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墨大喊一声“尔等谁敢来战”引得陈家众人面面相觑,这般醉样还能打?只怕是要坏了陈家名声。
“墨儿……”沈碧霞惊慌失措,嘴里喊道:“快下来,娘扶你回房休息!”
“墨儿,别胡闹!”陈奇天想要上台阻止。他当然知道自己孩子有几分修为,再加上喝得如此烂醉,这番上去,这输是必然的,当然也免不了一顿挨打,要是如此,他陈家就等于把那两家店铺拱手相让了。
“夫人,赶快把他扶下来!”
沈碧霞听得陈奇天叫唤,如梦初醒一般,哦了一声,连忙挪出脚步,想上台把陈墨扶下来。
“且慢!”
“今日比武,按照规定,参加者是皆年轻小辈,陈族长莫要坏了规矩,伏戎兄,你说是吧?”利贞德脸上扭曲了一下,对着那前来当场公证的伏戎家族长说道。
“你……”陈奇天气的直想出手,可这规矩已定,不能更改,只怕他人也笑话他陈家不守诚信。
“尔等到底打还是不打,莫要磨磨唧唧,打完我还得回,回去睡觉……”陈墨半睁着眼,歪着头看着那利贞德。
“好个海口小儿,这便成全你,打得你睡上十天半个月,真儿!”
“是,爹。”
利贞德之女,利贞真,应了利贞德,上得斗武台。
“什么!女娃?你,你这利贞家便是没有男……男人了吗?”陈墨用力揉着眼睛,实在是酒精发作了,可那利贞真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气得涨红了脸,手中鞭子一甩,指着陈墨说道:“这便让你看看,利贞家的女儿,比你这陈家酒鬼废物要强上数倍!”
陈家众人听得这话无不气愤非常,可瞧着这陈墨喝得伶仃大醉却要上台逞强,纷纷摇头,碎碎念叨,他陈墨出丑是小,可别让陈家丢尽脸面。
“你放,放马过来。”“来”字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却是陈墨那只指着利贞真的手狠狠的吃了一鞭子。
利贞家众人,一声“吁”的嘘声,对着陈墨哈哈大笑,更有甚者说道:“不行就下去吧!别在这丢人了,这一场,就算没打,你们陈家可重新派人上来。”
这一番话让陈家众人纷纷低头,那些个热血青年差点没冲到台上去,可又碍着陈奇天这个族长的面子,只得狠狠的盯着场上的陈墨,直想等着这不成气候的陈墨被打下来,好换自己上。
陈墨手上吃痛,连忙对着手吹了好几口气,酒却丝毫未醒,听得利贞家这般言语,嘴里骂道:“板板的,你敢打你墨……”这“爷”字还未出口,利贞真的鞭子早已横扫过来,陈墨吃过这疼,慌忙一下,脚下不稳,跌坐下来,不巧刚好躲了这一鞭,嘴里便嘻嘻笑道:“嘿,你打不着,打不着。”
“你……”利贞真立即变换攻势,把根轮穴灵量提到长鞭之上,嘴里大喊:“吃我灵蛇鞭法!”只见鞭如其名,犹如灵蛇一般,在半空蜿蜒却极其迅捷,呈灵蛇形态,灵量在鞭上呼呼作响,左右横扫,向陈墨攻来。
“墨儿小心,那是初元量技!”
“哎哟,我的板板。”那跌坐在地的陈墨,迷迷糊糊,本来就地而坐头脑已经发晕,朦胧的眼看得这鞭子就像一条蛇一般向他咬来,当即两手撑地,背对着鞭子,想爬起来就跑。
没等陈墨跑走,刚撅起的**上已经啪啪的吃了两鞭,痛得陈墨哇哇大叫,捂着**就着这斗武台上打圈,嘴里喊道:“怎么你们这里,不管是人还是蛇,都好我的**啊。”
人群中的那些年轻女子,听得陈墨这般粗鲁的把**喊了出来,纷纷噗嗤一声,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可那利贞真却惨叫一声,鞭子猛然月兑手,抬手一看,手上已被烫的发红,原来又是陈墨的宝贝**,这初元量技灵蛇鞭法灌以灵量打出,要是打在身体别处,陈墨当真被那利贞真二瓣量生的灵量伤到,可偏偏不巧,这鞭子不偏不倚的打在陈墨的**上,这九天星象火可就要怒救主人了,幸亏鞭子只是瞬间接触陈墨的**,不然那利贞真可有一顿苦吃。
“真儿,怎么搞的?”
“爹,他……那里有问题。”这利贞真羞红了脸对利贞德说道。
“攻他其他地方!”
“是,爹。”利贞真吃得大亏,不敢轻敌,抓起被弹开的鞭子又是另外一招,“你这流氓,吃我晓风残月!”
