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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骄阳似火。
霍去病没有回头,大踏步地走出府门。
陈府外,早有小厮从马厩牵出少年的座骑“疾风”和两匹褐色的健马。霍去病迅速地踩着马镫,翻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的霍去病,咬紧牙关忍住泪水滑落,坐在那沉思不已。
许久,霍去病擦了擦眼角,把头一摇,狠下心来,扬起马鞭,狠狠地击打在马背上,放马狂奔。巴拉,辛不追紧跟而去。
长安城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悬挂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长安城北门,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贩夫走卒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叫卖声此起披伏,络绎不绝,都在为艰辛的生活而奔波。
刘陵坐在马车里,正朝城内方向驶去。突然,一片喧哗声响起,几匹铁骑狂奔而来,路人纷纷停驻脚步,闪到路边。刘陵的马车也赶紧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一时间,人嚷马嘶,场面极其混乱。
马车上的刘陵十分好奇地挑起帘子,探头向外看,远远的几个人纵马狂奔,向城门口疾驰而来。领头的是一个锦服少年,那少年的面容憔悴,神情十分冷漠。
刘陵瞧见这少年,嘴角顿时挂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那双丹凤眼紧紧盯着马背上的锦服少年,眼神有点迷离。
霍去病一路打马过长街,行人纷纷闪避。没多久,霍去病等人就到长安城北门。
突然,霍去病心里陡然抽紧,察觉到身后有道凌厉的目光向自己袭来。
于是,霍去病勒了勒缰绳,减缓马速。回头望了望身后拥挤的人群。
霍去病那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迅速掠过,却没发现在任何异常之处。难道是自己神情恍惚,疑神疑鬼吗?
心念至此,霍去病只有摇头收回目光,继续狂奔。
刘陵见霍去病突然回头,身子猛然抖了抖,心里一惊,赶忙放下了帘子。她不想让霍去病知道,她在暗处注视着他。
等到刘陵再次挑起帘子时,那矫健的身影早已出了长安城北门——
建章宫,双凤阙大营辕门处,霍去病,巴拉,辛不追下马,把缰绳交给前来迎接的羽林军士,然后径自入内。
羽林营骑中军大账,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账门对面挂着大幅的地图,两侧放了一张张大师椅,正前方是一张铺着白虎皮的大师椅。
此时此刻,羽林营将校们按照各自的品级坐在对应的大师椅上,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品尝香茗,等待着主帅在中军大账升账议事。
没多久,大帐外中军侍卫高声喊道:“将军到!”
羽林军麾下将校们赶忙起立,行礼:齐声高呼道:“卑职参见将军!”
霍去病一抬手:淡淡说道:“免礼,各位都坐吧!”
说完,霍去病将大髦解下抛给中军亲卫,来到白虎皮宝座前坐下,道:“开始议事吧!”
羽林营骑军司马张燕率先站起来,手捧着竹简,禀告道;“近日来,卑职依据将军的建议制定营骑操练守则,请将军过目!”
“善,给我看看!”霍去病面无表情接过亲卫递来的竹简。展开,快速浏览一遍。没多久,霍去病沉吟说道:“长山,你写的非常好,以后,羽林新军就按此守则操练!”
“诺!”张燕听了,大喜应道。
再接下来就是军中一些杂七八碎的琐事,霍去病听的有些厌烦,哈欠连连,又不得不坐在那,听着麾下丘八们各自辖下军务的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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