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助…你…开启…天眼。记住…鬼域…的魔鬼们是靠吸食…你们这些人的罪恶…才活下来的。只有爱才能摧毁他们的…”老人说。
老头没有说完,好象已经昏睡过去。黄自觉得自己并无异样,心想这真是个神经病老头。打开铁门,让光线重新射过来。黄自真的要离开这无聊的地方了,打了声招呼,准备起身离开。出来关上铁门的一刹那,屋内的地板上洒过几屡光线,在地上形成了一圈美丽的光圈,然而在光圈的中间却是一只黄自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只黑色的手影,是老头的手吗?怎么和…黄自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毛,眼前一黑,扑通晕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面对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当然,这是在医院。身边的闫晨正在给他削苹果,显然他又一次搭救了黄自。
“我在哪?”黄自问。
“医院”闫晨说。
“我睡了多久了?”黄自问。
“几个小时了?”黄自问。
“大慨几个小时吧,现在是深夜了。”闫晨说。
黄自想起那只手,突觉一阵战栗,简直毛骨悚然。
“我怎么了?”黄自问。
“你大慨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闫晨说。
“屋子里的老头,你看见了吗?”黄自问。
“什么老头?我背你走的时候,里面没人啊!呵呵!我看你胆子最小,一间空屋子都把你吓成这样。”闫晨说。
“不可能,明明里面就有个老头的,我还和他说话来着。黄自有些激动,欲起身争辩什么,险些拔掉手上的点滴。”黄自说。
“那他和你说了什么?”闫晨说。
“他说什么天眼,鬼,我也说不好。”此刻黄自觉得脑海里除了那只手,那双眼睛,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至于老头的话,他想回想,只觉得身体一阵酥软又瘫倒在了床上。黄自说。
“看看这个吧!我和老头的邻居调查的。这以前确实住着个神经病老头。不过在那种房子里呆久了是谁都会得病的,你就是个例子。”闫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