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去除邪力
一个半月后的一日,晨光明媚,碧空万里。网WWW
“公主!”
一声惊恐大叫突然穿透昙王宫,刺耳而起,瞬间回荡在整个王宫四周,久久不散。
昙儿回头瞪了眼,站在殿门口面色紧张的巫骊:“大惊小怪!”
巫骊急步奔至,一把扶住了已经从梯子上落地的昙儿,皱眉死死瞪了她一眼:“公主要拿什么吩咐人拿就是了,你现在身子怎么能爬这么高!”刚才看着她挺着个肚子,才梯子上摇摇晃晃,差点儿没吓死她!
说完,急又垂眸紧张盯着她已经四个月高隆起的月复部,还抬手模了模:“小公主,小王子,没吓着吧?你们娘亲太不靠谱了!把你们摔着怎么办?来,吾模模给你们压惊。”
昙儿闻言一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拍掉她的手:“胡说八道!吾一身功力护体,怎么可能摔下来。”
巫骊刷的抬眸,蹙眉瞪她出声:“有功力也不能如此大意,吾的小公主和小王子不能出任何差错。”圣王圣后多番交代她,要是公主和孩子出了事,她也就别再想继续当司殿了。她怎么能允许任何危险存在!
昙儿嗤笑一声,蓦得抬手一拧她鼻子:“吾怎么不知道,他俩何时成了你的?”
巫骊一怔,想了想,随即呵呵一笑,一本正经道:“公主是吾的,他俩自然也是吾的。”
昙儿斜眼瞥她:“嗯?”
巫骊嘻嘻笑着一缩脖子:“公主殿内事务是吾负责,公主和他们安危起居都属于吾管辖范围内之事。”
昙儿这才淡淡一笑:“这还差不多!”
巫骊扶着她走到大厅内的桌边坐下,才松开了手,为她倒了杯清温水。
就在此时,去东方陪殿去邀皇绝音的蕴果谛魂,和他一同进入。
巫骊见了二人,眸色激动一喜,当即也不顾昙儿在场,便疾步走近道:“圣者,你好好管管公主!”也只有他说的公主才不会再做。
蕴果谛魂微怔,看了眼愕然无语的昙儿,凝眸平静问:“发生了何事?”
巫骊回手一指大厅内斜立直达殿顶的梯子:“公主刚爬到那上面,还心不在焉,差点儿摔下来。”
蕴果谛魂眉心一蹙,扫过猛然垂头的昙儿,才又看向巫骊,轻嗯一声:“去传早膳吧!”
皇绝音看看梯子,又看看昙儿,淡淡笑了笑,随即和蕴果谛魂一同入座。
蕴果谛魂平津看向昙儿询问:“若要取物,你凝功探手可得,为何要爬上去?”
昙儿微红耳根,无奈抬眼看他道:“吾只是突然想体验下毫无功力,如凡人般攀爬高处是何感觉,都是那个巫骊大惊小怪,吾有功力护体,根本就不会有事。”
蕴果谛魂轻叹:“下次有何想法告诉吾,吾在时再做。虽有功力,但你有孕之身,不同寻常。至佛当初有你时功力尽失,你会中途出现什么情形,无法预料。”
昙儿不好意思一笑,点了点头:“嗯。”
说完,凝眸转向皇绝音道:“何时可撤除吾体内封印?今日便已经足了四个月,两个孩子一样大了。”
皇绝音略一思索,凝视她道:“这月的月圆之日已经过了,距离下个月还有二十三日,吾与圣者商谈后,不如临近月圆时再为你撤掉封印。邪力封印一去,你之身体便会受其损耗,越晚越好。此次去后,要行去除邪力之术,中途也不可再行封印。”
昙儿一怔,随即垂眸望向隆起的月复部,不由抬手模了模,娘这一个半月只能感觉到你,却不能像感知你一样,感觉你的兄弟,轻叹一声,笑抬眸重新看向二人:“你们考虑周全,便照此而为吧。”只能再耐心等二十三日了。
皇绝音说完后,忍不住转眸看了眼她月复部,犹豫片刻,看着她笑道:“吾可否现在一把你之脉?”
