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老公太腹黑 086 算计,艳惊四座(求首订)

作者 : 糖酒酒

突然,一道比较熟悉的男性声音响起:“你很想知道黎老夫人她是不是知情吗?”

她猛地回头,凤夜然居然出现在她房间,顿时皱眉道:“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老夫人应该是知道的吧,不然整件事也解释不通,也许是在几年前发现的,所以才又搬回黎宅和他们一起住,可惜依然化解不了黎元泰心中的仇恨,但她的死,似乎也在警示你,切勿被仇恨冲晕了头脑。”

凤夜然带关房门,身体依靠着门边并未上前,而是意有所指的说道。

苏余音闻言,倏然沉下脸,冷冷开口:“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连自己的本分都做不好,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

她复仇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来说,当然也包括他。

本分?

若不是端木爵横插一脚,他会失信于她?

凤夜然模了模鼻头,低叹口气说道:“唉,马有失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嘛,既然你现在出来了,也算是皆大欢喜啊。”

苏余音撇了撇小嘴,这是在事后找借口么?不管是什么,她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看了两眼,冷冷开口:“你还留在这里不走吗?以你的职业来说,应该保持一种神秘感,好走不送。”

听她下逐客令,凤夜然轻轻笑了,反而走到她的梳妆台前,一米八的颀长身材坐在她梳妆台上,双手环胸,满含兴趣的探究道:“你是怎么适应这张脸的啊,虽然不丑,但也没你以前好看呀,要不要去一趟韩国?我陪你一起,费用全算我身上如何?”

苏余音一听,柳眉深深皱起,微微动怒的问道:“我和肤浅的人没话可说,你到底走不走?”

然而,凤夜然脸皮厚的跟堵墙似的,坏笑着说:“可我是你好姐妹请过来的恩人,这么走了,会不会不给她面子呀,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我也只好先走喽!”

“等等!你出去在客厅就行了,别进我房间。”她突然觉得让他找曼青是错误的决定。

“女人,不要让仇恨操控了你的内心。”

临出门前,凤夜然意味深长的扔下一句,他虽然和苏余音从无交集,不过对于苏氏集团还算了解颇深,凭她一己之力恐怕是以卵击石,不过加上他的话……

苏余音的脸色不太好,除了满腔的仇恨没地方发泄外,她不觉得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曼青和她说了盛月集团最新的消息,董事会有半数人是跟着黎元泰做事的,所以当黎元泰被抓后,他们那些老油条不淡定了。还有一小部分人是黎祖母培养的公司骨干,另外几人是保持中立状态,她将接手的盛月就大概是这个样子,外实内虚。

而她还要去一趟巴黎,供酒商方面出现了一点问题,她如果能够漂亮的解决这件事,想要顺利进董事会也不是不可能。

苏余音花了两天时间,做足功课之后,自信满满的飞往巴黎。

但非常碰巧的是,她在头等舱内看见了黎晓雪,这倒是令她很意外。

黎晓雪来到她面前,高傲的昂起头,胜券在握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黎家除了你没人一样,只要我劝服洛布斯先生继续与盛月合作,以后盛月就是我说了算。”

“请让一下,你挡着我的路了。”

苏余音淡漠的开口,她还没那么天真的以为,为盛月做一件事就能够站住脚跟,因为董事会那些老油条是不可能让她们两个黄毛丫头骑在头上的,这一点她很清楚,但不表示她没办法去治他们。

“哼,装什么装!”黎晓雪冷哼一声,忽而凑近她,咬牙切齿说道:“爸爸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余音眸光闪了闪,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从她身边走过,坐在自己靠窗的位子上。

想起听到黎元泰被判无期徒刑时,她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里,曼青说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过亏心事,总会得到报应的,而坏人逍遥法外,不是不报,而是时间未到,早晚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她的仇呢?

