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跳下的,是一个如同鼠洞一样的密道,黑衣人跳入洞后,动作相当猥琐又相当滑溜的钻了半天,终于面前一片开阔,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密室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个巨大的沙发后面,悬挂着两把又细又长反射寒光的刀,而沙发上,坐着一个神态阴冷的男子,此时,那个坐在沙发的男子正饶有兴致的玩着手上的一把名为“苦无”的短刃,头也不太,冷冷的用奇怪的口音问道:“失败了?”黑衣人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哈伊!没想到他身边有高手。”“切月复!”沙发上的男子突出了两个字。“头,请再给我……”黑衣人的话戛然而止,吃惊的低下头,他发现自己的月复部已被苦无贯穿,一种绞痛无比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黑衣人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沙发上的男子站起身来,叹息一声摇了摇沙发旁的铃铛,过了一会,又下来了两个黑衣人,这个男子似乎很是吝啬自己的言语一般,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一言不发,十分熟练的将这具尸体拖了出去。没有人注意到,这阴冷男子的双眼闪过的血色是多么的阴森可怖……翌日,王宝珍将几封家书交给了驿站的信使,王宝珍不知道,她的这几份家书被人专门翻找了出来,各自拓印了一份。当晚霞的余晖渐渐落下,王宝珍不得不感慨,又是平静的一天将要过去。王宝珍今天突然想去夜市,于是打算约冷二爷柳湘莲出去走走,哪知在小院找到冷二爷柳湘莲时,王宝珍却吃惊的发现此时的他仿佛自己第一次碰面时那般,冷若冰霜,不对,应该说是冷“过”冰霜。王宝珍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而后又是有些不悦,虽然冷二爷柳湘莲这幅模样很酷,但是与冷二爷相识相知那么长时间,现在的自己反而很不喜欢这样子的他。王宝珍没有打扰冷二爷柳湘莲,悄悄的退了出去,正巧碰到也是面上挂着一脸有色的慕容云海,不由的一问究竟。原来,就在最近,冷二爷柳湘莲在金陵的几处负责的钱庄,不知道为何突然来了几个大户前来取现,而且要求全取,王宝珍知道钱庄的运行和现代的银行类似,完全就是拆墙补墙的手法,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这次事件的可怕:钱庄,最怕的就是大户取钱,还是一下来好几个,这样的话就得去别的分店去兑,但如果真的是恶意取现,别的分店也有大户取钱,那么就不得不从总店金库去提,从总店金库提钱又得手续重重,时间一耽误就怕出现“钱庄亏空”的谣言。王宝珍对于冷二爷柳湘莲的情谊因为之前那一吻变得有些奇怪,有时比以前还亲近,有时却变得不自然,当听到了冷二爷柳湘莲遇到烦人的事情时,王宝珍一时之间想劝又不知如何去劝,鬼使神差的,口中轻唱:哀世落魄,叹家衰落,只得无术花中过。鱼肉人生,宿柳花灯,风华秋月无争。遇尤人,情爱怜,侠骨柔情鸳鸯剑,却遗恨,晓伊间,已归九泉。无邪悔,闻人言,惜把真情化思念。挥烦丝,入道仙,歉作池莲伴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