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冷笑,盯着他墨色凤眸一字一顿,“我倒不知,国师大人何时成了妒夫?”
此话一出,本侧躺的男人略沉了眸色,猛地伸手擒住她的下颌,“妒夫?戚玉白,有胆子你就再给我说一次!”
“再说一次又如何!你心里把戚青画当做至宝,宠着护着,到不许有人对我好一分么!”话落,玉白一掌推在他肩上,撤身要往车外。
殷折颜出手极快的按住她的脚踝,呼吸粗重,应是怒急。
玉白烦躁,缩腿便往他脸上招呼,殷折颜避过,战火就此点燃。
出手凌厉如闪电的女子拳拳到肉,虽都被轻易的化解却没有罢手之意。眼看车内能打翻的东西全都没有完好,殷折颜终于冷了脸,五指微拢扯住玉白衣襟。
玉白反应很快的随他力道丢掉外罩,凌空飞起一记后旋踢,殷折颜猛地侧身躲过。玉白紧接着身体前倾去抓他的面颊。
殷折颜只微微后撤便再次躲开,趁玉白冲来那股势头,他两指一摈,顺势在她左肩上轻轻一击。
玉白瞬间被卸了全身力气,扑倒在他膝上。
“还打吗?”
极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玉白咬牙,右手光芒急遽,车子应声而裂。
两抹身影轻巧在空中飞旋落地,只可怜了驾车的侍卫惊恐飞出数米。
“这是出了何事?”
前方明黄色车乘中,即墨锦然纵身跃下,蹙眉看着殷折颜和玉白。大军也因此停了下来。
玉白见惊动了即墨锦然,忙快步上前,福身道:“回皇上,是臣女不想与国师大人同乘,想换辆马车而已。”
“既是如此,你安静换了便是,还弄出这等响动。”即墨锦然自然不信玉白的话,一看两人样子就知道是闹了别扭,不过现在赶路要紧,他挥手叫玉白上嫆裳郡主的车,又看了沉默不语的殷折颜一眼。
车内。
小心的给玉白换了药,慕容嫆裳看着玉白渗血的伤口一阵心疼,“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与折颜动起手了。”
“说来话长,我烦死了,等哪天再和你说。”玉白摆摆手,把脸埋在软垫里闷闷的说。
嫆裳叹息,轻抚着她的背,低道:“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一些,是不是喜然回来,你和折颜之间有了什么隔阂?”
“隔阂?我与他从未心意相通过,哪里来的隔阂。”玉白冷笑,坐起身捡了一枚小果子扔进嘴里,酸味溢满整个口腔,她一张脸顿时皱成一团。
“明明不爱吃酸,却偏去捡那青色果子。”嫆裳无奈,递给玉白蜂蜜水又扭了她手臂一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玉白接过水喝了一口,眼泪慢慢充满眼框。
是啊,是她自己偏要去捡那青色果子,如今不受人待见怨得了谁。
殷折颜没有再乘马车,而是骑了冷冽牵来的白色骏马。
足下一点上了马,他手刚握了缰绳,身边就多了一人。
“殷折颜,我要与你谈谈。”
殷折颜侧目看了对方一眼,朝冷冽点点头。
四周青山环绕,景色优美,可很明显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
两个人放慢了速度,渐渐远了大军。
“皇子要谈什么?似乎在下与皇子殿下并无交集吧。”殷折颜微微沉了声音。
即墨喜然自嘲一笑,转头看向身旁青衣男子,“你明知我要与你谈什么。戚玉白。”
“殿下和我谈,我的妻子?”
“你有把玉白当做你的妻子吗!殷折颜,若你心中把玉白当做妻子,便不该娶戚青画!”
“我娶谁,与殿下无关吧。”殷折颜眸光倏地暗下来,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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