她不想等得太久,不想看见那些丑陋的嘴脸去欺骗其他人,也许会有下一个像她一样的受害者出现,既然是早和晚的区别,那么她早点揭穿他们的假面目,就能减少悲剧的发生了。

忽然,她耳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么巧?”

苏余音收回飞远的思绪,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雕刻般的俊脸,嘴角挂着一抹张狂的笑意,她迎上他深邃迷人的眸子,歪着脑袋说:“这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巧合吗?”

“呵呵,聪明的女人,来奖一个。”

端木爵眸色潋滟,长臂一勾将她带入怀里,俯首噙住她诱人的红唇,浅尝一口,笑得邪魅妖冶。

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到,苏余音脸色一冷,用力推开他说道:“少在我面前耍*,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

就算所有人被他玩世不恭的表面所骗,她也会清楚的记得他杀伐果决的一面,他是个危险的男人。

端木爵挑挑眉,慵懒而性感的嗓音溢出薄唇:“哦,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很吵,我想休息。”苏余音很不给面子的闭上眼睛假寐。

他眸光涌动,凑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吹着气:“啧,你这冷冰冰的模样,我又想亲了怎么办?”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上,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不悦的睁开眼,压低声音低吼道:“端木爵,你玩够了没?”

“不够。”他诚恳的摇头。

“……”苏余音气得呼吸不畅,别过脸无言以对。

端木爵盯着她的后脑勺,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层笑意,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有时候玩玩老婆,果然心情很愉悦。

苏余音很想无视身旁的男人,但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全身都不舒服后,转过脸来看着他,冷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怎样啊,作为老公,当然是陪着你一起。”不过是碰巧罢了,他需要去意大利处理点事,等她抵达巴黎后,他转飞就行了。

苏余音嗤鼻,冷冷的看他一眼,拜托他别说这些话,因为她不是无知的女人。

她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个男人的话句句是真的,或许本来就没有这类男人,即便是有也是凤毛麟角,至少在她身边从没有出现过,所以他真的不用说这些话。

抵达巴黎之后,苏余音搭计程车到早已订好的酒店。

她和洛布斯约在明天上午十点见面,今天提早过来,是想有一个完美的准备,好迎接明天艰难的一仗。

据资料上了解,洛布斯是个极其刁钻,注重生活品质的中年男人。这次与盛月的合作本是水到渠成,但中间杀出个程咬金,以比他们高出百分之零点三的价钱谈拢合作,所以她必须赶在他们签订合同前,令洛布斯改变主意。

苏余音一整天都待在酒店里没有出去过,站在房间的窗户边,吹着徐徐而来的微风,眸光不知不觉的眺望远方。

巴黎,是个浪漫的城市。

她,曾经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

然而在这里,那些美好的回忆通通变质,甚至回想起来,会令人作呕。

只因为,自以为是的爱,如带刺的玫瑰,最初的是刺痛人心,最后的是凋谢死亡。

苏余音沉痛的闭上双眸,抓着窗沿的双手青筋毕现,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本以为找到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在你爱着他的同时,他也正好爱着你。可惜他不过是贪图荣华富贵,名利权势才来接近她,一开始就是错的,最后又怎么会幸福。

是她错的太离谱了,不仅枉送自己的命,还赔上整个苏氏,将名下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他,只为了让他在公司里有实权,不会被人说成是她养的小白脸。

呵呵,可他连小白脸都不如,从认识到订婚后,他没碰过她。就算是两人出国旅行,她暗示过,甚至明说过,他会编造一大篇柔情蜜意的话告诉她,想她在结婚的新婚夜里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现在想起,她肚子里一阵反胃……突然跑到浴室,伏在洗漱台上作呕,太特么恶心了,他竟然是爸爸和那个女人的儿子,她庆幸的是,在临死前她依旧是清白的,否则她这一生都会活在恶心的阴影中度日如年。

