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帝都呢!”
这样的景色,身边还有她的丈夫陪伴,玉白心情大好,回头朝殷折颜一笑,少女花样的笑脸似乎对殷折颜有一些触动。
只见他从书本中抬起头,暗色的凤眸睨着玉白,声音极冷。
“你若再聒噪,我便将你扔出去。”
“哎!殷折颜你这人真是奇怪!”她撇嘴,决定不理那个不懂得欣赏风景的男人,伸手再一次掀开车帘,一抹银色身影入了视线。
即墨喜然骑一匹高头赤红色骏马,着银色的轻铠甲,大氅铺开垂在马身两侧,佩剑束在腰际。
她掀帘子的时候,他正往她这边看,她一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缩在帘后。
殷折颜被她弄出的响声惊动,淡淡投来视线,见玉白苍白了一张脸,他眉心一皱,只听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玉白,你莫要躲我。”
那天,即墨喜然自倾国阁醒来,除却头痛欲裂,就剩下深深的后悔。他隐约知道玉白来过,自己也好像说了什么。虽然具体的内容他想不起,但是有一样他知道,他不能破坏玉白的幸福。
这次国猎,他知道殷折颜会去,玉白自然也要跟随,他本来请了旨意,要留在帝都,无奈皇兄不答应。
从出发开始,他就一直默默跟在玉白的马车后面,这一路不可能安宁,他虽知道殷折颜定会护着她,却还是不安心。不断的猜想那车里玉白和殷折颜会是怎样的情形,到最后他几乎快疯掉的时候,他看见玉白掀了车帘。
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想见她的想法,他越了位置过去,玉白却在见到他的时候合了帘子。
为什么?她就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怎么?你躲着他了吗?”
车内,殷折颜唇角微翘,眼中堆着嘲讽,见玉白只低着头不说话,他眼中笑意邪邪,将书一扔,展臂扯她入怀。
玉白惊呼,身体一紧,臀上一暖,她便端坐在殷折颜怀里,抬头正对上他暧mei审视的瞳眸。
“你放开。”玉白窘迫的要从他腿上挪下来,无奈他手臂一勒,将她更紧的抱住。
她不解的瞪着他,他却低沉一笑,俯身贴上她的耳,“娘子莫急,为夫便让你看一场好戏。”
好戏?
玉白疑虑,正要问他搞什么名堂,冷不防他忽然按住她的肩,两人顺势倒在软榻上。
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
玉白被他过大的动作牵动了伤口,不禁“嘶”了一声。眼前猛地出现他放大的俊脸,她一愣,他已低头含住她的唇。
“玉白,你怎么了?”
几乎是同时,外面耳力极好的即墨喜然听到玉白叫声,一把扯开了车帘,眼前一幕毫无预警的映进眼底。
他忙惊慌的放了手,车帘合住,掩住了正甜蜜亲吻的两人。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玉白余光瞥见即墨喜然,心一凉,使劲儿推开身上的人。
殷折颜倒没做过多纠缠,顺力起身半躺在她身侧,声音带了丝讥诮,“正是,难道娘子不认为这是一场好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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