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以可没有哭没有闹显得格外平静,而是用这种异常的反应,她在看庄棕翮时候的眼神太过专注和诚挚,反而让庄棕翮惊出一身冷汗。庄棕翮摁住辛以可的肩膀,肯定地猜测,“你在报复我?”
辛以可摇头,“你觉得我这样是在报复你吗?让你感到难受了吗?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能让你觉得威胁吗?”
辛以可语调平平的说出一番让人大跌眼镜的话,庄棕翮的心酸酸涩涩的疼痛,想要张口说话,解释总好过这样沉默。辛以可根本没给庄棕翮说话的机会,又开始在庄棕翮身下拧着动,她的动作生涩不知道掌控力道,动起来要么大的庄棕翮觉得自己要被扭断,要么轻的感觉不到,忽冷忽热,忽痒忽疼的,弄得人心跟着发毛。
“辛以可……”庄棕翮仰头粗喘,咬牙切齿的命令她,“放开。”
辛以可仰着脸笑嘻嘻的看着庄棕翮,“你不喜欢这样?那这样呢?”她伸着舌尖,轻轻点在庄棕翮的胸口。
庄棕翮掰着辛以可的脸不让她乱动,把她的身子折成侧卧,想要从后面弄。辛以可趁着庄棕翮放松正要攻击,她利索的翻过身子,面对面的抱着庄棕翮,“不要从后面,我要看着你做。”
妖精,庄棕翮狠狠的骂一句,压着辛以可面对面又做了一次,这一次用了十分的力气,弄得辛以可不太舒服,很疼,疼得她身体一缩一缩的抖动,疼得她眼里闪着泪花看着模糊的男人的脸,疼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哭,疼得她狠狠咬住庄棕翮的手,要咬下来一块肉一样。
几次下来,庄棕翮累得筋疲力尽,辛以可手脚无力的摊放着,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也没想。”男人遇到那种事情只剩下本能,哪里需要说什么想什么。
“你现在在想什么?”辛以可侧着躺,捧着庄棕翮的脸,认真的问。
庄棕翮看着躺得离他很近的辛以可,捞过被子盖住她,把他往怀里拖了拖,“在想你是不是在恨我。”她睁着眼睛不肯闭起来,就是要目睹他的狼狈和扭曲表情,她恨他们把她蒙在鼓里。
辛以可咯咯笑,推开庄棕翮坐起来。庄棕翮跟着坐起来,她穿衣服的时候,庄棕翮要帮忙,辛以可摁住他不规矩的手,“我是你弟弟的老婆,你忘记了。”
“辛以可。”庄棕翮压低声音叫她的名字,威胁的声音。
辛以可丝毫不怕他,“你不是很伟大吗?做了好事不留名,反正他给不了我这样的体验,你能给我,你们不是觉得隐瞒的很好,我不离婚了,当他的妻子你的情人好不好?”
庄棕翮握住她的肩膀,近乎哀求地求饶,“你好好说话。”
辛以可推开庄棕翮下床,穿上裤子和鞋子,“你现在想和我好好说话了。”辛以可的手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你说对了,我现在十分恨你,我想想你有什么缺点?对了,你不是担心别人知道庄棕翀的事情,才费心费力的替他瞒着,你说由当妻子的说出口,是不是很有信服力。”
庄棕翮从床上迈下来,拉住辛以可不让她走,“站住,好好看着我。”毕竟是自己错在先,庄棕翮想要沉着脸威慑辛以可,可没有底气就少了震慑力,“我没想骗你,三庄用死威胁我,你知道,我不可能不同意,不可能看着他死。堂皇是第一次,一共四次,第四次之后,三庄说后悔了,我就没再找你。”庄棕翮看着没什么反应的辛以可,更加底气不足,“对不起。”
“你怕他死?”辛以可很平静的看着庄棕翮,“你怕我死吗?”不用庄棕翮说话,辛以可自问自答,“你不怕,我现在也不怕了。”
从庄棕翮家走出来,辛以可脚下一软坐在地上,她趴在腿上大声的哭,在庄棕翮面前装的坚强装的无所谓,都是装出来,她根本就不坚强,不是无所谓,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把她变成这样,接下来该怎么走,能走得出来吗。
辛以可回到娘家,钟翠玲看辛以可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怪异的看她几眼,“怎么了?公司怎么说的?”辛以可坐在沙发上愣愣的,“我被辞退了。”
钟翠玲大声抱怨,“什么公司,咱们可以告他们,这不是歧视吗?和他们吵架了?”钟翠玲看辛以可脸色难看的很,是不是吵架了才这么伤心。
辛以可摇头,站起来要回房间。
钟翠玲叫住她,“回来了就喂得得吧,他哭了好大一会,不肯喝女乃粉。”辛以可往房间走,听到孩子的哭声头也没回,“不吃就不吃吧,饿了就吃了。”她冷淡的语气,惹得钟翠玲嘀嘀咕咕的抱怨她,“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在外头受气怎么能拿孩子撒气,这还是你的孩子吗?”
