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臻惜像剥鸡蛋一样剥的光溜的同时,他努力不让自己浮想联翩。却也自嘲有些可笑,自己并不是毛头小子的年纪,臻惜也并非未经人事,二人之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早就轮番上演了几遍。她的那副小身子,在他看来,其实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然而尽管事态已然发展到这种地步,让他真正做到视若无睹,脸不红心不跳,仍旧并非易事。面对臻惜,他总是很难镇定自若。
暗暗的叹气。
衣衫尽褪的时候,她大片大片莹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伙暴徒曾经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淤青和伤痕,都很深,即使时隔了这般久远也仍然隐约可见。白皙润泽的皮肤上,若有若无的伤痕,占满了他的视线。空间似乎狭小了起来,连带着空气也不够他呼吸,他专心致志的正在解决她那条和内衣同色系的草莓小裤裤。同时也正努力忽视,肌肤相触时,那一阵阵让人颤栗的酥麻。
臻惜便没有他那么多的心思了。乖乖的,一直老实安静的任凭他摆弄,不动弹也不出声,好像对于自己被剥的干干净净,□□的立在人前这件事,丝毫都不在意。
要是换做她清醒的时候
他停下手中动作,抬眼同她对视,刚巧她也正无辜的朝他眨巴着大眼。目光澄澈通透,干净的能拧出水。
他突然想到,若是她这个时候突然清醒过来,该是怎样一个羞窘的小模样,指不定的满面通红,气急败坏,不知道该往哪儿钻。没忍住的就笑出了声,只是眼角却是渐渐红了。
除去她最后一丝遮拦的时候,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之后四目相对,目光在空气中缓慢交融,渐渐的,她松开了紧紧拽着内裤边缘的小手。他顺利的解除了那抹轻薄的布料,在她粉红色的小耳朵上轻轻一吻,打横抱起她,小心的放入早已注满温水的浴缸。
玫瑰香氛的气味太浓厚了。
他暗自皱起了眉头,不能忽视自己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却很牵强的把责任推给了倒霉的负责浴室用品的莉莉丝。
“怎么给小孩子准备这种东西”
嘟哝了一句,手上力道的轻柔的替她打起丰富的泡沫,然而不管他如何逃避,那两处尴尬的部位终究不能晾着的。手掌揉搓她胸部的绵软时,有些惊讶的发现,几个月未见,那里竟然丰盈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的原因。
他专心的好好干活,臻惜却不肯乖乖洗澡,好像突然对他腰间的皮带扣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尽管已经被扒拉下了好几回,但那两只小爪子总是不安份往那处放,很有一种不抢过来不罢休的倔强。凉辰很无奈,凉辰很憋火,那种想要直接把她推到水里狠狠疼爱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臻惜却丝毫察觉不到玩火是有多危险,一遍一遍专注于此,终于在她第八次把爪子搭上去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腕,没有推开,而是抓紧。
浴室中雾气缭绕,她小脸被热气熏得粉女敕晶莹,颊边挂着点点滴滴的水珠,在这个静谧的小小世界里,分外诱人
目光在她还不甚明显的小月复上盘旋几许,忽然想起医生好像说过,三个月后就可以
他看向她的目光渐渐黯了下来
一时间形式有些失控,他被她撩拨的狠了,一把将她从水中拉了出来,半搂半抱在自己怀里,小家伙顿时有些怯了,不知所措的小模样。他剥开她颊边湿漉漉的头发,唇瓣在她芬芳一片的面颊上漫无目的的熨贴,大手在她潮湿光滑的背脊抚模,算是抚慰,更像是掠夺。
“乖”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也顾不得许多,尽量轻柔的吻上了她温软的唇瓣
感觉到怀中的小身子忽然僵硬了,他搂的更紧了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丰盈和他胸膛,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危险的贴合摩擦
“呜呜”
胶合状态的唇瓣中,传出了这般娇女敕的声响,他感觉到胸口有细微的力道,似是在推拒,他知道,在这方面,臻惜所经历的几次实在谈不上快乐,甚至连正常也谈不上,这一回,他有意给她留下一些好的印象,所以也并不逼迫,而是放轻了力道,只是这略一放松,却发觉了怀中小人儿的不对,她是不愿意的。
