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兄长的眼神,令狐水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中也明白了兄长这么说的含义。冷二爷柳湘莲和其跟班慕容云海并未看到这些黑衣人的身手,只是看着地上的尸体皱了皱眉,不过既然令狐山这么说,他们也不好质疑什么,便只说了些注意安全的话,便回去了。“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告诉冷公子他们吗?”令狐山问道。令狐水机灵的笑了笑:“因为这些人并不是冲冷公子他们来的,而是冲咱们少爷来的,没模清来路还是不要欠别人人情。”“没错,明天你起来早一些,叫薛姑娘把尸体处理一下,也别说刺客是冲我们来的,说含糊点,就说是闹了刺客就行。”令狐山说道。令狐水点了点头:“这些人的刀法,大哥你看出什么了?”“不是我们中原刀法,刀也细长,仿佛是东瀛忍者的感觉。”令狐山眯了眯眼睛,显然猜不透为何会有东瀛忍者冲着自己的主子来。想到了什么,令狐山又说:“若是少爷问起来,也莫细说免得他担心,就照着给薛姑娘的措辞说就行。”“那如果以后还有……”令狐水有些顾虑的问。“最近我们加强防备,如若还有下次再告诉少爷。”令狐山低沉说道,双眼中绽放着沉稳无比的光华。翌日,虽然一早令狐水就找了薛宝琴令人将地上的几具骇人的尸体处理了,但是仍有一些眼尖的下人们看到了残留在地上的血迹,薛宝琴只好按照令狐水的解释告诉众人,却不想又引起了新的恐慌竟然有贼人敢那么大胆,跑到薛家来行凶。薛应海也听到了风声,当即是十分的恼火,先令管家去官府报了案,然后又从家库中支出了一大笔的银两,让薛宝琴问海州官府借些城卫军,由此可见薛应海在这海州的地位。王宝珍一早起来自然也注意到了新雪园的怪异气氛,不过因为令狐兄弟的搪塞,也没有多往别处想,并未放在心上。薛应海在这日下午回来了一趟,告诉王宝珍和冷二爷柳湘莲,再过几天自己就能把海贸所需的各种资料准备妥当,王宝珍一听,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毕竟这样说来,这资料妥当前的几天,自己可以继续休息,休息这个词在王宝珍这个“紧迫症患者”的脑海中等同于是无所事事。不行,自己不能就这么闲着!想到这里,王宝珍便拿起了纸笔,起了给家里人写信的念头,于是王宝珍用着自己并不习惯的毛笔,写着并不习惯的繁体字,将家里人都问候了个遍,看似惬意无比。而另一边,之前与令狐山交手,而后逃遁的黑衣人穿越过森林小径,终于停下了脚步,进入了一间看似早被荒废的小院之中。进入小院中满是蛛网的茅屋,黑衣人十分有规律的拍起手来,过了一会,小屋地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蒲团突然自动移开了,留下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那黑衣人对身旁的两个黑衣人点了点头,而后径自跳下了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