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诧异声从四周传来,赵鑫怡的话把众人带到了另一种境界,左奕晨的女人……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苏洛惜,打量、评估、好奇、怀疑,还有几分鄙视……
“不是的,不是的……”苏洛惜被他们的目光吓到,一群狼似的都泛着绿光,她惊慌的连连摆手,也努力挣月兑他的禁锢跳下来:“她是胡说的,我都不认识她。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和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不要相信她的话,你们……”
“没有关系,那奕晨为什么要帮你?众所周知,他的血都是冷的。他没有帮过任何一个人,却独独帮你,又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系?”一道浑厚的男人声音打断了苏洛惜的话,咄咄逼人。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年轻貌美的男人闪出人群,苏洛惜看了又看,确定不认识。
她不认识,左奕晨却是认识,眸光锐利的直直瞪着他:“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哥。大哥也相信赵小姐的话,相信我会看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左天佑眼角噙笑,那是一种要置他于难堪的恶毒:“你的口味向来独特,没有什么不可能。再说,难民窟的穷人配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正正好!”
什么?私生子?左奕晨是私生子?
苏洛惜再次被雷到,扭过头望着他,失了神!
然,左奕晨却是习以为常,不恼不怒,撩唇邪笑:“她是穷是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见得光,坦坦荡荡,就像我手中的左氏集团一样,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左天佑冷笑:“哼,说得好听,你的左氏集团!左家我是嫡长子,左氏集团也该是我的……”
“谁规定,祖上产业非嫡长子莫属?白纸黑字,我是按遗嘱继承。你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能理解,因为你们也一直不敢承认,自己所做过的龌龊事。”左奕晨怒容反驳。
“你……”
“大哥,今天的宴会,是傅少的宴会,你如果要与我争执家事,那我们就回家慢慢谈,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还坏了傅少的性情。”左奕晨轻屑一瞥,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谁知左天佑不依不挠,大步冲到苏洛惜的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强行拉走:“既然是回家谈家事,那我们就把她一起带上,好歹她也是你的女人。”
左奕晨拢眉,阴冷的目光转为犀利。
可就在这时,左天佑忽的发生一声惨叫:“啊……你敢咬我!”
原来是苏洛惜的元神归了位,想起了反抗,挣不月兑他的手,她就张嘴咬下,反正是难民窟的穷人,还讲什么素质形象。
她重重咬下,月兑身后,一边后退,一边怒目圆睁的指着左天佑:“不管你是谁,你都没有权力碰我,更没有权力把我扯到不属于我的世界。如果你刚才正好失聪没有听到我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不是左先生的女人,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如果要找他的女人,谢谢,大门就在那里,出去后随便找,本姑娘不奉陪。”
左奕晨眉梢跳了跳,这女人的彪悍他可是受过,不用去看,也知道左天佑伤得不清。
果然,左天佑甩着右手,两排狗牙印渗出了血,他顿时大怒,举起手就朝苏洛惜的头ding劈下……妈的,敢咬老子,活腻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