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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正要去向那埋着游骑兵的碎石堆中查看时,突然身形一顿,只因他耳中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滚滚的马蹄声。如此深夜,如此荒原,怎么会突然有一队人突然骑马而来?
李胜暗道不好,难道自己的猜测竟然中的,那rì死战的游骑兵中竟然还有活人,装死骗过李健等人,直到李健等人jīng疲力尽的远离,这才从石堆中爬出来逃了回去?
李胜心头大急,若真是这样,自己应该如何是好?偷袭对方?随着蹄声越来越近,似乎来人有百骑之多,而且自己身无长物,连把小刀都没有,怎么上去和上百的正规骑军对抗?如果立即跑回村子赶去报信?不要说这方圆百里空旷荒野,上百村人无处可躲无处可逃,自己又凭什么让村人在深夜里相信自己所言,有百骑逼近,正在寻找当rì的仇家,不久就会追到村子里来?
一时之间,李胜陷入两难之际,突然他脑中灵光再闪,当rì李健等人离去后,并没有收缴游骑兵的武器,想来既然这些是游骑,定然刀弓甲具齐备,或许自己可以如此这般……。
百余骑兵举起火把徐徐驰行,队首三人并排骑行,中间一个骑士半身披挂着轻甲,胸、颈、头部都被白sè的纱布轻轻包裹,一团团暗影从纱布中浸染出来,却是其伤口中沁出的血渍。这个骑士露出纱布的双眼满是仇恨之sè,若是李健见到,定要惊得魂飞天外,只因此人正是当rì率队追击李健狩猎队的那名游骑队长。
右边一边披甲骑士突然开口说道:“建才兄,这个方向对吗?怎么跑出来这么远,还没有发现半点当rì大战的痕迹?”
裹着纱布的骑士闷哼一声,眼中厉sè一闪:“何将军,你认为容某不但手断了,连眼睛也瞎了吗?”
被称为何将军的披甲骑士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在左边那马上坐着的一个长袍男子温声道:“容将军身受锋锐之伤,不宜妄动肝火,这对你的伤势好转极为不利,还请制怒为好。”
容建才听了那长袍男子的话,这才稍稍压制住心头怒火,语气稍微和缓对长袍男子道:“容某这条命是宋仙师一力所救,今次征讨曹国事了,容某必回奏王妃娘娘,向宋仙师请功,若有可能,还请宋仙师屈尊入魏国王宫供奉殿,享受魏国供奉!”
一旁的何将军听了月复中暗诽,容建才若非搭上容妃娘娘这条线,在这次征讨曹国的大军中捞到一个混资历的位置,这次数万大军出发,又怎么会让半点军事都不懂的容建才率领游骑在前侦探道路?可笑一介匹夫,率领十几名游骑,竟然为了些许猎物,竟然会跟曹国的猎队争雄,更为可笑的,还是十几名正规游骑,刀弓甲具齐备,弓马jīng熟,竟然还会被同样十几名半耕半猎的猎队尽数击杀于荒野,而容建才一个堂堂的魏国裨将,还要靠装死才能带伤逃得一条小命!真是可悲可叹……
长袍的宋仙师不知何将军心中所想,只是顺着容建才的话语谦虚道:“容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番容将军逃过一劫,将来必然顺风顺水,加官进爵,畅享人间荣华。”
容建才听了宋仙师一番恭维,顿时心头怒火稍平,他自知身无长才,月复无点墨,此次靠着裙带关系登上魏国东征裨将之位,军中许多人定然口服心不服,如身侧的何将军,在军中征战多年,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小兵积功升至百人长,也比自己这个裨将之位低了一级,若非知道此人干练,素有领兵之材,他才不会甘心情愿让其领兵前来。
三人一路低语渐渐来到当rì战场附近,容建才突然将手高举,魏国骑队号令森严,顿时齐齐勒马止步,一时间寂静的旷野中只闻人马呼吸之声,而马蹄声顿止。
容建才借着骑兵高举的火把四处张望一番,这才说道:“应该就在这附近,战场当中应该有两颗枯树,大家分散开来找找……”
何将军当下双手的一挥,十支十人队分成十个方向,成扇形向前搜寻,不一会儿就听到前方有数支骑队高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就在这里!”
于是三人并骑向前驰去,数息之后就来到当rì双方交战的地方。容建才跳下马来,一瘸一拐的在战场中走了几步,来到当rì自己被埋的碎石堆前,伸脚踢开几块碎石,盯着石下的腐烂残肢恨声道:“当rì那群猎队死了至少有十人,单凭剩下的几个小鱼小虾肯定无能将尸体带走,必然就地掩埋,给我搜,找到他们的尸体,挖出来!我要鞭尸!”
何将军听到容建才语声中的怨毒,忍不住低声劝道:“容将军,鞭尸泄愤智者不为啊!”
容建才以为何将军故意为之,扭头死死盯着何将军恨声道:“何长发,你是将军还是我将军?我不叫你来,不是让你教我怎么做,而要你听命于我,我不但要鞭尸,还要循着痕迹找到他们的来处,若是一村我就要屠村,若是一镇,我就要屠镇,我容建才在此立誓,谁敢拦我,佛挡杀佛,神阻杀神!”
容建才杀意凛凛的话语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得很远,其中的怨毒愤恨只要是活人都被感到心寒。而躲藏在远处一块岩石后面的李胜听了,更是心头发凉,看来这一场杀戮已经在所难免,自己受村人许多照顾,自己的父母也常年在村中生活,若是自己不能在此刻挺身而出,恐怕明rì这群骑兵就能寻到数十里外的李村,那时李村就有灭顶之灾!
一想到这儿,李胜再不迟疑,拿出从死人堆里搜集的骑弓和长箭,弯弓搭箭瞄准那个站在碎石堆前嚣张立誓的骑军将领一箭sh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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