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男人生气的理由后,梁心语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思忖如何和这个男人解释。
她把萧玦扶回了沙发,从茶几纸巾盒抽了纸巾让他擦脸,然后深呼吸,开口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对唑吡坦过敏。”
还在擦水珠的男人手一顿,目光刷得一下盯住了面前的女人,简直就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梁心语头皮其实早绷紧了,心跳如雷,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尽可能平静地说:“你进厕所的时候,我去你书房看过了。你的体检报告上写着,你因为唑吡坦过敏,引起了某种病症。”
萧玦的目光可以用刀子来形容了,梁心语觉得自己的皮都要被这个男人割下来了。
她笑得有些假,然后老实道:“你去厕所的时候,我进过你书房了。”
萧玦从沙发上站起,从上往下看着梁心语,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梁心语感受到萧玦强大压迫的气场,咽了口口水,盯着他的脖子不语。
萧玦伸手勾起梁心语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女人,你胆子够大的。”
梁心语尽量无视萧玦阴森森的话语,然后硬着头皮顶了一句,“我胆子一直很大。”
然后,萧玦目光里闪过一丝危险,搂上她的腰,低头就朝梁心语吻去。
这一次,梁心语没有失神,也没有被他帅气的脸迷惑,但是她还是没有拒绝萧玦的吻。
她心里隐隐带着某种愧疚,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萧玦显然不满足于梁心语的示弱,他在梁心语嘴上狠狠咬了口,痛的梁心语忍不住皱眉。
她下意识舌忝了舌忝嘴唇,还好,没有破。
萧玦目光虽然还是很冷,但是梁心语却知道,这个男人消气了。
于是,她又很虔诚地说了一句,“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对安眠药过敏。我睡觉前习惯会和加安眠药的牛女乃,那晚我煮牛女乃的时候也放了几粒,我只是希望你能睡好点。”
萧玦唇角一勾,看着难得小媳妇状的某人,问:“谁让你进我书房的?”
梁心语立刻接话道:“你都让我进你家门了,我去趟书房怎么了。你这样莫名其妙质问我,我哪知道你是为什么生气。”
萧玦有些咬牙切齿。他狠狠在梁心语腰上捏了一把。
“梁心语,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谋杀亲夫了?”
梁心语被谋杀两字怔住,暂时无视了亲夫,她目光一顿往萧玦看去,“有这么严重?”
萧玦嘴角抽了抽,狠狠捏了捏她娇滴滴的脸蛋,“这么严重?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梁心语试探地问:“那……你不生气了?”
萧玦突然大手糊住梁心语的后脑勺,带着她往厨房走。
“去给我烧晚饭,做的好吃了我就不生气了。”
梁心语:“……萧玦,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萧玦面不改色道:“绝症。”
梁心语:“……我很认真的在问你。”
萧玦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身旁的女人,收敛了几分玩笑,认真道:“我也很认真地在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