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哇,不要这样吧,男孩子的房子,不可以这么干净的。”
我窃喜于雨梦的赞美中,其实我的房子是个什么样你比我知道,因为那晚你来过的,虽然你好像不太关注,而我也不愿隐藏,屋子乱乱的。雨梦下午天热不愿来,所以我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四处看看吧。”
“好”雨梦像个孩子走进属于自己的世界,瞬间被表象固有的魅力迷惑一般在我的屋子里,徘徊,徜徉,又像一条鱼。
三十八平米的小型屋子,容下我真的太足够了,我父母常说我奢侈,我也这么认为,这不对。屋子采光很好,室内采用暖色调的设计理念装修,进门处是一条通向大厅的道,道旁是厨房。大厅下和所有爱好温暖的蜗居者一样,电视,吊灯,沙发,茶几,植物,风水格局都无法摆就的搭配。大厅的左方是我的卧室,向阳处是阳台,种着几棵不知名的兰花。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一般一般,就是少个女主人。”我一把搂住雨梦的腰,雨梦却挣月兑而去,四处看着我的屋子。
“平常做些什么?”
“没事做,看看电视,看看书、杂志,听听音乐罢了。”
“不出去?”
“想出时,没人拦得住,想不出时,没人引诱的了。”
“有些地方不上锁竟也能把人锁住。”雨梦说。
“真是。”
“拿酒来喝吧,好久没有喝过了。”
“怎么?”酒吧不会没有酒的,我好奇道。
“酒吧老板娘抠呗。”
“她不是你妈吗?”
“没说不是啊!”
“丫头。”
“傻瓜。”
“给。”我拿出几瓶啤酒摆在茶几上,启瓶器打开一瓶给了她。
我们一直喝酒,雨梦向我介绍着中国的酒和调酒的技艺,没完没了的向我灌输她关于酒方面的知识。我似懂其实不懂的听着,看来老板娘的女儿果真了得,我想起雨梦五斤白酒的壮举,以及见证我们走到一起的屋檐、男孩女孩、不停的雨,突然我对雨梦手中拿过的一本书产生了兴趣,那是一本什么书,一时想不起来,只记得灰暗的和天空的色彩一个样。
“《挪威的森林》,是我较喜欢的一部日本小说。”雨梦这样说,原来她已转开话题,开始聊上小说。庆幸的是这么一来,我想起那本和灰暗天空一样色彩的书,就是这本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你是个村上迷?”
“是也不是。”
“为何?”
“说是,是因为我喜欢忧郁文字背后对现实的触感。”
“不是呢?性描写?”
“其实不然,写性恰说明现实世界中的某种残酷,对于这样的残酷,不同的人接受力不一样,对最脆弱的人而言,想要获得最实在的安全感或存在感,不得不借助性。这是可理解的,也是极正常的吧!”雨梦边喝着啤酒边躺在我的双腿上侃侃而谈。
“看来村上的用意达到了。”
“什么?”
“与读者的共鸣啊,生活虽是连续的,确实可以以片段划分开,装进不完整碎片化的小说容器里,就跟一个人发呆想着某些事某些人一样,所思所想无不体现出一种连续的随意。”
“哈哈……你可以去写小说了。”雨梦说。
“我要是写的话,你是女一号怎样。”
“不许。”
“为什么。”
“你肯定会在书里对我进行性描写。”
“呵呵……好主意!”
“你敢!”
“你说呢?”我脑袋一沉,吻住了她。
“不行。”雨梦挣扎着跳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笑道:“你不会害羞到被你的男朋友吻吧?上回的雨暮可是你主动吻我的,不记得了吗?”
“当然不会,只不过……只不过。”一提胸月复,微扬着头,说着说着竟没声了。
我慢慢走了过来,向雨梦走去,我走一步,雨梦就倒退一步,转眼雨梦靠住了墙,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俏脸绯红,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两手贴在墙上,头略微向下。我轻轻地吻了过去。半尺,数寸,一寸,慢慢的靠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