昙儿见他说得如此小心翼翼,噗嗤笑了一声,便伸出右臂平放在桌边,蕴果谛魂看向他道:“亦乘此机会看看封印的孩子身体情况如何。用完膳后,吾带昙儿去宰相宫,再做诊断。”
皇绝音笑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块儿绫帕展开轻覆在她手腕儿上,才以三指隔着它按在了昙儿肌肤上面,底下清晰的脉搏跳动之感透过肌肤传递到了他指尖。
皇绝音凝神间,模到了他和昙儿之子的脉搏,眸底不觉露出了欢喜笑意。
二十二日后,再过一日便是此月的十五,月圆之日。
皇绝音中午时来到了昙王宫,进入卧房中,见昙儿已经在床上陷入沉眠,凝眸看向蕴果谛魂:“吾现在动手,你以佛力护住昙儿身体。邪力初被释放,其势会迅猛些,用你之佛力对抗这部分邪力,一刻后,它便会恢复平稳,只如千年前一般缓缓损耗昙儿身体。”
蕴果谛魂颔首后,当即指化莲花,顿有浩然佛力自指尖而出,直接点按在了昙儿天灵处,昙儿周身顿被一层柔和金色的佛光笼罩。
“开始吧。”
皇绝音凝眸一肃,右臂化为墨绿色邪气,一掌顿力道适宜地击向昙儿月复部,只恰好能去除封印,却不会伤着昙儿和孩子。
未几,一股骇然摄魄的墨绿色烟气,自昙儿月复部汹涌散出,如温泉冒着氤氲热气,皇绝音见此,眸色微松,封印正一点一点消失。
片刻后,见墨绿色邪气减少,直到最后一丝溢出,皇绝音才嗖然撤掌,邪气顿回复为人之手。
蕴果谛魂指尖仍然按在昙儿天灵,继续灌注着佛力,察觉他撤掌的一瞬间,昙儿体内邪力爆蹿,指尖微动,骤增强了佛力抗衡。
皇绝音静立在旁,凝神注意着邪力和佛力变化。
一刻后,邪力稳住,蕴果谛魂才撤功回手,翻掌吸过不远处拜访的棉巾,拭了拭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最后起身,放下了床畔帘帷,让昙儿继续睡着。
皇绝音示意他到大厅,蕴果谛魂见他有话要说,凝眸平静随步而出,关闭了卧房门,立在大厅:“什么事?”
皇绝音闻声一笑,袖袍一卷,墨绿色光泽闪过,手中多了一物:“将此书送给你。”
蕴果谛魂垂眸一看,棕褐色的纸页,空白一片,看不出是什么,平静抬手接过:“这是何意?”
皇绝音收起笑意,平静认真看着他道:“你熟悉的床第之事,皆是因吾借体那四月所得。如今昙儿身怀有孕,不比平常,那些不能用。你看过此书,明夜便知该如何。”说完紧接着告辞,转身离开。
蕴果谛魂目送他消失后,垂眸平静翻了翻了书册,见内中图文并茂,活色生香,眸光平静一凝,轻手一合,拿着返回了卧房中。
黄昏时,昙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坐在石桌旁正静静翻看书册的蕴果谛魂听到响动,翻掌化光一收,起身走近床边,挂起了帘帷。
“感觉如何?可有何不适?”
昙儿闻言微微清醒了些,这才看清蕴果谛魂的脸,还带些残存的睡意,懒懒笑了笑:“身子乏力。”
蕴果谛魂见她要坐起,俯身轻扶让她靠在床头:“这是睡久之象,吾所问是邪力去除后,可有异感。”
昙儿这一番动静才彻底清醒,见他无奈之色,抬手轻按在他手上,笑笑后才恢复正色道:“只是觉得虚弱,有力不从心之感。与吾平日生病时虚弱之感相同。”
说完想起了什么,凝眸问道:“吾面色看起来可有变化?”
蕴果谛魂轻摇头:“一如往常。”
昙儿轻叹一声:“当初有孕时,吾便觉身子虚弱了,可惜未往邪力处想。但愿明日去除部分邪力后,会如女囚那般有所好转。”
蕴果谛魂抬手在她肩头轻按了按:“去除邪力之法有效,必然会好转,不必担心。你先坐着,吾让巫骊将晚膳传进卧房。”
昙儿闻言宽心一笑,轻点了点头。
时间流转,等待中,一日缓缓过去,终于到了这日的夜晚子时。圆月高悬夜空,月色皎洁洒在昙王宫殿顶飞檐各处,不时拂过的夜风带得枝叶婆娑作响。
昙王宫卧房内晶石明燃,照得亮如白昼。
两道刚刚沐浴过的人影静静坐在床畔,一者面红垂头,一者平静,一阵无言的诡异寂静。
实在受不了这股气氛,昙儿刷的抬起了头,红着脸凝视蕴果谛魂:“子时了!吾能感觉到体内邪力变弱。”
蕴果谛魂与她几乎同时张开要说话的嘴又闭上,静静听着她嗓音紧张说完,才轻叹,抬手轻抚向她面颊:“一会儿听吾的话,莫自作主张。”说着,另一手意有所指抚向她怀有双子,比寻常人要更高隆起的月复部。
昙儿晓得他是怕伤着孩子和她,心底柔暖,压着莫名控制不住的羞涩,红脸点了点头:“嗯。”
蕴果谛魂这才收回手,直接便将她身子抱起放在了怀中。
昙儿一怔,未料到他一开始是这般动作,可方才答应了他,便只好乖乖顺着他动作,岔开了双腿跨坐在他平伸的大腿上,而且他,见他如此便开始褪下她身上唯一的里衣,这不符合往日他的习惯,讶异红脸低问:“不熄灭晶石吗?”