“不是。”随着辛以可的这句话,房门用力关上。
庄棕翮觉得现在听到家的门铃响,他就一阵头皮发麻,以为是辛以可来了。这几天,辛以可每天都来,他不在她就在楼下等,与门卫很熟络的聊天,后来不知怎么从物业请来了锁匠,竟然把庄棕翮家的门锁给换了。
庄棕翮从没像现在这样窝囊,回家之前要站在楼下往上看,看属于自己家的灯是不是亮的。
很好,暗着的,她要带孩子,总不能每天往这里跑。
庄棕翮拿着物业转交给他的备用钥匙,打开了自家的锁,屋内漆黑一片,很好很安心,庄棕翮想要长舒一口气,他快要被辛以可弄成神经质。手伸向墙壁模开关,还未接触到,只听到吧嗒一声,屋内大亮,庄棕翮的心却掉入更黑的地方。
原来真有现世报这种说法,庄棕翮现在看到辛以可就后背发冷,害怕辛以可。原来的辛以可是不是也这样害怕自己,怕他做什么事情,怕他说什么话,怕他有什么动作,想猜又猜不透。
今天,很好很惊喜,庄棕翮倒抽一口气。
庄棕翮一直对自己家的装修很满意,简单大方上档次,低调的奢华很符合他的审美。可就是在他骄傲的审美上,添加了五颜六色的颜色,在庄棕翮家颜色偏暗的墙壁上,黏贴着五颜六色的气球,严谨风格的地板上,放着两排一字排开的摇曳蜡烛。
庄棕翮想要走出去看门牌号,这是他家吗?
辛以可笑着从凳子上跳下来,对庄棕翮招手,“惊喜。”
庄棕翮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绕过地上的玫瑰花和蜡烛,把外套月兑掉,辛以可眼疾手快的接过来挂起来,“吃饭吧。”
辛以可不会做饭,做的味道也不怎样,勉强算是熟,清蒸鱼的鱼肚子里带着内脏,糖醋排骨的排骨上带着血丝,连番茄鸡蛋汤里都带着蛋壳,庄棕翮嘎吱嘎吱咬碎,咽下去,就当补钙了。
吃了饭,辛以可让庄棕翮洗碗,她在边上看着,幽幽地说,“在我们家,庄棕翀做饭,我洗碗,以后,我做饭你洗碗。”
辛以可这些天来的目的很明确,吃过饭洗过碗就拉着庄棕翮蹭,庄棕翮坐着不为所动。辛以可干脆跨,坐在庄棕翮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我和庄棕翀这样过。”
庄棕翮把辛以可抱上床,一手抱着她,弯腰要把床上的气球挥掉,辛以可不让,妖里妖气地说,“不要,在m市庄棕翀就是这样的,那是我们的新婚夜。”庄棕翮顿住挥气球的手,和辛以可一起倒进气球海里,他朝下垫在下面,噼噼啪啪的响,炸的后背疼。
正酣畅淋漓势不可挡的时候,庄棕翮摁住辛以可大动之后拿出来,要在外面。辛以可跟着他不住的撩拨他已经要控制不住的理智,“在里面吧,得得不就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