这时,放在*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洗了洗脸出来,这个铃声是凤夜然打来的。

“喂,有结果了吗?”她在出狱那天,曾让凤夜然调查端木爵为什么会如此紧张苏家,和她。

“这么冷冰冰的声音,再高的热情也被你浇熄了啊!”电话那端的凤夜然盯着电脑,刚才差一点被黑客反入侵了。

苏余音没有说话,皱了皱眉,等着他的下一句,几秒钟后,凤夜然的声音再度传来,“本来想问问你在巴黎有没有*,不过你这么关心我,我就说吧,结果就是你男人很厉害,差一点把我电脑给黑了。”

“他不是我男人。”她冷声否认。

话题似乎扯远了,苏余音轻轻一哼,“你打电话来告诉我,就是想说你技不如人?”

“ononon!再给我五天时间,我一定查到他对你是什么感觉。”

“凤夜然!”

仿佛看见她咬牙的模样,凤夜然调笑着说:“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虽然没查到你想要的,不过我知道另一件事,你男人飞去意大利是为了帮你搞定和洛布斯酒庄的合作。”

“什么意思?”他不是来巴黎了么,怎么又去了意大利?

还有,洛布斯现在在巴黎,他飞意大利干什么?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其他的靠你自己想喽,我突然很想做女人了,特别是被这样默默奉献的男人呵护着……”

凤夜然的话还没有说完,苏余音就已冷冷打断他,“那你就去泰国吧。”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利索的挂断电话。

有如病毒般飞快的丢下手机,然而她脑子里依旧不断回响起凤夜然刚才的话,什么叫做被默默奉献的男人呵护着,她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顿时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古人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她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了。

***

第二天清早,阳光明媚,预示着一个好天气。

苏余音准备得妥妥的出门,提早半小时来到洛布斯入住的酒店,在酒店大厅看了十五分钟的报纸周刊,这才乘电梯上去。

她的时间掐的刚刚好,比预约的时间提早了十分钟,既不会令对方多想,也不会使自己失礼。

当她以最佳状态走出电梯时,走廊上的吵闹声让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在看到黎晓雪和洛布斯的助理争执的一幕,她蓦然停住脚步,很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冲上前抽她一耳光!

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就这么和人家助理吵起来,就差泼妇骂街了,果然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此时的天气已经是乌云密布。

黎晓雪突然看见她,立刻声音更大了,指着她说道:“我和她是一起的,我们是盛月集团的代表,现在你可以让我进去了吧?”

“不好意思,今天先生不见客,请你们回去吧。”助理看向苏余音说道。

果然会变成这样!苏余音头疼起来,也只能无奈的点头,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道:“该说抱歉的是我们,抱歉打扰了洛布斯先生的休息,希望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麻烦您转达,谢谢。”

“嗯,如果先生想见你,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的。”助理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余音无功而返,身后黎晓雪还喋喋不休的欲与她再吵一次,走进电梯,她忍无可忍的骂道:“我拜托你做事先用用脑子行不行,这里是酒店,不是黎家,由不得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居然还和对方助理吵起来,你嫌丢人丢不够吗?”

“什么我和他吵,我不过是教训他而已,谁让他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他算什么东西!”

黎晓雪一个小时前就到了这里,却被拒在门外,当然很气愤了,足足说了半小时,那狗屁助理还是不让她进去,佛都会生气的吧?!

“还有,你凭什么教训我,居然这么晚才来,我看你根本对公司的事就不上心,你没资格进公司!”

苏余音怒极反笑,深呼吸两下,平缓自己的情绪之后,冷静说道:“洛布斯先生有一个习惯,在他休息的时候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他,而与对方约好的时间,不多不少提前十分钟就行了,我到门口的时候,刚好是提前的十分钟。”

要不是因为黎晓雪的无知,她现在已经和洛布斯见面了。而她居然还反咬一口说她对公司的事不上心,真是够了!

“有这种怪癖的人?是不是你胡编的啊?”黎晓雪明显声音小很多了,但就是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

苏余音不想和她废话,出了电梯之后,穿过酒店大厅,直奔大门离开。

她怎么会不知道黎晓雪在想什么,以为比她提前一小时来见洛布斯就能够说服对方改变主意,然后所有的功劳是属于她一个人,最后进董事会的人也只有她一人?