蕴果谛魂平静摇了摇头,将褪下的里衣轻手扔在了床旁案几:“如此吾看得清楚。”若她身子有何不适,他也能及时发现。
昙儿却误认为是另一层意思,本来只面色发红,闻言后连脖子也刷得一红,刚要垂头避开他平静却已是带着欲念的眸色,下颌突然被他手指一钳抬起,害羞的双眸只能凝在他面上,“看着吾!”
昙儿闻言心头一悸,身子不觉一颤,红着脸轻嗯一声,双眸便一眨不眨地专注凝视着他,蕴果谛魂眸底温柔满意闪过,随即俯首轻吻了下她唇,以舌抵开,直接便探入唇舌深处,一阵**蚀骨的**。
不到片刻,喉唇间搔痒难耐,昙儿动情,喘息声渐渐加重,鼻息也紊乱,无意识潮红着面陷入情潮中阖上了眸,抬手搂着他脖子,心口悸动回应吻着。
蕴果谛魂上面吻着,另一手已经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探入她张开的腿间,直接寻到刚有些润湿的花心,揉弄片刻,便刺了一指进去,昙儿暖热湿润的甬道顿紧紧缠住,蕴果谛魂眸底一暗,在她唇边暗哑唤了声昙儿后,便开始技巧的进出,察觉她内壁湿润,阻力少了许多,便又加了一指进去。
昙儿难受在他强吻吮的唇间喘息着,月复间渐渐盘踞起一股纾解不出的紧绷,身子不由绷直在了他腿上,花道越发本能的收/缩,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润液。
蕴果谛魂这才放开了她的唇,转吮吻着到了她耳边,微睁欲红的眸,暗哑道:“抱紧吾!”昙儿恍惚间听话一紧胳膊。
蕴果谛魂见此,眸底露出了很少显露温柔情意,便松开了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转抬起拉下她的一手探入二人腿间,让她握住了他已经硬挺的浊物,包住她的手指紧紧一握,低沉在她耳边沙哑难耐道:“动手帮吾。”
昙儿花道在他舞弄越来越快的手指下,收缩越发剧烈,已经快至极致,骤闻向来清净庄严的他如此难耐之言,还有手中突然又硬烫几分的浊物,昙儿心头控制不住一悸,下月复瞬间绷得僵直,羞红了脸,急咬住他肩头压抑着升起的申吟,在他手指下痉挛着喷出了极致时的花液,打湿了他并未停止的手指。
昙儿紧紧阖眸忍着还在从月复间,一丝丝向外散去的极致欢愉,手指亦握紧了他的浊物抚弄着。收缩的花心还在紧缠着他继续为她纾解进出的手指。
蕴果谛魂在她绵柔,时轻时重的手指下,情/欲如崩塌的火山,狂卷而至,下月复绷得僵直,额头上滴下了一滴一滴的汗珠,直到他再也忍不住时,才垂手拉开昙儿的手,亦撤出在她体内刺/弄的手指,平稳扣住她的腰身。
昙儿只觉一股滚烫逼人的浊物抵在花心,恍然见才晓得他今夜为何如此隐忍,开始用了此法让二人先都到达极致,如此欢好时便可缩短些时间,不至于伤着她,见他如此体贴,昙儿心口莫名发胀,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动情涩意涌起,身子一紧,顿睁开了瞬间发红的双眸,看着他忍得满头是汗的面容,双臂顿搂紧他的脖子,吻住他双唇,毫不犹豫裹紧犹豫进入了少许的浊物,坐了下去。
“呃嗯!”
“嗯!”
二人皆被这突然而来的交缠亲密,刺激的闷哼了一声,蕴果谛魂刷的睁开了眼,绷紧僵直了全身肌肉,忍着身下情动,急蹙眉看昙儿,沙哑喘息道:“可有事?”
昙儿听他语带责备,可完全是已经忍受不住,濒临崩溃之声,心头动情,也不言语,只搂紧了他的脖子,身子一刻未顿,上下起伏控制着刺入的深浅,□他的浊物。
蕴果谛魂刺入时本已到了关口,如今被她那情动亦快至极致的花道紧密剧烈裹缠着,残存的一丝理智顿被翻卷的浴火烧得片丝不存,粗喘一声,欲红着眸盯着潮红起伏的身子,一手紧扣她腰身帮她动着,一手抬起抚在她胸上捻弄着,任由随着昙儿动作垂落的黑发凌乱瘙痒着二人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