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俩这一主一仆一唱一和,我不知道这是她们事先彩排好的还是临场发挥,但从苗豆的眼神中,我只能读出满满的悲戚,如果她这是在演戏的话,那演技也堪称一流了。
“苗豆,你醒一醒!”萱姐摇着苗豆肩膀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如此付出,你会被他整死的。”
“我欠他一条人命,他想整死我,那就整死我好了……”
“够了!”我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们俩之间的对口相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你……!”萱姐有如触了逆鳞般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我也毫不退缩地注视着她的目光。
苗豆死死攥住萱姐手腕,冲她摇了摇头,道:“走吧,萱姐,只要小明不跟我离婚,我做什么都愿意。”
待她们俩走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爱丽丝和丽丽都一脸恐惧的看着我,显然没预料到我对待其他女人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我连忙一手一个将她们搂入我怀中,用行动告诉她们我是不会像对待苗豆一样对待她们的。
一大一小两女子把头贴在我左右胸口,我能明显感受到她们俏脸上的体温传递到了我的体内。
就在我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的时候,郑大钱的房门霍得一下从里面打开,黄继峰双目无神地从里面飘了出来进入洗手间,不一会,传来一阵很长时间的尿尿声。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两女子,毕竟这是公共场所,做出如此秀恩爱的事情来,势必会遭到某些仍然单身家伙的谴责,虽然我跟爱丽丝和丽丽之间并不存在爱情。
猴是第二个醒来的,他的这个外号真不是白起的,相比黄继峰显得精神抖擞很多,直接在外面买了一大堆零食泡面,就返回卧室,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游戏。
最后,郑大钱才悠悠然转醒,他先是对着自己的手机发了会愣,然后对着柔柔唏嘘了一阵,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问他究竟怎么了。
想不到这货真的恋爱了,对方是一个初中生,一次在他出去买泡面的时候,那初中学妹神情款款地注视了郑大钱一到两秒钟,这一看非同小可,让郑大钱再也无法自拔,魂不守舍。
于是每次学校放学的时候郑大钱都会去买泡面,而那个女生则会骑着一辆自行车从不远处经过,并且在经过他的时候目光都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逗留片刻。
他取出手机,给我看**的那女生照片,我一看之下大失所望,满以为能让郑大钱勾心夺魄的势必是个无比纯情漂亮的学妹,但是照片上的这女孩,说好看的话有些牵强,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好看。
我问:“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郑大钱说:“最近打算找她说话。”
我说,操!这年头,还真有柏拉图式的。
黄继峰在厕所里洗漱一通后,嚷嚷着要玩斗地主,我很识趣的退出房间,众所周知,我对纸牌丝毫不感兴趣,牌技也十分不精湛。
回到自己房间,爱丽丝和丽丽也紧跟在我身后,我们三注视着安详睡觉的苗小猫,它除了耳朵跟尾巴以外,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小女孩。
月兑鞋上床,我取出金坷垃之笔,无比小心的往嘴里吸了几口,免得像上次一样吃的太多发生意外,差一点玩火**。
经过一阵不适的反应,我闭目盘腿而坐,胸口还有一些闷热,但相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反应,这一次的不适是最轻微的。
爱丽丝和丽丽都很识趣地没有打扰我的修行,内力在我体内缓缓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以后,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睁开眼,爱丽丝和丽丽已经跟苗小猫一样,以各种姿势躺着睡着。
她们感染了我,让我也产生出一丝睡意,此时正好时值正午,正是午休的时刻。
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生怕不小心压中一具,三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如同嗅着三种不一样的花朵。
吃了金坷垃,我的嗅觉异常灵敏,能分辨出常人难以分辨的气味,以及能嗅出三天之前在某个地方经过的人残留下来的味道。
这技能听起来好像一只狗,但我感觉自己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敏。
爱丽丝身上的香味好似一朵茉莉花,清香而毫无杂质,闻之沁人心脾;丽丽身上的香气好似海棠花,恬淡中带着一种优雅的甜味,闻之心旷神怡;苗小猫身上的味道好似红玫瑰,浓郁中透着血腥味跟女乃腥味,虽然如此,但还是忍不住叫人去闻。
睡在两张床拼接而成的大床之上,我仿佛置身在一个花园,就这么安详的睡去。
由于昨晚一直喝到后半夜,加上刚从法国回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这一睡直接睡到晚上,最后是被一阵闷热的感觉憋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爱丽丝,丽丽以及苗小猫左右开弓地将我搂成一团,难道我身上长了磁铁还是怎么的,这群妮子怎么竟往我一个人身上蹭?
