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区的单一收获可在政府的统一划拨下互通有无,这样也促进了商业发展。现在咱们的农耕用具大大改善了,运输有木轮车,我还在研究着充气胶轮的制造;耕地由原来的直面犁也改成了圈犁,我也在探究着运用机械力来代替畜力的实用技术。
“所谓‘地方军管,军政合一化,就是用军队的力量帮助地方政府管理。有那么多的大地主、山霸、水霸、村霸、市霸,不用强硬的手段,他们是不会服从法规拱手把自己的财产均出去的。我们这块土地上的人啊!只能走相对均衡的路,各方面相对均衡。使人们付出劳动能果月复,运用智慧付出艰辛能富裕。不能有太富的人,太富的人会很快膨胀,为富不仁,目空一切;也不能有太贫的人,太贫的人会丢弃廉耻,举止粗野,无所不为。地方军队也按正规军制编排,除维护地方治安外,又是放在地方上养着的预备军,随时可做作战部队使用。”
“噢!明白了,真够妙的!”
“不,是真够实用的!”
“真够玄的!”
正争论着,派去通信的使者来报,“报大王,匈奴已经答应借道南部边疆给我军。”
“回大王,南粤已出兵10万开赴荆襄。”
“好!传令大军加强战备,灭汉在此一举。”
“啊!大王,原来您已运筹于帷幄之中了?”
“那当然!咱大王是谁?”
“神!”
“咯咯咯……”
很快南有第六军第七军,北有第四军第五军进入了预定攻击地点。正面,即东面,我亲自督率一二三军及美女大队总队和特种部队总队浩浩荡荡攻向汉军主力。
密探远探不断来报汉军频频向大宛、大月氏、羌和哀牢派去使团,并且每个使团都携带大量的金银财宝。与我军对峙的汉军虽为主力,有五十万,但却把韩信调往蜀、益,现在正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取道向蜀、益进发。刘邦和张良等汉军首脑人物远远地去了天水以西,而正面驻守的大军则由曹参、樊哙统领。
“哦?汉军这是何意?”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招来范莶、关山月、肖黎、项讬、曹细缜、虞儿、静洁她们,还有一二三军的军长与军参谋,聚在一起议事。
我说:“我军此次进攻是正面主攻,两翼策应,共计八十余万人。原本汉军是多于我军这个人数的,超过一百万。为什么刘邦老小子会不战而退,弃我两翼于不顾,只留五十万人正面与我军对峙,他不在此指挥,远远西避天水呢?咱们分析一下敌人的用意!”
大家熙熙嚷嚷交流了一阵子。小儿神开始发言了:“我说王叔,这毫无疑问是汉军给吓跑了,特别是刘邦,撒丫子比谁都快!属兔子的,怕挨枪望见猎人的影子就逃。”
“那你说说留下来曹参、樊哙统领五十万大军与我们对阵又是为什么?”肖黎问道。
“嗨……这不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先让韩信开路,他刘邦老家伙往蜀、益跑,让曹参、樊哙两个傻愣家伙当炮灰,在后面挡一挡我们。”
“有道理,今天算是小儿神说到了点子上!”范莶拍手称赞道。
“嘿嘿嘿!你范叔最好别来夸我,你一夸,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们都听听啊!‘今天算是……’那昨天,以前从来算不上说到点子上过,我冤死了,我,委屈死了我!”
我大笑着说:“小儿神,你也别委屈了!不是很多人认为你说的对吗?但是我总觉得汉军的异常举动意图不会这么直接与简单吧?”
“王兄,弟也认为汉军的意图不会复杂到哪里去。我们可以缓进,先派幽灵队深入,飞行兵和火枪队速进打先锋,实际意在接应。等核实了汉军异常举动的意图后再火速进军,与敌作战。”关山月提议道。
征得众人的同意后决定了下来。大军西进放慢,幽灵兵全体出动深入敌营、敌区,展开多方面多角度的侦探。
大军十天行进500里,月余,一天中午,两个幽灵密探来报:韩信已占蜀都正向益扩展。刘邦已从天水西向南进军。曹参和樊哙带领的五十万大军成“箭头式”列阵,曹参在南樊哙在北,箭尖朝东。汉营近水驻扎,离水远点儿的营中皆备有大缸盛满水。
“这又怪了!要水干什么?”
“还不是吃吗?”
“不!决不是……”
“那想干什么?”
关山月果断地说:“王兄,可命两翼军队进击。”
“传令进攻!”
炮、箭齐发,两翼军队进攻猛烈,楚军个个争先。但见汉军拼死抵抗,尸骨如山也不后退一步。汉军对阵地寸土必争一点儿也不萎缩。真不得不佩服汉将的治军有方。我看到两翼军队的火器火炮火枪威力还不够大,便下令正面进军。大军总部的火炮火枪火器的厉害可非比寻常了,但打了不久,敌军的两翼先是收缩,继而全体西退,退得很有秩序,有条不紊、从从容容。
范莶向我建议停止攻击,我正在拼斗的兴头上,加上关山月也赞成乘胜追击,结果大军从三面排山倒海似的攻打,收兵都来不及了。突然,敌阵大变,一排排手执喷水器的士兵冲到前面来,对着我军的火器手火枪手火炮如大雨一般喷洒过来。霎时间火枪火炮哑了、火器喷不出火了,更惊骇的是水里有毒,许多楚兵抽搐身亡。这还不算,紧随水兵后面的是汉军劲弩手,也不知汉军什么时候发明创造的强劲毒弩,连发数十箭力大射程远。我军吃亏了,死伤惨重!
我急急收兵,退后五十里扎营死守,汉军无论如何叫阵也不能出战了。
全军情绪一落千丈。小儿神哭丧着脸说:“骄傲自大害死人啊!玩儿一辈子老鹰,喂食的时候被它啄了眼睛,md!真窝囊。”
“你少说风凉话!小不点儿。”
“谁说风凉话了?我是说‘心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