她只能说,天真的人通常死的最快。

白白浪费一天时间。

苏余音揉着眉心,坐在计程车里,就让司机一直往前开,因为她想不到要去哪里。

她舒适的靠着座椅,偏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享受凉风拂面的冰凉感,当她看到巴黎圣母院的时候,眸光里闪过一丝光芒。

苏余音呆怔了两分钟,以流利的英文急切问司机,有没有地方有万能钥匙卖的,结果差点被司机误以为她要当小偷……

她不过是想到了巴黎最浪漫的,祈愿爱情天长地久的艺术锁桥,就在巴黎圣母院附近。

巴黎艺术桥,桥上最美的风景,就是两边栏杆上大大小小的爱情锁,祈愿恒久之爱的巴黎锁桥……那个时候的她,明明知道锁桥过一段时间就会被清理一次,但她仍然锁了两次,因为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很浪漫,只可惜她锁错了人。

她独自一人走在锁桥上,冰冷的风吹拂在脸上很凉,心很冷。

苏余音走到印象中,自己落锁的地方,仔细的找了一番,在众多锁中找到自己的红色心形长锁,一面是她写的凌寒我爱你,一面是他写的音音我爱你……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傻!

当天夜里,索桥上有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找什么东西,为首的人正是阿布,当其中一人找到那红色心形长锁时,阿布从车上取来电锯,硬生生的将长锁切割,不到两分钟,他们带着东西回去复命。

还真是应了凤夜然那句话。

远在意大利的端木爵办完事后,凌晨三点来到苏余音住的酒店。

苏余音被他吵醒,皱眉起*为他开门,人还没转身,就被他紧紧抱住,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老婆,一日不见,甚是想念,来亲两口。”

“你放……”开我,被他尽数吞在口中。

他本想着浅尝辄止,但一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才知压抑已久的那团火竟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他身体冰凉,薄唇却很烫,苏余音瞬间清醒过来,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可他硬的就像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开,她怎么傻到和他比力气。

她放弃了挣扎,双手无力的垂着,任由他紧紧搂抱住,任由他的长舌撬开牙关,只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就在她放弃挣扎后,他亦停了下来,似乎感受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悲哀。

啪——的一声脆响,苏余音一巴掌打在端木爵的右脸上!

从她红肿的小嘴里迸出一个字:“滚!”

滚?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扇了耳光,还叫滚的!

端木爵脸上肌肉极不自然的抽了抽,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再说了,他要就这么出去,岂不是很怂很没面子,这就不是一个男人做出的事!

苏余音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想了那么多,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这,脸色阴晴不定,她心中将他家祖宗问候了一遍,深吸一口气,“你走不走?”

要怎么样才能留下来呢?

端木爵剑眉紧蹙,眸光微闪,从口袋里拿出被锯断的心形长锁,勾唇吐字:“我给你送来个好东西。”

苏余音蓦地瞪大眼眸,在他手掌心上躺着她的心锁,被锯成两半,我爱你三个字一分为二。

他去过锁桥了?

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将这锁锯下来,她都很高兴。

“谢谢。”她从他手中拿了锁,然后走向垃圾桶,直接丢了进去,不拖泥带水,从此她和向凌寒之间,只有仇,没有恨。

“口头谢谢太廉价了,就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吧。”端木爵也不等她答应与否,边走边月兑衣服,在进浴室前,月兑掉最后一件,一点遮的意思也没有。

也对,身材好的人,是喜欢拿出来现现的。

苏余音换好衣服,拿了钱包出去,她没想过要和他睡在同一间房,因为前几分钟的事情,很难不再发生。

但令人恼火的是,她第二天醒来,自己的*被人占了一半,那人就是端木爵!