郑大钱的房间时不时发出“三带一”,“对2”“对钩”等声音,导致我再也睡不下去了。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看着这一床的妹子,心说:她们怎么就比我还能睡呢?果然床是女人最好的伙伴。
由于我的房间又多了一个苗小猫,我得再买一套被褥才行,于是带门而出,独自来到街上,夜晚的城市华灯璀璨,各种光着大腿的女人随处可见,质量参差不齐,那些腿穿牛仔裤,脸上不施粉黛的女人势必长相庸俗——丑女的数量永远比美女多很多,可是我身边的人,爱丽丝也好,苗豆也罢,无一例外都是美女,这种几率,比中500万的彩票来的还要低。
不知不觉,我来到一个商场,刚准备进去,从一侧走过来一个神情警惕的女子,小声对我道:“诶,打炮不?”
我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她的肚子圆鼓鼓的,身穿一件宽大的类似孕妇装的衣服,显然,她是个孕妇。
只听她又重复着问了一句:“打炮不?打炮200,打啵50。”
我正欲拒绝,却感觉此人在哪里见过,思考间就听她道;“诶,是你啊,不记得我了吗?我叫枚枚。”
我恍然大悟,这孕妇正是我上过的第二个女人,还开着电动车载过我一段路程。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站街,不是在咪?咪夜总会吗?”
枚枚说:“嗨,别提了,妈咪叫我把孩子打掉,我不同意,就把我赶了出来,我的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攒够女乃粉钱。”
我说:“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接活吗?”
枚枚说:“可以的,孕妇也是可以做的,只要注意姿势就行。”
我说:“你不要太敬业了,要注意身体。”
枚枚说:“为了我的孩子将来在起跑线上不输给别人,叫我做什么都行。”
枚枚说:“你是老顾客了,我就给你打个五折吧。”她拉住我手腕就往旁边的小宾馆里带。
我反把她拉停,说:“我不去了。”翻出钱包,把里面全部5千多块现金取出来给了她说:“你拿去用吧,看你也挺不容易的,少接点活,免得伤着孩子。”
枚枚感动地无以复加,拽着我就是不叫我走,说:“不行,无功不受禄,你今天不跟我打一炮,就别想走!”
我无奈,被她绵绵地拖到了隔壁宾馆中,开了一个房间,我说:“要不你给我口吧,免得伤到你的孩子。”
枚枚说:“也行。”
我从胯间取出自己的金箍棒,它很快变大变长。
正做着,枚枚忽然松口,朝旁边呕吐不止,并且双腿之间渗出一片水渍。
“你怎么了?”我有些慌乱的问。
枚枚擦一把嘴角说:“不好,我羊水破了,像是要生了。”
我说:“不是要有一个月吗?”
枚枚说:“估计要早产了,快,快带我去医院。”
……
二十分钟以后,枚枚被送到医院,产下了一名男婴,枚枚很伤心,因为她想要的是女儿,这直接导致她想好的5个女孩的名字都没了用武之地。
我安慰她道:“别伤心,男孩也挺好,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男孩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
我刚安慰完,枚枚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决定再帮助这个可怜的妈妈一把,从卡里取了十万块钱,全部装进一个女士挎包之中,把它交给了枚枚。
在她打开挎包之前,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
只不过出来买一套被子,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当我抱着被子返回农家大院后,三女子都已经醒来。
但是苗小猫却不知踪迹,我把属于她的床褥铺好,在院子里找寻一番,到处都没有她的行踪,不由心头慌乱。
这时,我在空气中忽然闻到了属于苗小猫独有的香味,对啊,我可以顺着她的体香找到她的所在。
于是我鼻孔大开,出院门找寻。
爱丽丝和丽丽也想跟我一同出去,我叫她们不要跟着我,不要出院门。
我只身来到一条小河边,苗小猫的气味越来越浓,同时还传来一阵腥浓的血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