她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力道很轻,不堪逼迫,然而拒绝的态度却是显而易见的。他看见,她原本略显呆滞的大眼中,此刻被一种情绪填满,不留一丝缝隙。那种情绪,叫恐惧。她恐惧这件事情,不愿意同他做这件事情。他可以看出来,她并非欲拒还迎。
眼睁睁的看着,已经干涸了很久的大眼中,此刻,泪光隐隐,泫然欲泣。她抱住自己的脑袋,好像正在经历万分苦痛的事情。
“小乖,小乖”什么**也忘却了,他连忙抱住她,轻轻摇晃,“不要想,不要去想,小乖。”
好在没有做出太过火的事情,苗头发现的也早。臻惜目光茫然的四处张望许久,最终望向他,愣愣的点点头,最终平静下来。
随着她的情绪一点点平静下来的,还有他原本已经喷发在即的**。面对臻惜,有些事或许可以进行下去,然而面对这样一个臻惜
“乖,拿去玩,不哭了。”
思虑良久,他终究是深深叹了口气,熟练的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只她年幼时最爱的浴室玩具,丢给她。她迟疑了一下,接过那只已经有些旧了的橡皮鸭子,拿在手里摆弄片刻,顿时破涕为笑,也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玩的开心。
他神色复杂的注视着她同那只橡皮鸭子欢乐的玩耍嬉戏,只不出声的叹息。
养了十四年,终于小有成果。现在,又将她打回去,重新来过。
算了,总归,是他的过错。他慢慢承担。
他又陪了她许久,任凭她玩水玩够了,才把她从水中扒拉了出来,再次彻彻底底的冲洗一遍,才用大毛巾将她擦干,整个的包裹起来,抱回了卧室。
没想到的是,这孩子上了床就不愿起了,无论他怎么扒拉,怎么哄,她就像鸵鸟一样趴在床上,死活不愿挪窝。他原本还打算带她去看医生的计划只能泡了汤。
“那我走了。”
左右不能把医生总晾在那儿的,何况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他想着下楼去和evans另约一个时间,只是没走两步,却又感觉到背后被一团突然扑过来的软肉给挂住了。
本能的翻手一模,他心头苦涩的连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
这小冤孽,就这般放心他,又是□□的就往他身上扑,真真是想把他往死里折腾他偏偏碰不得她
“乖啊,就一会,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看医生?”
臻惜却不理他,只是缠的更牢,不肯放松分毫。他总是不能就这样把她带出去的。一声叹息之后,只能反身回去,重新把她安置回床上。
他已经不太记得清,自己是何时离开的西塔楼,总之将她哄睡,真的是件极其艰巨的任务。
除去打发了等候良久的医生,更重要的是手头还有太多的事情的等着他去处理,已经有好几个月,他没有去过名下的赌场,酒店,夜场也是太久没有去打理。等他尽数整理完成,已是深夜,看着西塔楼的灯火仍旧是灭的,他心中略安,上去查看了一下,臻惜睡得尚且香甜。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颠簸了那么久远的歧途。如今,总算也是回家了。
由于之前在医院,曾经有过臻惜半夜醒来,看不见他时,突然歇斯底里的症状。所以现在,即使在家中他也不敢松懈,不敢离得她太远,当然,更加不敢离得她太近如果共处一床的话,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次伤害她。
第一晚,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只能很憋屈的睡在她的起居室,小小的沙发上,他和衣而坐,微闭了眼睛算是休息。
然而最让人苦恼的,只要稍稍合上眼皮,白日里那些活色生香的旖旎就会在的脑海中浮现,一遍遍的重复,那场景逼真的,他似乎可以嗅到淡淡的玫瑰芬芳似乎她凝脂一般的肌肤还在掌心游走嫣红的唇瓣
他不愿意去回想这些东西,然而身体却又控制不住的因此而灼热。原本下午便未尽兴的昂扬,此刻却越发难耐燥热。或许真的是禁欲久了
他想象着她柔软的小身段湿漉漉的大眼
如果臻惜这个时候没有突然又无声息的扑到了他怀里,而且很满足的蹭啊蹭,他是真的很想自己疏解一下的
“小乖”他看着自己膝盖上小猫一样温顺的蜷缩着的女孩,声音有些发苦,“怎么了?”
臻惜当然没法回答他,其实也不用回答。
他看见了她随手带着的卡通枕头,还有她惺忪的睡眼。显而易见的。
她想睡他。不,应该说,是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