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你怕了吗 第七十章

作者 : 叶整整

庄棕翮忍了几天,忍着辛以可发泄不满,不能对她生气,她要怎么样庄棕翮都是顺着允着,就怕辛以可做出什么伤害她自己的事情。可辛以可就是这样,不知道是因为知道庄棕翮的忍让才这么有恃无恐,还是她真的什么都不怕了,不停的用话刺激着庄棕翮。

每做一件事情,辛以可都要说上一句庄棕翀……

“别和我提他。”庄棕翮忍不住,低声吼。

辛以可柔顺的靠在他怀里,甜甜的笑,“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兄弟吗?”

庄棕翮挫败的求饶,他跪在床上面朝着辛以可,“你怎么才肯原谅我?”

“你哪里做错了?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的原谅对你重要吗?会影响你和庄棕翀的关系吗?”辛以可现在的口才变得十分好,原来她不是真的窝囊,只是没有遇到事情,她是得了钟翠玲的真传,只是与人友善惯了,就觉得自己是条不会咬人的狗。

庄棕翮更挫败,“我不该和他骗你,让你怀孕,得得已经出生,这个是回不去的,其他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你发泄出来,别伤害自己。”

“我伤害自己你在乎?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我气急做出什么事?如果能回得去,你是不是想把得得变没了?”辛以可大胆的猜测,“如果是在我怀着得得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会和庄棕翀一样,劝我打掉这孩子。”

庄棕翮没反驳,如果辛以可真的是那时候知道,他估计真的会这样做。

庄棕翮的沉默就是承认,他真的会那样做,辛以可想到自己费尽力气生的孩子,是别人后悔就想要变不见的可有可无,她翻身起来拿着枕头,朝着庄棕翮扔,“你王八蛋,你不是东西,你混账……”

两个人刚厮杀过,庄棕翮担心辛以可从床上摔下去,他在边上护着,“是是,我是王八蛋,不是东西是混账,你别乱动。”

辛以可大吼大叫又蹦又跳,“我偏要动,庄棕翮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得得……”

庄棕翮被辛以可的指甲划了几下,他冒着被抓花脸的风险,把辛以可扑倒压在身下,嗤嗤的笑,“怪我不在乎得得,你呢?你整天往我这里跑,他饿了怎么办?”

这几天辛以可总往庄棕翮这里来,钟翠玲已经很不满,问她做什么了,辛以可每天回去身上带着痕迹,不肯让得得吃女乃。钟翠玲又急又恼,“他才多大,不吃女乃哪里来的抵抗力,几天不吃就断女乃了。”

辛以可鼻子一酸,抽抽噎噎的开始哭,“我看到他就害怕,害怕别人说他长得像你,害怕他越来越像你,害怕别人问我为什么。”

庄棕翮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的哄,“对不起。”

辛以可抱住庄棕翮的脖颈,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庄棕翮,我讨厌你。”

“你……爱我?”庄棕翮在她耳边轻轻的问,笃定的语气。

辛以可趴在他肩膀上不抬头,一个劲的摇头,“不是,我恨死你了,别人都说我给庄棕翀戴绿帽子,我就给他戴个够,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这样离婚刚好,反正我是毁了。”说着忍不住伤心,别人会怎么看她,怎么看得得。

庄棕翮拍着辛以可的手顿了顿,“不能让别人知道。”

原来,不会有人拉你一把,只会有人把你推得更深。

“如果和庄棕翀协议离婚失败,就算他不同意,你说?在我怀孕期间,他出轨加上夫妻生活不和谐,我离婚成功的概率有多大?得到的同情票是多少。”如果我一定要离婚,你会怎么做,会帮他吗?

庄棕翮一样在想这个问题,如果辛以可执意离婚,他会怎么做应该怎么做,是帮她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呢,还是像他过去做到的一样,置之不理。

“辛以可,不要指望我。”不要寄希望在我身上,我给的答案不会让你满意。

“我从没想过指望你,我指望我的运气不太差。”

只是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辛以可做了二十多年的乖女儿好学生甚至是好人,在这一个月里她尝遍了恶毒的角色,用尖酸刻薄的话刺激着庄棕翮,当然她知道刺激的还有庄棕翀,她就是要看着别人痛苦却不能指责她的模样。辛以可像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叛逆期,恨不得拉上所有伤害她的人,一起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算毁了一切都值得。

