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与魔兽 第十一章 只好去逃命 上

作者 : 碧岸皇子

话说今日早上被李子源骗回卖身契后,赵宽心里一百个不爽快,从早上到晚上都在不住的叹气,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挽回损失。

徐海波也在午饭后来到李家,以一种极其膜拜而且眼泪汪汪的眼神看着李,哀求说:“高人哪!收我为徒吧!我也想重获自由!我也要美人在怀呀!”这弄得李倒是挺不好意思的。

终于到了晚饭的时刻,李家破天荒的买了二斤猪肉,炒上一顿荤菜,李也去天赐喜雅山脉抓来两只兔子,并邀请许家人和几个街坊,开了一场简朴还算隆重的庆祝派对。

相对的赵家也是全家人聚在一起,赵宽、五位姨太、五位义子,真是一大家子,全部围聚在一张直径三米的圆桌上吃晚饭。

赵宽也没心吃饭,一直在为损失李子源而懊恼,今日桌上也不再有魔兽的荤菜,虽然依然很是丰盛,大大小小有二十道菜,总觉得缺少压轴好戏一样。

孙凤儿也不比赵宽好过,被发现自己的不忠贞,恐怕会被赵宽休掉的,毕竟赵还是有很多女人的,见其他人只顾吃饭,于是孙就先开腔:“我说,这个,老爷的钱庄这几日还好吧,喜儿?”

赵喜也不正眼看孙,随意答道:“哦,好呀!”

三姨太钱丽莹马上揶揄道:“哟,某些人也开始关心老爷的产业了!?我可记得以前总是会花钱不管赚钱的!”

孙顿时被激怒,喊道:“你不也是不会赚钱,有啥脸说我?”

钱丽莹也不正眼看孙,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口菜文雅、轻巧的放入嘴里,一边慢悠悠地说:“我可是没点名指姓啊!五太太何必生气呢!?再说回来,我虽然不懂大道理,倒也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一向是洁身自好,不像五太太都公然养起汉子了,还有脸活着,要是我呀,早就投河了!”

孙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用右手食指指着钱质问到:“姓钱的,你说清楚,谁不知廉耻!我凭什么要去死,我就是要好好活着,直到把你气死为止!哼!”

“都少说两句!!”赵宽用力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视众人,真是想杀人的心都要有了,正是没法子去发泄内心的不甘心。

“老爷啊,是她先欺负奴家的!”孙娇柔的向赵宽诉说。

赵也不回应孙的话,也不用女仆动手,自己斟上一杯白酒,一仰头,把酒灌入肚中,咧咧嘴,酒的度数很高、很辣。

赵宽自言自语的说:“这可咋办呢?这魔法师奴隶没了,爷我得少赚多少钱呀!这可要了我的亲命了!”

赵发听到赵宽的话,不禁阴笑两声说:“其实都是义父多虑了,这李子源跑不了,还是咱赵家的奴才!”

众人见赵发话里有话,好奇的看着他,赵宽也是不解其意,停下斟酒的手,问:“发儿这是何意?难道你有啥好法子不成?”

赵发见众人都看着他,很是得意,解释说:“那奴才的确是要回了卖身契,可是条戏主母也是事实,这可是重罪,论罪当诛,必死无疑,按律法如果他愿意在苦主家为奴,也是可以免死的!这么一算,他还会不答应吗?最后还不是乖乖到咱赵家为奴?大不了再给他一点好处,把这个脏了身子的女人……”说着就向孙凤儿努努嘴,“送给他当媳妇,这么大的甜头,难道他还会不答应!呵呵!”

孙凤儿听说要把自己送给李子源,对赵发破口大骂:“好你个没良心的杂种,小娘我也没打过你骂过你吧?你竟然如此黑心肝,要把小娘送去给别人,就算我凤儿再怎么不值钱,这老爷的脸面可是往哪放呀!是吧,老爷?”说完,孙含情脉脉的望着赵宽。

赵宽听到赵发的话,大笑起来,点头说:“还是发儿的脑子活,我这老糊涂怎么就没想到呢!好啦,老爷我自有主意,明天我儿五人都不去做事,和老夫一起去李家!”

恭、喜、发、财、宝等五人点头说“是”。

众人继续吃饭,仅过一会,孙又按耐不住寂寞,轻柔的对赵说:“老爷,今晚去我房里吧?一日不好好伺候老爷,奴家都觉得生活毫无意义呢!”

“今天我去三太太房里!”赵也不乱吃饭的节奏,随意的回答。

“是,老爷!今晚奴家早早地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等着老爷!”钱丽莹听到赵宽的话,feng骚的回答,同时用得意且挑衅的目光望着孙凤儿。

孙听到钱的话有种要呕吐的感觉,连忙捂住嘴。

孙凤儿是彻底的意识到自己失chong了。

众人吃完饭,便各自回房,丫环收拾碗筷,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再多说。

第二日,日上三竿,赵宽带五位义子来到李家,赵财还带来一把太师椅子,众人知道李家没像样的家具。

李家母子也是早起,此时李家已有一二个客人在买药材。

赵家众人来到李家门前,赵宝一脚踹开李家的木栅栏做的门,而后退后给赵宽让出一条路。

赵宽便第一个进入李家。五位义子紧随其后,赵财找个合适的位置放下太师椅,赵宽便坐在上面,动动**,坐稳了,而后不屑的对着李家庭院四下张望一番,还真是没什么值钱的家当。

正在砍价的客人看赵家人来者不善,便与梁秀告别,离开李家。梁秀热情的说:“下次再来呀!”那客人连连应“是”。

梁秀这才回头看向赵宽,提高声调说:“哟,这不是赵爷嘛。今儿是什么事劳您大驾到我这破砖烂瓦的地方?”

赵宽从赵恭手中接过一个香蕉,自己剥开皮,咬上一口,这才说道:“我今天是给咱家源源带福来了!”

梁秀轻蔑的笑了一笑,说:“赵爷这是从何说起呀?这又是福从何来呀?”

赵宽慢悠悠的说:“李家媳妇呀,源源可是条戏主母呀!这律法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凡是奴隶条戏主母者,一律处死,这你总是听说过的吧?啊,对吧?”

梁秀一听,赵宽说的也是在理,对呀,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这下源源可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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