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银强此话当真!”赵钦差逼视着王银强,“若有半句虚言,株连十族,永世不得超生。”王银强发誓道。
“赵大人。此话怎讲?”赵钦差望着赵鼎天。“钦差大人,王银强见死罪难逃,故意陷害下官,下官一直对他要求很严,孰知他竟因此怀恨在心,真是家门不幸,请大人明察。”赵鼎天再次欠身。
“赵鼎天你这个畜生,不要再装了,东西就藏在暗室,一搜便知。”王银强大叫。
“赵振南赵振海听令!速带100名校尉道防御使府核查宫廷珍宝之事。”赵钦差道。二将拿着钦差令牌速速离开。
“赵振南赵振北听令,速带100名校尉道洪亮宝、洪亮强家遗弃厕所搜查是否有银子。”二将拿着钦差令牌匆匆消失。
王银强突然跃起猛地向赵鼎天扑去,赵鼎天趁机跳起,一脚将王银强击倒在地,赵鼎天举掌正待结果王银强;“嗖!”一道紫气从堂外射来,正中赵鼎天俞府穴,赵鼎天身子一震,旋即解开穴道,气急败坏地坐到位上。一个红衣大和尚飘然而至,来人正是了缘大师,“阿弥陀佛!施主不可再造杀孽。”了缘大师双掌合十道。
赵鼎天自知不敌,脸上一阵黑一阵白,额上冷汗直冒。
李刚奎、孙继峰、高小五和常俊海分别被提上意义重新审问。“孙继峰,你是如何同李刚奎、高小五、常俊海串通放走坂田纠夫的。”赵钦差一拍惊堂木道。孙继峰一言不发,低着头,望着变形的双手。“钦差大人,冤枉啊!”公堂下一拍百姓高举状子校尉连忙接过状子,赵钦差摊开状子,望着赵鼎天,赵鼎天头上冷汗倾盆而出。“赵鼎天你可知罪!”赵钦差逼视着赵鼎天。“下官何罪之有!”赵鼎天理直气壮地说。
“大人,冤枉啊!”李刚奎四人同时喊冤。
“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赵钦差道。
“防御使赵大人看坂田纠夫逃走后,要我们四人交出倭寇,我们大喊冤枉,赵大人居然对我们动用大刑,我实在受不了酷刑,想不招肯定要死在公堂,招也是死,但还有翻案机会,就横下心揽下罪状,说倭寇送给我500两银子,我独吞了350两,其余三位各得50两。”李刚奎泪流满面地说。
“我们也知道李大哥是为就我们,特意编造谎言,主动揽下重罪。若非钦差大人,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孙继峰哭着磕头。
“赵鼎天有人告你滥施刑罚,不按照程序审理案件,你还有何话说。”赵钦差将状子摔倒赵鼎天面前。
“卑职知罪!望钦差大人年下官抗倭有功的份上,饶过下官。”赵鼎天连忙跪倒。
太阳重新爬上天空,大地浮上久违的笑容,“赵鼎天,你看这是什么?”赵钦差一拍惊堂木,指着两个盒子质问道。盒子上金色的“御”紫和龙图案在阳光下闪着黄晕,赵鼎天一下瘫软在地,头在地上磕得咚咚直响,“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