他还没醒,睡着的他很安静,五官俊美绝伦,她呆呆的望着他,眼神变得恍惚起来,直到那双黑眸泛着深浓笑意,她才回过神来。

端木爵眸子里带着笑意焕然,薄唇勾勒一抹邪肆的弧度,声音低沉吐字:“对你老公的皮相,还满意吗?”

她静静的看着他,淡漠的开口,“你很无聊吗?”

谁知,他还真就点了点头,笑意不减的说:“嗯,是有那么一点,今天陪我去个地方吧。”

“我不是来玩的。”更不想陪他去什么鬼地方。

端木爵眸色深深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就当是交换吧,我替你搞定供应商的事,你陪我一天如何?”

“供应商的问题你已经解决了吧?”她怀疑的问道。

“真是你在找人查我?”他眸光泛冷,声音更是冷若寒冰。

苏余音心里陡然一惊,是自己一时大意说漏了,现在否认就是找死吧,她果断的大方承认道:“……对,因为我想知道你和苏余音的关系,你是我的老公,心里一直藏着别的女人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

可惜这一番说辞,端木爵是不再相信了。

她如果真的在乎他心中有没有别人,昨天晚上又怎么会拒绝得那么彻底,只能说明她心中根本没有他!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该死的他不会自欺欺人。

“呵呵,黎筱沫,你以为你的鬼话我会相信吗?”

端木爵冷笑,欺身压住她,笑得邪佞,冷冽如冰的嗓音溢出薄唇:“你怎么会知道向凌寒和她的爱情锁在哪里,你为什么会对着一把破锁流眼泪,不要告诉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向凌寒。”

苏余音面色一白,眼眸慌乱的转了转,她似乎忘了现在的身份是黎筱沫,又怎么会对苏余音的事情如此了解,她要怎么说才能自圆其说?

他在怀疑她喜欢向凌寒是吗?

“看到你这双眼珠子转来转去,我就想将它们挖出来,因为这表示你又在编造什么谎话来敷衍我,黎筱沫,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端木爵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染上可怖的阴寒之气,冷凛的声音吐出来,室内的温度无端端的一降再降,冰冷彻骨。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那你自己找人去查可以吧,我唯一可以说的是,苏氏我志在必得,你阻扰也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罢,我无所谓。”

“那么向凌寒呢?”

“他必须付出该有的代价!”

端木爵察觉到她话里透出的强烈恨意,微微挑眉,食指在她脸上轻划,“这么恨他,一是为情,二是为利,黎筱沫你是哪样呢?”

他今天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苏余音知道再这么绕下去,绝对会说多错多,但是什么也不说,端木爵根本就不会善罢甘休,她又怎么能月兑身。

在他一秒错愕的眼神中,苏余音送上自己的红唇,主动吻上他凉薄的唇瓣,青涩的吻更会勾人心脾,十分诱人。

大清早的活塞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虽然明知她这么做是逃避追问,但端木爵也不再追究,正如她所说的,如果他一定要知道,派人查她就是了。

何况老婆投怀送抱还是头一次,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

他吃饱喝足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而她却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前胸贴后背了。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么?

苏余音羞怯的捡了衣服进浴室,洗了大约十五分钟,在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后,果断的选择了出来吃饭。

下午五点,端木爵竟然带着她来到她以前学画画的画廊,还和老师指明要去她的单间画室,他对她的事怎么会这么了解?

难道,她以前的生活,也像现在这样,天天都在他的监控范围内吗?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对她的事这么了解,想必有派人保护她的吧,可为什么会让她惨死在海上呢?”

她的声音充满讽刺,不需要的时候随时都能出席,可一旦需要的时候,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突然,外边一阵骚乱响起,像是在找什么人。

端木爵黑眸冷凝,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看来自己还挺受欢迎的,这才不到三天时间,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叩叩——”又是一阵急迫地拍门声。

苏余音刚想出声,但被端木爵捂住嘴巴,疑惑的看着他。

“还不快点开门,找死啊!”外面的人叫嚣着。

端木爵眸色一沉,一旁的苏余音反应过来,立刻找出水彩颜料,两手并用,混合着往他身上涂抹。

见她冷静的抹着颜料,他黑眸里掠过一丝赞赏。

“你这算不算吃豆腐?”

