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视力在夜晚也能清晰看到所有物体,所以一下就在小河岸边发现了苗小猫娇小的背影。
她背对我在啃食些什么。
我向她走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苗小猫扭动了一下猫耳朵,转头看来,小脸上沾染着一层血淋淋的血迹,双唇上也是鲜红无比,再看她手里面,正抓着一个猫的尸体。
我蹲下来说:“小猫,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过了半天她才说:“我……饿。”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低微,却犹如身旁娟娟河水发出的叮咚声响一样,非常好听。
我说:“你除了猫血和我的血之外,什么都不吃吗?”
苗小猫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吃其他的东西我会全身出血,很疼。”
我说:“那好吧,看来我得在院子里养一群猫了。”
苗小猫舌忝舌忝嘴唇,说:“不过,还是爸爸的血最好喝了。”
我说:“是谁把爸爸,难道是我?”
她说:“是啊。”
我说:“谁让你这样叫的?”
苗小猫说:“是妈妈让我这样叫的。”
我眼睛一转,心想一定是苗豆豆教她的。
苗小猫说:“爸爸,妈妈去哪了?”
我说:“别管她,今后你就跟着我了,你愿意吗?”
苗小猫瞪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我说:“我们回去吧。”
正要把她抱起来,苗小猫忽然间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接着从头顶渗出一层血珠,汇聚成血流往下流淌,然后是脖子,胸部,臀部,大腿,脚跟……整个身体都是血流如注,好像扒了一层皮一样。
“小猫,你怎么了?”我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碰她。
“小猫吸了猫血,但是里面没有参入爸爸的血液,小猫好痛苦,爸爸,救救小猫!”苗小猫痛苦的在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挠着自己的头发。
“怎么救,是不是吸了我的血就好了?”
苗小猫无助的打滚,口中发出痛苦的**声,在这样一个夜黑风高的小河边,这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慎人。
我来不及多想,把她黏糊糊的小身体抱起来,道:“想吸就吸吧,不要客气。”
苗小猫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兽性,张开长着虎牙的小嘴,照着我肩头的一块肉一口咬下去。
刚开始只感觉肩膀疼了那么一下,虎牙入肉以后就没那么疼了。
苗小猫吸女乃似得吸了一阵,满身的毛孔逐渐停止了流血,不过我们的衣服仍旧不可遏制的被血染得黏糊糊脏兮兮。
苗小猫美美的砸吧砸吧了几下嘴巴,在我肩膀上虎牙制造的两个小洞上给我舌忝了舌忝伤口。
我抱起她往回走,门口处,爱丽丝和丽丽正惦着脚尖等待我的归来,当她们发现我和小猫全身都是血污,以为我们受了伤,两女子急忙带着担忧之色迎上来,爱丽丝用不纯熟的中文问:“小明,你们受伤了吗?”
我冲爱丽丝笑了笑,叫她放心,模了模丽丽的头顶,也叫她放心。回到寝室,郑大钱和黄继峰还有猴正打牌打地不亦可乎,一脸的嬉皮笑脸,每人的脸上都贴着纸条,其中郑大钱脸上的最多,想来输的够惨。
他们看到我跟小猫的样子后,笑声戛然而止,郑大钱第一个站起来,道:“妹子,你受伤了?”
黄继峰也撂下手中牌,围拢过来:“怎么回事,留这么多血?”
猴也难得的认真起来,道:“哎呀妈呀,谁干的?走,削他去!”
我费了半天口舌,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他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以后,继续围在一起,跟没事人似的接着打起了牌。
这帮人真是叫我哭笑不得。
把小猫带进洗手间,给她月兑去脏兮兮黏糊糊的衣服,然后把自己也扒成了一只去了壳的煮鸡蛋,我们俩美美的冲了一顿澡。
因为白天睡了太长时间,我洗过澡以后毫无睡意,郑大钱他们更是跟吃了伟·哥一样,精神异常振奋,三女孩也都神采奕奕,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已经互相成为了朋友。
我无聊的看他们打了会儿牌,心说:这有个毛意思!
