同来的孩子死时的狰狞!”泛末看着自己的手似火的瞳孔中第一次有了恐惧“可她也是我们的娘亲!”瓷彼眸子中寂寥而又冷清眼神中痛苦和难受一览无余。“她想过我与你走散时的惶恐与慌张吗?”泛末此时眼睛红的似火似血!瓷彼眼里有着一丝温柔和落寞晶莹的泪光闪在碧蓝色的眸子里。泛末骑上骏马看不见任何表情赤色的眸子开始黯淡,马鞭一扬,伴着沙尘奔着夕阳而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落柏看着瓷彼眼神中有着玩笑似的同情,最后也带领着军队渐渐消失在夕阳陨落的地方。瓷彼很不凑巧的看到了落柏的一举一动,虽然极力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刚刚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的落寞心中的酸楚接连而来,扯出一抹苦笑湛蓝的眸子透出一股凄凉,也带领着百万军队朝着相反方向消失在远方。只剩下柏瑟和三颜陪着三竹看那红似火的夕阳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上,三竹脸上痛苦的神情谁也没有看到,即便是最细腻的三颜也看不到她隐藏得很好的虚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虚弱,神智似乎一点一点的模糊,手上的鲜血为何会越来越多,最后一刻她只见得马上的三颜满脸微笑向她伸出双手。黑暗随之而来她处在冰冷的黑暗之中想要开口说话却动不了唇。
“大夫她怎么样了?”落柏紧张的看着**上脸色苍白的人儿,握住她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他刚刚回到营地就看见三颜和柏瑟抱着满身鲜血的她匆匆而来,无论他怎么叫她她始终不应只是她身上的鲜血越来越多。“她的病似乎是盅但又似乎是毒!老夫也分辨不出这是那种病,我只得给她开一些补血的药,我还得查寻一下医书!”大夫用手帕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匆匆而去,三颜坐在**边慌张的替她暖着已经冰凉的手,眼神中透出的温柔似乎越发的柔。冥竹和水棵带着疲惫而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了的焦急,进来后就抓住她的手替她把脉,好一会后才渐渐僵硬的放下她的手脸上是让人足以掉进深渊的绝望。“是盅!长相思盅!但是体内竟有毒!奇毒!”水棵颤抖着说完泪珠便不断地掉,一旁替三竹擦净鲜血的柏瑟听到这句话后,帕子恍然落地。“不是还有在药岛采的药吗!不是说可以救命吗!”他好看的脸上满是憔悴现在却是慌张的看着**上躺着的人儿“那药救不了她,只能暂时保住她的命!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水棵哭着抚模着三竹虚弱的脸手颤抖得不像话!三颜蓦地僵在空气中温柔的眸子是说不尽的懊悔。“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刚刚在瓷彼弹奏长相思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突然他跪地不起带着哭腔看着**上的人儿不知所措。“泛末呢?他在哪?”落柏突然在众人中寻找着那模黑色的身影!唯一的期望,他曾救过她定能在救她的!最终失望落在众人的目光里,他不在!所有人的绝望起于**上躺着的人儿微弱的呼吸。繁落和三棵回来时也是一脸的狼狈,三棵奔向三竹紧紧的握住她手眼神中的害怕一览无余,只是眼泪从那紫色的眸子里渐渐淌出来,柏瑟一脸沉重!他知道如何救她!他没有丝毫犹豫!从来都没有!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她罢了,最终他还是带着微笑右手覆上她的脸轻轻的吻上她的眼,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拿起锋利的刀不带任何犹豫的刺向自己的心脏,而不知为何的躺着的人儿却哭了,鲜血淌在她的手上,未弥带着微笑出现用鲜血一滴一滴的凝固在她的心脏处,柏瑟带着苦笑依依不舍的看着躺着的人儿,渐渐消失在**榻边好像从未来过,未弥也被白色的光芒笼罩最后一句话却深深的印在众人的心中“柏瑟,你竟然愿意用生命来守护她!我很佩服你!”声音越来越弱,**上的人儿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