端木爵吹了个口哨,黑眸内染上一抹邪肆的笑意,薄唇轻勾,下一秒——

只听唰啦一声,苏余音的衣服瞬间被撕裂,露出粉红的,他双手沾满各式颜料,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吃着豆腐,皮肤不错,手感也不错。

在外面的人破门而入的刹那,端木爵将她压在长椅里,男上女下极尽暧/昧的吻着,但他全身紧绷,一旦有人动杀机,他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唔唔……”苏余音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拒他,她帮他,可没说过让他占便宜!

端木爵眉头狠狠的皱着,身下女人的反抗,让他吻得更重,更深,舌尖如灵蛇般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小嘴里攻城掠地,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你们在做什么?”来人没料到是这副情况,吼道:“都给我站起来。”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端木爵站起来,拉着她一起,下意识的将她搂在怀里,并拿薄毯盖住她的身体,阻绝其他男人的窥探。

这女人是他端木爵的!

这间画廊一目了然,根本用不着搜,为首的男人盯着眼前这对*的男女,满身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还真够恶趣味。

为首的男人料不到端木爵会这么大胆的在眼皮底下混过去,只能说明他太自信又太自负了,带着人匆忙去下一间画室搜查。

那些人走了之后,苏余音松了口气,跌坐在长椅内。

蓦地,端木爵邪笑的勾唇,颀长的身躯仿若倾轧的高山一般,将她重重压在长椅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苏余音错愕的瞪着他,张嘴就要骂人,当她不说话,就好欺负是吗?

端木爵的动作更快,俯首一吻封唇,将她的话全部咽回肚里,吻着她海绵般柔软的唇瓣,细细地辗转品尝,甜甜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炙热的薄唇紧贴,苏余音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腔内聚集着一团熊熊火焰,透过双眸迸射出来,直直燃烧他的脑门儿。

“女人,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

端木爵抬头,大掌盖住她一双冒火的眸子,低哑富有磁性的嗓音极为性感。

“滚开!”

苏余音怒斥,猛地拍开他的大手,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实在忍不住啊!好想骂人啊!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啊!但给他的感觉却像极了一个人。

苏余音和端木爵离开画廊的时候,她不知道他在老师那里拿了什么东西,很神秘的样子,但他不想让她知道。

她现在越来越想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对苏余音的事如此关心,真的很好奇!

惊心动魄的又过了一天。

第二天上午,端木爵带她见到了洛布斯先生,而她也将公司新拟好的合同拿给洛布斯过目。

“洛布斯先生,您与我们公司合作了五年,双方对彼此的信誉都没有问题,我想唯一的问题出在价格上面对不对,虽然对方高出我们公司百分之零点三的价格和您合作,但我不认为这是长远发展之计。”

此时,洛布斯和端木爵在打室内高尔夫,苏余音并没有因为他的漠视而胆怯,相反的她更加自信的凯凯而谈:“我们的新合同大致没变,不过在宣传及营销方面做出调整,可以更好的将洛布斯酒庄打入亚洲市场,利润前景可观,这才是共同发展的长远之计,而相比较对方公司,盛月集团绝对有实力做得更出色。”

同时,洛布斯打进一球,脸上满是喜悦之情,笑着称赞道:“呵呵,说得好!”

“让我签合同是没问题的,难得的是我能在东方手里赢进一球,哈哈哈!”洛布斯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放声大笑。

“既然没问题,就赶紧签了,赢了球还让人等,小心我拆了你那酒庄。”

端木爵眸色深深,拿着毛巾走到苏余音身边,直接将毛巾扔给她,然后凑上自己帅的欠扁的脸。

见状,苏余音抿着唇微笑,眼角眯成一条线,拿毛巾用力擦着他的脸,若是可以,她真想擦掉一张皮下来!