辛以可给甜甜足够的钱解决了她的麻烦,甜甜遵守承诺发来的照片中有庄棕翀出轨的证据,这是辛以可需要的,可就在辛以可提起诉讼的前一天,甜甜被发现死于意外事故。辛以可在去法院的路上出了小的交通事故,车里所谓利于顺利离婚且能得到得得抚养权的证据,却不翼而飞。

辛以可只剩下手里的一张牌,不知道这时候用是否合适。

辛以可虽然住在娘家,与庄棕翀的婚姻已经明目张胆亮起红灯,可庄棕翀对辛以可的行踪仍旧了如指掌,只因为他有个擅长跟踪的好二哥。辛以可去庄棕翮公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看到送到手边清晰的照片,恨不得杀了照片里的人。

庄棕翀知道,辛以可在故意刺激他,她在警示他:如果不离婚就公诸于世。

只是庄棕翀来不及找辛以可理论,就被另外一件事情吓得六神无主。

庄棕翀去洗手间时候看到蔓延到大腿内侧的一片红斑,他再也淡定不了,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恰好庄棕翊找他有事。庄棕翀像找到了救生浮木一样,带着哽咽的声音叫他,“二哥,二哥我怎么办?”

庄棕翊赶来看了庄棕翀的症状,他长久的沉默。庄棕翀被他的沉默折磨的发癫,他心里越发没底,“二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那几个字他还是说不出来。

庄棕翊忧心忡忡的拍拍他的肩膀,“看这个我确定不了,你在哪家医院做的检查?什么时候能拿到结果?”庄棕翀完全六神无主说了医院的名字,“二哥我是不是真的得了?”

“和子尔得病时候的症状有些像。”庄棕翊看庄棕翀吓得脚软扑腾一声坐在地上,他不耐烦敷衍地安抚他,“可能是相似症状的皮肤过敏,你别吓自己,结果出来我去拿。”庄棕翀坐在地上痛苦的嚎叫,怎么办怎么办。

结果是庄棕翊去拿的,医生把化验结果递给他,庄棕翊看了一遍,看清楚结论之后仍旧不确定问医生,“不是性,病?”医生是认识庄棕翊的,陪着笑说,“外表看起来症状相似,其实不同……”庄棕翊打断那人的长篇大论的科普,“结果有误,给我改。”医生拿着纸张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错别字之类,小心翼翼的问,“改成什么?”

庄棕翀拿着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心里荒芜的再无一根绿色植被,吹过一阵大风似乎能扬起漫天的尘沙,庄棕翀觉得自己要死了。庄棕翊看庄棕翀愣愣的只知道看结果,六神无主是真的慌了神,被恐惧感占据的人,是最软弱的时候。坐在庄棕翀旁边的庄棕翊,关切备至地安慰他,“就算得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你想好怎么办没有?”

“想好什么?”庄棕翀愣愣傻傻的反问,他需要想什么,他应该想什么,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完了。

“怎么告诉辛以可?要我告诉她吗?告诉她说不定她就不提离婚的事。”庄棕翊慢慢的提醒他。

庄棕翀吓得一惊,“不要,不能告诉她。”庄棕翊好心提醒他,“纸包不住火,早晚会被她知道,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庄棕翮,你能瞒得住庄棕翮?”

“庄棕翮……辛以可……”庄棕翀像具□□控住的尸体一样干巴巴的重复着这两个名字,他们有什么关系吗?他们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呢?

庄棕翊狠心推他一把,“庄棕翮知道之后一定会昭告天下,用别人的口来嘲笑你,那样他就能顺利应当接手你所有的一切,你的股份、老婆、孩子,他都会接手。”

“我该怎么办?”庄棕翀求助的看着庄棕翊,他不能一无所有,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事情。

“先下手为强,你可以在他下手之前,用悠悠之口来讨伐他。”庄棕翊信心满满的说,庄棕翀满心满脑都是那两个字“讨伐”,是不是就能把庄棕翮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讨回来,让他尝一下自己的痛苦。

“与其让她提离婚,让你处于被动位置丢尽颜面,倒不如,你主动出手。”

庄棕翀想了很久,如果一直拖着不肯离婚,辛以可未必会做出什么事情,那时候就真的就什么都盖不住,庄棕翀给辛以可打电话,说等等的满月宴过了,就同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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