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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建才真可算是命不该绝,李胜将两张骑弓绑在一起,双弓双弦强劲shè出的箭矢眨眼间就飞越过百丈的距离插在容建才的左肩,三尺长的箭身足足shè进容建才身体两尺有余,只留了一截数寸长的翎尾摇晃着还留在外面。李胜摇头暗叹,原本他瞄准的是容建才的左胸,想要一箭shè死这个领军的将领,不料容建才恰好微微躬身而再次逃过大劫!
弓弦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来很远,何长发耳中一听到强劲的弓弦声,立即就判断出这是一柄弓力不低于四石的强弓。一般的骑弓大约是两石,因为李胜将双弓绑在一起,所以弓力倍增,而落入何长发耳中,却以为暗夜里隐藏着一名箭术高手,要知道,在魏**中,能够拉开三石以上强弓的都可称得上强弓手,能够拉开四石以上强弓的,一般箭术都能达到百发百中的水准。
容建才被突如其来的长箭穿透左肩,剧痛传来还不曾张口痛呼,何长发已经厉声高叫道:“敌袭!敌袭!”
容建才喉头的痛呼还未离口,一旁的宋仙师已经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到火把光芒映照不到的暗处。
李胜第二箭的目标本是容建才身旁身穿长袍的宋仙师,眼见得宋仙师机敏非常,只得暗叹一声再次一箭向容建才shè去。可惜,这一箭刚刚离弦,容建才的身前已经竖起三面小盾,纵是李胜的弓力强达四石,尖锐的长箭也只能徒劳的在穿透一面小盾后止步于容建才的胸前!
容建才耳中再次听到弓弦声响,然后眼前就已经多了三面小盾护住身前,接着就听到卟的一声脆响,胸前的小盾竟然被一只长箭穿透,而箭尖直指自己的左胸,容建才心头一阵发紧,暗叫自己终于还是要命丧于此时,那闪着幽幽寒光的箭尖竟然停在了自己胸前的纱布上,再无力前进一分!
何长发虽然恼恨容建才的无能,但也不能不顾容建长的安危,眼见暗处的敌人箭术超群,连骑军配备的小号盾牌都能一箭shè穿几近半尺,连忙转身扑来将全身被冷汗浸透的容建才压倒在地,就在两人倒地之时,远处三声弓弦声响连续传来,方才举盾为容建才挡箭的三名骑兵军士纷纷中箭倒地。这三名军士尽皆左胸中箭,长箭尽皆透体而过几近两尺,仅有数寸长的翎尾在外晃动。这神秘的箭手竟然臂力如此强劲,连续三箭,箭箭穿心,而且箭箭透体。何长发虽然随军征战沙战,见惯了同袍战死在眼前,也见惯了身中敌矢而死的军士,但如同今夜这般,箭箭命中,箭箭透体的景象,还是第一次看到,纵然如他这样心如铁石的汉子,也不禁心头发毛,暗中嘘唏,这暗中的箭手究竟是何等样人,竟然躲在此处袭击他们!
李胜从碎石堆中搜索了近十袋箭矢,每袋盛箭二十只,只因他不太确定到底来了多少骑兵,所以尽可能的在短时间内多搜集一些箭矢。现在清点一遍骑兵总数不过百人左右,只要保证手中长箭的命中率,想来箭箭点名,只只夺命,这百来骑应该也能够shè杀干净,只是他漏算了骑兵多配有半身小盾,若是个个持盾抵挡,他就未必能够如愿以偿了。
何长发眼见敌人藏在暗处,一边几箭shè出,几乎每一箭都要夺去一名骑兵的xìng命,连忙拖着容建才藏到一块大石之后,慌忙对手下叫喊道:“熄火,竖盾!敌人极少,虽然箭术高明,但只要箭矢shè完,就是他们授首之时!”
魏国骑兵cāo练严格,今夜何长发所率的百人队更是jīng锐,只听何长发说了一句话,立即各个十人队的队长就知道如何抵挡为佳,而李胜的箭术再怎么高明,也不能让shè出的长箭拐弯,所以当魏国骑兵持盾相抗后,李胜的shè杀机率大大降低。三十多只箭矢shè出,也不过多杀了十多个骑兵,其中还有几个是因为持盾离已身太近,被穿透的长箭透盾击杀。
众骑兵队长发现其中关键后,立即暗中传令,让军士伸直手臂持盾,这样就算长箭穿透盾牌,也不可能透盾超过一臂的距离,由此大大减弱了李胜劲箭的杀伤。
李胜发现长箭无功之后,为了节约箭矢,也只得暂缓放箭,于是,一边缓放箭矢等待机会,一边持盾等待号令,两边一时之间陷入僵局,寂静的旷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和轻轻的风声。
难耐的寂静过后,何长发躲在一排小盾之后高声喊道:“来者何人,与我等有何怨仇,莫不是找错了仇家?我们可是魏国先锋军游骑兵,十里之外就是我国数万大军的营地,阁下箭术高明,就算你有再多箭矢,又有何本领与我数万大军抗衡?不如放下手中弓箭,咱们……”
何长发话未说完,只听面前小盾上卟卟卟三声脆响,三只长箭透盾而过,这次疾shè的三箭劲力竟然更胜之前,几乎有六石之力,三只长箭不但穿透小盾,竟然还犹有余力在透盾后飞行了数尺这才力尽落地,三只魏国的制式长箭一字排开插在何长发的脚下沙土中,直噎得何长发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箭术高超也就罢了,能开六石的强弓也就罢了,竟然还能三箭连shè,几乎不分先后齐至。如此臂力,如此眼力,眼此jīng准,如此快箭!若是战阵之上,试问魏**中谁能抵挡?!
何长发喉中发干,连忙挥手让手下迅速退后,骑兵百人队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迅速退后重聚,清点人数后,竟然只剩下六十余人。刚才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何长发率领的游骑jīng锐竟然就折损了三成!这样的仗还怎么打?!
何长发转头望向伤上加伤的容建才,容建才眼中凶光毕露,颤抖着嘴唇嘶声道:“就是他们,只有那只猎队中才有这样的神shè手!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拷问出猎队的来处,定要将这只猎队和他们背后的势力清除干净,否则其必将成来我大军的心月复之患!”
若是容建才还是以私怨相挟,或许何长发就能正义凛然的抗命不遵率队撤退,这样就算是回了军营当着主帅的面,何长发也有理可诉。但容建才瞬间改口以大军安危相挟,何长发再敢强令撤退,回了军营就有可能被按逃兵罪斩杀!
何长发心头发苦,却不得不硬起头皮下达命令,骑兵做步兵,前排持双盾,后排持骑弓,听我命令对前方作覆盖shè击!
容建才见何长发被逼下令,眼中恨sè泛起,暗道,任你箭术高明百发百中又如何?就算你将此地百骑尽皆shè杀,只要我容建才不死,下次再来就是千骑万骑,你杀得过来吗?
何长发仓促间组织了两道防守攻击阵线,徐徐向前推进,刚走了几步,一个身影猛的窜了过来低声叫道:“何将军,宋某有一妙术可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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