尽管在巴黎的七天,他没有再追问她任何关于苏余音的事,但她却觉得这正是危险的开始,他已经盯上她了。

之前几天,他带着她在巴黎街头到处逛,顾名思义是要对症下药,了解对方的喜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结果他只花了半天时间就帮她搞定供销商的事宜。

根本就是耍她玩的,因为他和洛布斯是忘年交!

而回到t市,继续合作的好消息早已由黎晓雪带回了公司。

盛月董事会里,曾经跟着黎元泰做事的人,现在都站在了黎晓雪那边,她保守估计应该占了半数,而剩下的,还有三个人是中立派,也就是说她必须全部争取到,才能与黎晓雪打个平手。

然而离董事会召开的时间,不剩半月。

公司里,她的办公室,有人没敲门就进来了。

“黎筱沫,你还是认输吧!”黎晓雪在她面前高傲的昂起头,轻蔑的说道。

苏余音从文件中抬起头,平静无波的眸光看着她,轻轻说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希望你到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董事长的位子我坐定了,而且我一定第一个踢你出公司。”黎晓雪露出胜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是董事长了,满面春风的踩着十寸高跟鞋离开。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带关。

苏余音皱眉,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那三人中有一位董事家中的一块地,在他爱人去世后缺人打理,他的秘书说,如果能将那块地打理好,什么都好说。

所以,她每天下班后,会花一个小时去打理那块地,之前除草啊,杀虫啊弄得自己脏兮兮的,还要施肥和浇水,确实很累很辛苦。

以前没做过这些事,总以为很轻松,别人这么做是应该的,然而其实世界上并没有谁应该做什么事,谁不应该做什么事,往往身份局限了思想,相反如果亲身实践,你会懂得更多。

她庆幸的是,每当她累了回到家,总会有香喷喷的饭菜等着自己,好友曼青搬来和她一起住了。

对于曼青,她真的很感激,当初是因为同病相怜而认识,但人家掏心掏肺的对自己,可她,依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也许,凤夜然说得对,无论是什么事,她不该瞒着真心为她好的朋友。

她刚打开门,厨房里曼青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我怎么感觉自己变成了你老公呀,忙了一天回家,有一个这么贴心的老婆为自己做饭,我真幸福!”苏余音一颗脑袋伸进厨房,笑着打趣说道。

李曼青闻言,没好气的回头嗔她一眼,“是呀是呀,麻烦老公快点去洗手来端菜上桌行不行?”

“行!当然行了,老婆等着啊,我这就来。”苏余音嘴角的笑容冲淡了眉间的愁绪,将包包甩在沙发上,进厨房帮忙。

饭桌上,两人闲聊着。

“你今天工作怎么样啊,那黎晓雪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看你这么累,又是去那个董事家里干活了?”

“是啊。”

又过了一会儿,苏余音放下碗筷,认真的看着她,“曼青,我有话和你说。”

“额,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你说吧,我听着。”李曼青笑了笑,一边吃,一边等她说。

之后,苏余音将自己的事,以故事的形式慢慢说了出来,这和凤夜然听到的不同,因为他是偷听得知的,而现在,她亲口将他们人面兽心的行为,是怎么逼死妈妈,又是怎么害死她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当她说完,脸上早已泪痕满面。

而李曼青手中的筷子,何时掉到地上已经不记得了。

她起身坐到苏余音身边,伸手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想哭就痛快的哭出来吧,但哭完之后你要振作。”

李曼青真的想不到世界上会有如此离奇的事发生,明明是小说里的重生,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若不是黎筱沫,哦不,是苏余音的表情真实的让人落泪,她会以为她在和她开玩笑。

但一个人开什么玩笑都好,也不会拿自己死去的亲人来开玩笑的,所以她相信了苏余音的故事,也不怪她瞒了这么久,毕竟这种荒诞的事,十亿人中难碰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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