“晓风残月”两仪品阶量技,鞭法快如风,形如月,朝四个方向虚打过来。
陈墨本来被那两鞭打在**上,虽然不被灵量所伤,却也逃不过生生的力道打在**上的疼,当下酒醒了大半,见得这虚虚幻幻的重重鞭影,想要再用**去挡,却不知道哪条是真,哪条是假,鞭子到底要打哪,立即慌慌张张起来。
“墨儿,用固元体护住命门!”
陈墨听得场下陈奇天大喊,可这命门在哪他可全然不知,眼看着那鞭影就要打将过来,手忙脚乱,只能用手捂着脸部,可这肩、手、月复、脚处处被鞭击打,疼的哇哇直叫。
这一顿打着实不轻,二瓣的灵量果然比他雄厚。陈墨一顿被打,嘴角冒血,体内血液翻滚不止,热血上头。要不是吃了一个多月的大颗药丸子把那固元体修炼到一定程度,陈墨怕是早就被那利贞真二瓣量生修为的灵量打得经脉扭曲,便是真要如利贞德所说的那样,要睡上个十天半个月了。
“真儿,八面玲珑!别给他喘气的机会!”
“八面玲珑!着!”八面玲珑,比那晓风残月更加虚幻,虚打八个方向,幻化出道道寒光,闪得陈墨眼花缭乱,差点睁不开眼。
“墨儿,两仪量技,空痕诀掌法,扣字诀。”
“板板的,差点忘了你墨爷我也是一瓣量生。”当下把根轮穴灵量提到掌上,“两仪量技,空痕掌扣字诀!”
扣字一诀,空痕掌法中两仪量技掌诀,虽说陈奇天只教了几天,但是这一招,陈墨非常喜欢,特地在那玉牌中叫老头指导点拨了这一招,已经使得是有声有色,把它当做那谐星电影里面的“抓什么龙爪手”一般来使。
只见陈墨变掌为扣,生生朝着那几条鞭影扣去,“着!”八条全抓,还怕你打个虚幻假招?陈墨扣住鞭子,知道要凭平常力量,这利贞真断然拉扯不过他,可是那利贞真二瓣量生,灵量修为比他高,要再缠下去,只怕自己抓鞭之手是要吃亏,旋即瞄着利贞真胸前,喊道:“抓什么龙爪手!”就着鞭子,转了几圈,把鞭子缠在自己身上,便是要靠近那利贞真。这一近身,爪子便朝利贞真那儿抓去。
“哎哟,还不小嘛,小姐,什么罩杯?哦,不对,什么肚兜?”
“啊!你……”
“啪!”利贞真羞红了脸,手放开鞭子,一巴掌拍在陈墨脸上。
“别打我脸!空痕掌诀!”陈墨酒也醒了,这手上就更用力了,猛地一扣,狠狠抓了一把利贞真的重要部位,紧接着变扣为掌,一掌打在利贞真那被抓的胸上。
那利贞真重要部位被抓,身体酥软早就无力反抗,被陈墨这灌以灵量的一掌,打飞出去!
“好!”陈家一方众年轻男子一顿呼好,那长老一辈纷纷摇头,而那些姐姐妹妹,便是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看。
“好个之辈,我便要替你父亲好好管教管教你!”那利贞德见女儿这般被人戏耍,占了便宜,早就盛怒,冲上台来。
“谁敢!”陈奇天大喊一声,跃上台去,护在陈墨前面。
“你……”
“德兄是要违反规定,我陈某人便要奉陪了!”
“就是就是,这擂台比武,本来就是轻则负败,重则伤亡的事,这等重要关头,哪里还管得了这男女界限,便是能赢一招是一招。”这陈墨,从来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说完这话,朝着那被他打下场的利贞真笑道:“姑娘,此番如此无理,纯属无心之失,绝非故意冒犯姑娘,还望姑娘你不要见怪,下次可千万记得保护好重要部位,别让那些真正的**钻空子哦。”
“你……”
“行了!回去!”利贞德听得陈墨这话,恼羞成怒,却又碍着证人伏戎一家,不能轻举妄动,恨得牙齿咯咯响,嘴里勉强拧出一丝笑容出来,对陈墨说道:“陈家少爷果然比真儿厉害多了,现在你我两家各赢两场,还有三场,要谁赢两场便是胜出,陈少爷可要小心了。”说完,哼的一声,袖子一甩,走下台去,对着利贞家年轻一辈中一人轻声嘀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墨儿,那人便是利贞习,修为二瓣量生,你且小心,实在不行就认输,还有下一场。”
“老爹放心。”说完,对着利贞家学着那小刚兄的经典台词大喊:“还有谁!还有谁!”
板板的,管他二瓣三瓣的,他墨爷一瓣量生修为刚才还不是把那两瓣量生利贞真给抓住那重要部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