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含枝笑眼环顾他们,一目了然的爱巢小屋。相形以往住所,也就洗浴间大小罢了。但因有了朱昊的气息,就浪漫温馨得变成了,童话王国中王子和公主的房子。
小套型白色基调的家装家居,没有一丝冰雪的寒意,满满溢出的是棉花般的贴心温暖。在这里,将翻开书写,他们一天天纯纯真爱的日记,情深意长,日增月长,地久天长、、、
雪含枝幸福地闭上了双眼,轻抚唇间。那里还留有,朱昊无限爱恋的温度、、、她眼中盛开了美丽的泪花,她在窄小的空间里旋转起舞,虽不时被碰撞,但是没有关系,因为那就像是朱昊不离不弃,永远护佑着她的臂膀和胸怀!
雪含枝第一次感觉来到了有色彩有温度的美好世界,如冰冻的小鸟迎来渴望的春天,淑女的她,此时忘情地沉醉着、、、
啊,她的眼底心头,舞蹈的,全是朱昊啊!为他做点什么吧,如何让他幸福呢?雪含枝打开了电脑,她从国外定制了一辆最好的越野车,她强调,一定要最安全的,要防弹、防撞击、防淹水,防、、、她努力设想着,一个侦探可能遇到的所有险情。
接着,她顶着烈日跑出小区,打车到了雪枝集团的精品购物广场,她要为亲爱的他,精挑细选里里外外,春夏秋冬各种衣物。质量、款式、实用、适合,一个细节都不能疏忽,她要用心用爱将他呵护倍护,好好宝贝。
然后,她犯愁了,因为她不知道,她亲爱的昊还需要什么?于是,她联系了她父母的律师——张明。
“我要将婚前资产全部赠与朱昊。”她不假思索地要和朱昊共享所有。
张律师吃惊非小,竭力劝说,要她慎重考虑,要深思。
雪含枝坦然摇头,笑靥如诗画般美丽,“如果钱,能帮昊减轻压力,多给助力,那么就用得其所了,老公的健康,成功,幸福,就是老婆最大幸福啊!”
爱他就像爱自己,不,已经远远胜过了爱自己,如果朱昊有什么不测,那么她一刻都不会犹豫地离开这个世界的。
她爱朱昊,没有一点保留余地!
、、、、、、、、、、、、、、、、、、、、、、、、、、、、、、、、、、、、、、、、、、、、、、、、、、、、、
朱昊走到侦探所,发现杨伟早已经来了。侦探所里烟雾熏天,朱昊一进屋,就被呛得直咳,他赶紧把门窗敞大。
“老大,你自己也中邪啦?在熏香烟了?”朱昊心情好得走路都飘,开口就笑。
“傻小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都替你愁了一晚了!”杨伟愁眉锁眼,“你真是够胆的,敢这样明着抢人家老婆,老奸巨猾的武辛仁是好惹的吗?他会这样放过雪含枝,放过我们吗?而且,从法律条款上说,我们更处于劣势,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一个晚上,杨伟急得嘴角都上了火。
看着杨伟胖胖的脸,愁成一团,朱昊是真心感动。他笑着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缸,说:“老大,你知道吗?那武辛仁居然是个公母人,这就是他对雪含枝冷暴力,其中的一个原因!”
“什么?!”杨伟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这是雪含枝告诉你的吗?”
朱昊不置可否地耸肩摊手,他不想再泄露薄啁的秘密,而且谁也未必会信。
“所以,我们第一步,先起诉武辛仁,要求无条件解除婚姻,救出雪含枝;第二步,就比较艰难了,但是我相信,餍足无厌又居心叵测的武辛仁还会犯罪,我们只要先不惊动他,暗中监视,那么失去大部分财产的他,一定又会铤而走险,做不法恶事,到时候数罪并罚,让他死有余辜。”朱昊胸有成竹地说着。
坐在沙发上的杨伟,先是惊讶得,那圆胖的倒挂脸都拉长了几公分,接着,那金刚般的大眼珠中闪起了光亮,他揶揄笑着,靠倒在沙发上:“小子,一个晚上就变聪明了嘛!说,昨晚是不是升级做官了?”
