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话怎讲?”赵钦差忙问。“这个畜生是下官内侄。”赵钦差大惊,“啊,怎会这样!”
李刚奎、王银强分别被投进3号和5号天牢,二更,两名红衣校尉突然打开牢门,二人被点了日月穴,转入对面牢房,校尉月兑下二人衣服穿在新进来的两人身上。
三更,狱卒更班,两名新来的狱卒看四周无人,径直打开3好和5好天牢,手起刀落砍下两人头颅,“哗!”水流了一地,原来是两个假人,“不好,中计了!”二人话音未落。“嗖!”“嗖!”两粒石子从远处打来,二人分别被打中陶道穴和六华灸穴,瞬间倒地。赵振南、赵振海提着宝剑赫然出现在眼前。
“是谁指使的?”赵振南用剑指着两人,两人但觉全身奇痒无比,在地上乱滚。“赵大人!”“防御使赵鼎天赵大人!”两名狱卒边滚边说。王银强大怒,看着被砍落的假头,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有要事向赵钦差禀报。”王银强大叫道。
赵振南拍拍手,几名校尉跑进来,即刻将两名狱卒带走。
公堂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格外显眼,赵钦差一排惊堂木,“带人犯王银强!”赵振海押上王银强。
“啊!”赵鼎天差点叫出声来。“赵鼎天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安排我行刺李刚奎,事情败露,你居然想杀人灭口。”王银强跪在地上,指着赵鼎天大骂。
“血口喷人!”赵鼎天大叫。
“带人犯洪亮强、洪亮宝!”赵钦差一拍惊堂木,赵鼎天脸色变得煞白,校尉押上人犯。
“你们神威监狱管理人员,为什么知法犯法,还不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赵钦差大声道。
“犯人洪亮强是牢头,最近赌博欠了债,防御使赵大人资助犯人一笔钱,犯人一直无以回报,昨天赵大人找到我兄弟二人,再次送给我们100两银子,要我们除掉王银强和李刚奎,事成后再给我们一副宫廷珍宝——《万壑松风》,我们兄弟开始也害怕,但转念一想,既然是大人找到我们,我若不做,不仅无以报恩,更可能招致杀身之祸。”洪亮强头磕得咚咚直响。
“一派胡言!”赵鼎天大叫。
“赵大人,你竟然把责任全推到我们身上,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义了。你送给我们兄弟的50两银子昨天我已派李四送到乡下,并且反复叮嘱李四一定要告诉我娘是赵大人的一片心意。”洪亮宝跪在地上说。“100两银子藏在我家废弃的厕所砖缝中。”
“你好狠!”赵鼎天指着洪亮宝怒喝。“钦差大人,卑职确实资助过他们50两银子,那是考虑到他们家境贫寒,乡下老母重病缠身,哪知他们狗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请钦差大人明察。”赵鼎天欠身道。
“赵鼎天你这个伪君子,你家密室藏着宫廷珍宝。”王银强指着赵鼎天大叫,“你答应事成后,把《万壑松风图》和《早春图》送给我,现在转送他人,你这个不守信用的畜生。”王银强大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