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挑衅,左奕晨不意外,意外的是,她居然敢咬他……
疾速的,他翻了一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地盯着她,目光玄寒冷冽:“你是听力有问题,还是理解力余额不足?我刚刚说的是,扎针扎疼了,才要你的脑袋。”
“那有什么区别,都是你疼……”
“我疼的方式不一样,你们受的惩罚也就自然不一样。扎疼了我,我削平你的脑袋。咬疼了我,我就要一口一口把你咬碎。你让我吃疼一分,我还你千百倍。”他的目光邪魅风*流,语气玩世不恭,修长的手指也在说话间,解开了她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
苏洛惜惶恐不安,像一只被围堵的小鹿,眼底是一片显而易见的慌乱,她奋力地挣扎,可越是挣扎,他压下来的力气就越大,灼*热的体温也透过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上。
她又怒又羞,羞得面红耳赤,眼泪也不自禁涌了上来,她不过是想替朋友分担一些,不过是想先混个脸熟便于谈判,可为什么都要这样欺负她……
“放开我,放开我……”第二颗纽扣解开时,苏洛惜崩溃了,眼泪顺着眼角哗的流下。
左奕晨丝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兴趣浓烈的望着她,邪魅的眼底全是笑意,锦绣迷人:“你不是第一个笑着走进来的护士,但你是第一个笑着靠近我的护士,我以为你会和她们不一样,却没想到,你真的和她们不一样。她们不敢靠近、不敢碰我、更不敢咬我,可你敢。她们全是红着眼眶出去,而你却是哭了。”
反正哭了,索性哭得大声一些,拼不了硬性,就拼软件,苏洛惜哇哇的放声大哭:“你混蛋,你欺负人……呜呜呜……我是护士你是病人,我帮你打针,有什么不对……呜呜呜呜……”
左奕晨没被吓到,反而笑意更深,这女人笨笨的,逗起来就是好玩:“你是护士,也许不错,可你真的是杨院长派来的吗?你也真的是来给我打针,而不是来杀我的吗?”
“杀你?我有什么本事杀你?我现在动都动不了……呜呜呜……”苏洛惜接着哭,音量再放大,至于脸面什么的,等月兑困了再回来慢慢捡。
“即没有穿工作服,也没有戴工作牌,杨院长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护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左奕晨一逗到底,也好心地抽了一些纸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
再不擦,这些玩意就要流嘴里了,如果真流嘴里,他一会儿还怎么办事?
“我……”她想说是张凯的朋友,可一想又觉得不能说,因为她没有混到脸熟,反而把他得罪,如果这会儿说出真相,他只会更恨张凯,事情就更难办了:“我……”
“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别我我我……要再不说,你就别怪我下嘴开工吃肉了!”左奕晨不给她时间多想,头骤然俯低,眼睛盯着她诱*人的红唇,唇也直逼过去。
苏洛惜哪遇过这样的场面,吓懵了,脑袋一片片空白,上方是他盛气凌人的气势,鼻尖是他浓郁的男性气息,她忘记找借口,连哭也忘记。
“说不说?”
“我……”
“我给过你三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说的。”诱人的红唇一直在眼前欢乐的跳跃,跳得左奕晨心乱乱的,都没心思再逗她玩,只想快点尝尝鲜。
他的头越俯越低,气息越喘越重,唇逼到她的唇前,也只剩下最后一缕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