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婷乐滋滋地和咖啡师调侃着,奈何,咖啡师和老板真没啥两样,都是面瘫。
不过咖啡师年轻得多帅得多,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就是嘴皮有些薄,不出意外应该是个薄情人。
我撅着嘴走过去。
范雪婷惊得圆起了嘴,“知音,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个人样。”
顿时,我胃里翻江倒海,作家?你丫的范雪婷,就你这样的词汇量,人家文艺青年都不屑和你说话。
咖啡师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我不服气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美女。”咖啡师调好了两杯咖啡,示意让范雪婷送去,我瞪了他一眼。
“美不美的帅哥说了算,她是我知音,多罩着点儿。”范雪婷突然来一句,然后端着咖啡稳稳地走去。我就是慢半拍,范雪婷学什么都比我快,同样是新人,人家这会怎么看都是个合格人士。
女圭女圭脸姐姐出来后,和咖啡师闲聊了几句,别说我观察不仔细,咖啡师明显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什么爱尔兰咖啡,他们两人谱写的的爱情史绝对胜过爱尔兰咖啡承载的罗曼蒂克的故事。
“旧旧,第一天上班的心情怎么样?”此时,女圭女圭脸姐姐问我。
我脸上的表情不用说表现出来了:兴奋!激动!紧张!忐忑!她拍拍我的肩,“加油!”
她让我先熟悉熟悉环境,不懂的可以问,先不必去做什么。我备受鼓舞点点头,咖啡师又看了我两眼,“几年级了?”
“叔叔,我快毕业了。”我心里那个恨滋生滋生再滋生,我天上童姥,不老容颜,你管我几年级,老板都不嫌弃,轮到你嫌弃了?
深陷在内心的邪恶与愤怒里,无法自拔,门口进来的一人让我彻底木讷。
范雪婷比我还激动,按捺不住了:“哟,睡美人,大热天的,不在床上呆着,怎么有空来这?”果然是知音,把我想说的话全都传递了。
长安洺越过范雪婷,在我旁边停留了一会,上下打量着我,在他还没有发出类似于讽刺挖苦的评价之前,听见咖啡师抱怨:“我哥这次怎么了,都收些小孩,你也真是的怎么才到,我要休息去了。”
在我还没有弄清楚这么复杂的人物关系之后,长安洺和咖啡师同时走进了休息室,出来后,穿着和咖啡师同样款式的工作服。我惊呆,范雪婷眯眯眼睛,再次说出了连我也不相信的一个事实:“ygd!他在这里打工哦!”
那一刻,我知道眼睛会骗人,看到长安洺在吧台熟练地调制咖啡,事实告诉我现在看到的就是事实。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长安洺丝毫不被我的眼神所困扰,我坐在椅子上,两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他突然抬起头,不快不慢说:“曾旧旧,你不要用你贼溜溜的眼神盯着我看,很恐怖好不好。”
我压着嗓子,压着满腔的怒气,“不好,我就要看,我看你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了你?”恐怖?我眼神恐怖?有没有搞错,竟然说我纯真善良可爱无邪的眼神恐怖?
这次,长安洺不说话,还笑了,笑得遍地花开,惹得刚进咖啡厅的几个女孩如痴如醉。他的面子还真大,我竟然傻不啦叽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