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一头,新娘花儿蜷曲在炕的一角,眼里始终含着泪。@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花儿今年还不到二十,也许是营养不良,就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一样。众人看着老实而又瘦小的孩子,大概是发了善心吧!象征性地闹了一下,都渐渐离开了。
乐呵呵的傻蛋,自从新媳妇进了门,他哪也不去了,一整天围着新媳妇笑个不停,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媳妇,傻蛋媳妇----”引得众人都逗着说:“看,傻蛋想媳妇了,晚上好好搂着媳妇睡觉啊!哈哈哈-----”
花儿是霍老三最小的闺女,山里的女孩儿不吃香,从出生以来,花儿的记忆里就是为哥哥霍家傲而活。小时候,家傲一声命令,花儿姐仨就像丫鬟一样听从,特别是家傲得病以后,照顾哥哥就成了花儿的职责,有时还要忍受哥哥发病后的乱咬乱抓,但她必须忍着,不然,会招来阿爸一顿臭骂的。
阿爸,在花儿的心里,他是上帝,是阎王,每个孩子对父亲只有恐惧,敬畏。即使是给哥哥换媳妇,花儿也认为是天经地义的。自从相亲回来后,花儿的眼泪就没断过,霍老三始终抱着“丫头早晚是别人的,传宗接代是儿子。”的这个观念。权衡利弊后,也就装没看见。
看着一旁傻笑的傻蛋,花儿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把脸扭到了一边。这个举动没逃过一个人的眼睛,那就是李老倔。
“哼!看不上我儿子,没门!”想到这,悄悄地拽了一下忙活的婆娘,走到东屋,严肃地说:“这丫头有些靠不住,我怕夜长梦多,过了今天,再跑了!”
“不能吧!我看闺女挺老实的-----”婆娘反驳着。
“你懂个屁!你是要闺女吗?我是要孙子!”李老倔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
“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她死心,不能让我白瞎个闺女----”说着看了看外面,已经快到半夜了。
透过门缝,李老倔看见姑娘已经禁不住困意,歪着头躺在妆新被子上睡着了。傻蛋还在不错眼珠地盯着媳妇,看来,虽然傻,但也喜欢女人。
“老婆子,我们必须今晚让她破身,她才老实了。不过-----”李老倔发愁地说:“我看咱小子不敢,我们不帮不行啊!”
“这也能帮?不行,我们成什么了。”婆娘摇着头。
“混蛋,你傻啊!霍老三不是省油的灯,那些接亲的后生们也不是什么好饼,没准咱闺女更惨呢!”李老倔小声地吼着。
提起闺女,婆娘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剜了一眼丈夫,这个人,自己狠,把别人都想得更狠。但她不敢吱声的,不然,会换来又一顿拳打脚踢。
李老倔拽着婆娘推开了新房的门,开门声惊醒了困倦的花儿,她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有些害怕地说:“你们,你们没睡啊!”
李老倔眼中堆着笑,说:“媳妇,嗯-----结婚呢?反正就这么回事,小子不大懂事,但他知道媳妇做什么的,也想媳妇,这-----”厚颜无耻的李老倔有些说不下去了,他赶紧朝婆娘挤了挤眼睛。
“哦!这----圆房,你明白吧!”婆娘吞吐起来。她真的不好意思对这个老实的孩子说下去,也不忍心对她做什么。李老倔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抢过了话头。
“什么也不用说了,就是今晚你俩得圆房,我们帮你-----”
“啊!不,我不-----”花儿吓哭了,身子颤抖着,不住地往炕里钻。
“还愣着干嘛?快帮媳妇月兑衣服-----”丧心病狂的李老倔命令着老伴。自己快步上炕抓住了新媳妇。
“啊!我不,放开我-----”花儿挣扎着。
“别了,这样做不好吧!”婆娘也吓得不知怎么好。
“你在墨迹,我打烂你的嘴,快点----”丧心病狂的李老倔狠狠地撕扯着新媳妇的衣服,婆娘此时也不得不加入了扒衣服的行动。
“不,放开我----呜呜----”花儿凄厉地喊着,哭着。
李老倔转身指挥着自己的傻儿子:“快,月兑衣服,抱住你媳妇!”说着,竟然三下五除一帮着把傻蛋月兑个精光。看着赤条条的傻蛋,像一头剥光了皮的驴,还有那黑不溜秋的家伙,花儿不知是吓,还是急,竟然晕了过去。
残忍的李老倔此时一把拽起傻蛋往花儿身上压去,急忙地对傻儿子说:“亲她,模她**,好玩不?”
傻蛋虽然傻,但他是男人。人性的此时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了,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傻蛋喘着粗气,不断地往花儿身上贴去,稀奇地用嘴不断地拱着。也许是内心某种需求的驱使,他笨拙地模着花儿光滑的身子,贪婪地吸嘬着那两峰上的花蕾,嘴里不住地发出哼哼的声音。
触模着花儿柔软的身子,傻蛋的身体硬了,他感觉憋得难受,想尿尿但却尿不出,他急着要给自己的家伙找到归宿,一种舒服的感觉使他舍不得离开那软酥酥的花香。他像一头瞎驴一样不断地硬闯着,模索着------此时的李老倔着急了,他猛地抓住傻蛋那丑陋的东西往昏迷的花儿两腿之间塞去,然后-----傻蛋兴奋了,不断地前进着,时而发出一种古怪的叫声。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可怜的花儿又没有了声音。
“行了,人昏过去了,别-----”婆娘害怕了。
“晕过去好,弄完再说-----呵呵,”李老倔猥琐地笑了一下。
“看,我儿子啥都懂,老婆子,让小子爬上去-----”恬不知耻的李老倔还不罢休。此时的他就像是指导着生产队里的骡子马的饲养员,没有了道德,没有了伦理。看着儿子爬上了那丛雪白的梨花,李老倔满意地走出了房间。
院子外,透过窗户纸上傻蛋一拱一拱的背影,听着儿子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李老倔仿佛看到了满院乱跑的孙子们,脸上的抬头纹都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可怜的花儿苏醒过来了。她木木地看着周围,赤luo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身子下面还在隐隐地作痛,旁边洒落着撕碎的衣服,回过头,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摆着一个“大”字,正在呼呼大睡着。花儿一下又回到了现实,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可怜的花儿哇哇地哭着,声音越来越凄惨。她恨,她恨得咬破了嘴唇,恨得揪下了自己的头发-----就这样不知哭了多长时间。突然,她跳下炕,抓起了桌上的剪刀,猛地往自己的脖子上穿去,一下一下-----血流了下来,但花儿感觉好轻松,好解恨。这可吓坏了守候在旁边的婆娘,慌乱地抢着,嘴里哆嗦地劝着:“媳妇,不能啊!放下----”
紧张的撕扯,终于夺下了带血的剪刀,花儿脖子上的血像花儿的眼泪一样汩汩地流着------
后半夜,花儿哭一阵,嚎一阵------
天亮了,趁着婆娘起来做饭的空,刚烈的花儿用傻蛋的腰带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她的眼睛一直瞪着,是对人世间的眷恋,还是对命运的愤怒,反正,花儿就这样带着屈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