“什么官?我一辈子都不想做官的。”朱昊好奇怪地看着他。
“新郎官啊!这个官,你可是必做无疑的了。”杨伟哈哈哈大笑,他的大嗓门对着敞开的大门,就像是一个宣传喇叭。路过的人都好奇地探头张望,想看看,侦探所里怎么来了新郎官?
“你又取笑我!”朱昊通红着脸,赶紧去关门。
两个人商议着,不觉日升中天。朱昊对着神情已笃定的杨伟说:“老大,我去超市买点菜,中午你到我和雪含枝新买的房子里来吃饭,就是对面的仙缘星座公寓,我们边吃边谈吧。”
说完,他就跑出门,不顾杨伟在后面叫:“喂,臭小子,翅膀硬了要飞了,别忘了,今天你还没有叫我们的励志口号呢!”
朱昊本想和雪含枝一起去超市,但出门见骄阳酷暑,大地发烫,就独自一人兴冲冲跑到超市去了。他买了番茄鸡蛋,青菜蘑菇,还买了一只甲鱼,准备炖冬瓜,这些家常菜是傻瓜都会做的。他还买了些烹饪的书,打算回去学习做菜,他要让雪含枝消瘦瓷白的小脸,像朱珠一样饱满亮泽起来,让她如纸片人般,仿佛大风都能吹起的身体,像朱珠一样健美,充满活力!最后,他还买了一只解暑的大西瓜。
朱昊满心欢喜,笑逐颜开地来到小家爱巢,叩门嗲嗲地叫:“含枝,我回来了,快开门啊!”
屋子里,寂无回应。
“含枝!含枝!”朱昊阳光的笑脸,渐渐在变色,“含枝,快开门!含枝。”他丢下手中的袋子,用钥匙打开大门。
屋子里一切依旧,空气中还飘留着刚才的甜蜜,唯独不见了心上人。
朱昊的心咚咚跳起来了,有了不祥的预感,但他还是侥幸期望着:“含枝,不要吓我,你是躲起来了吗?在逗我玩吗?”
可是,小小的屋子,来回几步就一览无遗,——他的含枝,不在了!
朱昊赶紧打雪含枝的手机,已经关机了!终于,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证实般袭来,他霍地冲出屋子,来不及坐电梯,一口气跑到门卫处询问。门卫纷纷摇头说,他们还不认识雪含枝,什么都不知道。
朱昊发疯般在小区四周,在街道马路上,盲目地找着;他不停地向来往的人描述着雪含枝,询问打听着、、、直到手脚发软,两眼发黑,跌坐在路旁人行道上。
“昊,你在干什么呢?雪含枝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朱昊耳旁响起。
朱昊抬头,看见身穿白底红蓝细条,海军T恤裙的朱珠正笑盈盈,活力四射地站在他面前。
朱珠考完了,她放暑假了。
“含枝,她失踪了。”朱昊眼眶发红地说。
“什么?你们不是一起去买衣服吗?”朱珠稍加思索又说,“一定是武辛仁将她抓回去了?”
“朱珠,我活不下去了,我本就是个多余的孤儿。”朱昊一下子崩溃了,双手撑头埋进膝盖,双肩颤动、、、
朱珠的美目中聚起了水珠,她蹲来扶住他颤抖的双肩。她目光坚毅,认真地注视着他说:“你还有我呀!好吧,我承认,我一开始就喜欢上你了,但我知道你已心有所属、、、可是,我能像妹妹一样爱你啊!昊哥哥!”动情至深的朱珠抱住朱昊,好强永不服输的她也哭了。
“朱珠啊——!”朱昊趴在朱珠背上,涕泪横流,“我不能没有含枝啊,就像她也不能没有我一样啊——!”
朱昊能感受到雪含枝的危险和断肠呼唤,所以,他也哭得肝肠寸断。
“好了,别哭了,眼泪只代表无能,这个世界只有你死我活的斗争!昊哥哥,既然你要我做你的邦德女郎,那么,你得像个头的样子!我们的第一场战斗开始了,相信我,武辛仁,他必败无疑!”
朱珠搂住朱昊,用力抱他,给他安慰鼓励,鼎力支持。她抬眼望向前方,寒流从眼中闪亮,“武辛仁,他将是我们练手的序幕,开胃酒!”她嘴角弯弓般扬起,泪光中,她饱满的鹅蛋小脸,如晚霞中的奇花,美艳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