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
找到无终山的粗犷行人指着从他迎面而过、持着锄头的中年村民。
中年村民,神情木讷,又有些不情愿地停了下来。他打量着这个行人,感觉像是个无赖汉,内心更不愿搭理。
“去无终山怎么走。”
“就在这个村子的后头,那条山路上去就是了。”村民指了指方向说道。
“多谢你了。看来果然没错,嘿嘿,其实我也知道是这么走的。”那行人不无得意地说道。
“知道你还问。”村民嘀咕了一句。
行人微醺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神情。
“我听到你说的话了,你是在向我抱怨吗?”
“也、也不是,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我很乐意为你指路。”村民赶紧解释道,很明显地他开始惧怕了,他怕惹上麻烦。
“那我就搞不懂了,既然你很乐意指路,那你为什么要加一句‘知道你还问’,我是不是能理解成你在说谎?”行人继续不依不饶。
“不是,我只是那么一说。大爷,您就别和我计较了。”
“可是你明明说你很乐意的,为什么还会这么说呢。其实你内心一点都不乐意,而且看到我这个样子,内心就在想,这真是个无赖汉,惹上他就麻烦了,是这样的吗?”行人继续责问道。
“不是的……”村民已知自己惹上麻烦了,他不知所措,生气又不敢表露,内心只祈求这人赶紧离去。
然而很快就发现了这祈求对他来说是奢望。行人怒气冲冲地挥动起斧子。
他说道:“大叔呀,老实说你还真是把我惹毛了呢。这样吧,你背我上山去来弥补一下你的过失吧。”
“可这,怎么。”村民打量了行人虎背熊腰的魁梧身躯,这怎么能背得动呢。
“来嘛来嘛,快来背背我呀。”行人令人作呕地学着女人娇嗔。
村民把锄头放到了一边,真的背起了行人。
村民他很明白,他越是惧怕,就越是被欺辱。然而面对这粗壮的野蛮人和他手中的单刃利斧。他也无可奈何。
村民举步如坚,走了没多久,汗流如注。
“大、大爷,求你行行好,我实在背不动了。”
“你说什么!又是想骗我不成。”行人高声怒吼道。
“不是、不是。”村民唯唯诺诺地辩解。
行人忽地高声笑了出来,他说道:“好了,大叔,我也不为难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放我下来吧。我这让你背着,估计走到来年都走不上山了。”
“是是。谢谢,谢谢。”村民放下行人,连声说道。
许多村民都用异样地眼光盯着这个不速之客,而行人也扫视四周,忽然看见一名漂亮的村妇,身材很是饱满。
“哇哈哈,不错不错,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的女子,我兴致来了。”
行人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把葫芦和斧头一扔,立马奔下那村妇,吓得那村妇花容失色、大喊救命。
“你来,你来,骚娘们儿,让我好好疼疼你。嘿嘿这村妇品尝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行人什么也不管,拼命地扯开村妇的衣裳。
瞬间,村妇上身**出雪白的**。行人左手猛地扯住村妇的头发,不让村妇动弹,右手便使劲地玩捏那**。他脸上露出预约无比的表情,模够了,又埋头舌忝了起来。
行人越加兴奋,他看了周围一眼,这最近处的包子铺开门了,心想,就在那完事吧。
“跟老子走!”
他拖拽着村妇过去,村妇拼死挣扎反抗着,不停地呼喊救命。这令他有些恼怒。
只听“哐”的一声,他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村妇脸上,只这一下,居然把这村妇扇晕了过去。
他拖拽着半luo的村妇进了包子铺,扫视四周,一脚猛地对准老板胸口。
“给老子滚远点!”
只听“哎呀”一声,老板连滚带爬地出了包子铺,剩下的两名顾客也赶紧跑了出去。
行人一手打落饭桌上的调料碗筷,把村妇丢到桌子上,便又要解开自己裤子办快活事。
“不行,这晕了一点动静都没的,可没什么快感。喂,你给我醒醒。”
行人用手拍拍村妇,村妇没半点反应。
“有办法了。我去拿我的斧子来割你的肉,让你疼醒。”
他走出包子铺,去拿斧头。
刚取回葫芦和斧头。
就有一队人围住了他。那些都是村里比较勇敢强壮的男子,他们手持长枪,自发组织了队伍来维护村子的治安。人数有三十人左右。除了他们,还有一些少年和中年人也跟在后面,他们手里也拿着镰刀、锄头、竹竿。
这队人个个义愤填膺,他们把行人团团围住。
行人见状,表情似笑非笑的,突然下跪道:“真是对不起诸位了,我也不是诚心这样的,只是一时色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种愚昧之事的。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你这恶人,现在还来说这些做什么,你乖乖束手就擒便是。我们一定要把你送官府。”
“你刚刚说什么了?”行人敛容正色,表情又变得有些可怕地看着人群里带头说话的那人,“你是说要把我送官府?”
“那当然了,你这恶人。”
“既然这样就没的商量了,要不然我可是很喜爱你们这些老百姓的,看来你们这个地方的人也是站在朝廷那边的呢。呵呵哈哈,那就不要怪我了。”
“你这疯子,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好意思,你们等我一下。既然这样也没必要隐藏身份了。”行人坐到地上,慢慢从衣带里取出头巾,在脑袋上系了起来。
黄色的头巾!
“黄、黄巾!这、这人是黄巾贼!”一村民喊道。
“别怕,黄巾贼又怎样,也只是一人而已。正好杀了他去官府那领赏。”又一村民冷静地说道。
“是呀,大家一起上啊!”
带队的村民高喊道,持着长枪冲向黄巾贼。
黄巾贼轻松地招架了两下,左手直接一把握住刺来的长枪,那枪犹如和他合为了一体一般,村民再也无法从他手中把枪拔出来了。
“哈!”
黄巾贼大喊一声,一下子将枪杆捏的粉碎。他又一斧头斩下村民右臂,这一骇人的动作,被他轻描淡写地完成了。
“啊啊啊啊啊!”
村民顿时鲜血如注,哭喊着踉跄地后退,黄巾贼追上前,竟然一口咬向村民耳朵,硬生生把耳朵咬了下来,四周村民看了惊恐不已,然而愤怒更占上风。大家持着武器开始围攻黄巾贼。
可是实力差距是如此鲜明,黄巾贼一斧一个,兴致好了就随便撕咬人起来,到处都是鲜血飞喷,场面极其血腥。
而这损伤惨重的围攻,换来的却是黄巾贼分毫未损。他嘴角上的、身上的血,没有一处是自己的。
而那精壮的三十名村民全部战死,剩余的老弱病残则作鸟兽散。
“啊,呸呸呸,被这些男人惹了,我都没心思享用那村妇了。”
黄巾贼或许是有些累了,就怔怔地坐在尸体堆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了:“唉,老大真是不务正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二哥,倒是个一根筋的刻板之人,我呢,或许是个疯子也不成……”
他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说着,不一会,又一队百余人的骑兵队赶过来。
“啊,是你啊,程远志。”那持斧头的黄巾贼,显然身份要比这一队骑兵都要高。
“张梁大人,麻烦你别再到处乱跑了,现在战事日渐频繁,你倒还好意思在这洗劫这破村子。”
张梁不满地把脸别过去,他便是黄巾军的三号人物“人公将军”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