回到房间,打开了很久没被我上过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就跟女人一样,很久不上,就感觉心痒恼骚。
爱丽丝,丽丽,苗小猫也跟着我进来,真不知道用跟屁虫来形容她们是否贴切,总之我心里是暖洋洋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建立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后宫团,这个团里有呆萌姐姐,纯真萝莉,猫耳**,就差傲娇的御姐了。
忽然想到了苗豆,按照她之前的性格,御姐这个位置是非她莫属的,可现在的她,面对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成了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我本该对此感到高兴,可一点也笑不起来。
话说回来,我跟苗豆之间只不过举行过一场婚礼而已,并没有领结婚证,也就是说我们的结婚并不合法。
既然是不合法的婚姻,那我也没必要太当一回事,眼下有一个后宫团陪着我,除了做·爱以外,我们可以干任何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岂不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搜了一部电影,跟三女子共同看起来,一直看到凌晨4、5点钟,苗小猫第一个支撑不住了,毕竟是小孩子,我催促她先上床睡觉去,可是她固执的非要和我们同醒共睡,我无奈,只好关了电脑,把她们一个个哄上了床,自己也爬了上去。
我的右边是爱丽丝,左侧是丽丽跟苗小猫,她俩的身躯比较小,所以并不会占据太大的空间,虽然是个三人床,但容纳下我们四个是绰绰有余的。
我的生活逐渐回到了安定的状态,自从王亮说要在一年以后让他的徒弟杨彬跟我一决胜负以后,苗陆就成了我的师父,隔三差五把我叫到酒店,传授给我内功奥义,让我把他想象成假想敌跟他对练,每次练完我身上就跟一副生动的油墨画似得,青一块紫一块。
苗陆说:想要打别人,就得先学会挨打。
这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在枯燥而痛苦的对练当中一直支撑着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在于回家后纠正爱丽丝错误的中文发音,还教了很多骂人的话给她,比如“操你妹”“妈了个逼的”“傻逼”“王八蛋”“畜生”“滚渎子”“我日”之类的。
可爱丽丝毕竟是个天性善良的姑娘,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纵使我传授给她骂人的精髓,她也不会用到实处,而且谁会去跟这样呆萌而美好的女子去吵架呢?
苗小猫每天都会吸我的血一次,每次都吸很少的量,她很懂事,知道吸多了我会贫血,所以每次都舍不得吸太多。不知不觉我成了她的女乃妈,人家的女乃妈挤的是女乃,而苗小猫从我身上吸走的是血。
至于丽丽,她的厨艺跟胸围每天都在进步,小姑娘不但做饭比以前好吃百倍,胸前的两个凸起也从之前的小白兔长成了大白兔,紧追爱丽丝的胸围而去。
郑大钱一次偷偷模模凑到我耳边,问这群妹子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立刻猜出他想图谋不轨,魔抓终于还是要伸向我的后宫团了。
我当下义正言辞地说道:“她们都是我的,你想也不要想!你不是在追一个初中小妹妹吗?追女孩不能三心二意的,要专一,不然会被人当成随便的人,当成滥情的人,当成水性杨花的人。”
郑大钱骂骂咧咧道:“究竟谁?是滥情的人谁心里最清楚,操,老子?也不跟你抢了,我看她们整天黏着你,看来是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小子艳福真?不浅!”
我说:“你看看人家猴,跟你一样也单身,人家一点都不急,你好歹有个柔柔可以发泄**,你着急什么?”
郑大钱说:“我能跟他比吗?他还小,还能再挥霍几年,哥可是等不了了,你身边要是有合适的一定给我牵线搭桥。”
我说:“一定,一定,但是爱丽丝、丽丽和苗小猫你就别想了,谁动她们我是会拼命的。”
郑大钱说:“爱丽丝年纪比我大,我肯定不会对她动心。苗小猫估计是个妖精,我也不会心动。至于丽丽嘛,她不会说话,我也没感觉。”
我说:“操,那你还问我她们跟我什么关系?”
郑大钱说:“刚才还有点感觉,我这么一分析吧,突然没感觉了。”
虽然他说没感觉,但我对于三女的感情却日复一日地在加深,突然有一天,爱丽丝被查出怀了身孕。我想,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因为我也只不过是个孩子,还没有当一个爹的觉悟。
接下来是丽丽跟苗小猫,这都怪我没有带ta的习惯,导致小蝌蚪不小心游到了生命最初起源的地方。
我带着她们集体去医院做人流,可到了那里,她们哭着喊着不愿意将孩子打掉。我从早晨一直劝她们到中午,三人就是不肯妥协,最终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噩梦,苗豆用匕首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扎,无助的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接着苗豆的面容换成了马晓晨,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喃喃质问我道: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好?……
噩梦把我惊醒,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天还未亮。
爱丽丝,丽丽,苗小猫三人都同时睁眼看着我,爱丽丝说:“小明,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把她们统统搂入怀抱,道:“对不起,把你们吵醒了。”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决定,是该给马晓晨扫扫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