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未劈下,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的从旁侧伸来,将他一把握*住!
左天佑怒眸回首,正迎傅韵辉冷厉的俊目:“我和奕晨好歹是同学,他的大哥我也尊为大哥。只是大哥,你真的不打算给我留半点情面吗?”
当众伤在女人手里,左天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狼狈,此仇他必报:“傅少爷还要怎样的情面?你没有看见,我正要把她带走吗?”
傅韵辉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压低,低到再无伤害时才松开:“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她穿着傅家的制服,拿着傅家的高薪,她今晚是傅家的人。”
“穿上衣服她不过是傅家的佣人,月兑了衣服她却是左奕晨的女人……”
“讲得有模有样,可否拿出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仅凭赵鑫怡一句话,你就认定苏洛惜是他的女人,那我说,苏洛惜是我的女人,你是不是也相信呢?刚才苏洛惜已经一再澄清,而且左奕晨的女人又怎么会来外面做侍者?左奕晨什么时候穷得连个女人都养不起了?”傅韵辉厉声驳,句句死扎要害。
“你……”
傅韵辉无情打断:“你和奕晨的争斗由来已久,但那只是你们俩兄弟之间的事情,与苏洛惜何关?你没有资格拖她下水。如果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奕晨相商,我自然不敢多留,可我的人,也请大哥留下。谢谢!”
“你……你……”好,很好,一个两个三个,全和他做对,那就等着瞧,慢慢玩,左天佑没占到半点便宜,反而丢尽脸面,甩手恨恨离开。
他一走,左奕晨也告辞离开,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更没有看苏洛惜一眼。
傅韵辉目送他离开,又叫来管家:“按左小姐的尺码让人送一套礼服过来,赵小姐,请先去休息室稍做休息!”
赵鑫怡含泪离开,楚楚可怜,可一进休息室,她那楚楚可人的模样就倏的变转,水眸写满疑惑,是不是,苏洛惜是不是给左奕晨代孕的女人……
然而,大厅,傅韵辉正在招呼大家接着尽兴玩,安排好,他才把苏洛惜拉到一旁,关切地问:“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苏洛惜摇了摇头,这种场面,这种感觉,快得就像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现实:“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你的宴会。刚才,我……”
手指轻轻压下,按着她的唇,不让她道歉:“你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不懂得,其实这种事情宴会上比比皆事。如果哪一次的宴会不出点这种意外,那就不叫宴会了。走,我带你去花园休息一会儿,压压惊!”
苏洛惜还挂念着儿子,让开他的手指,慌道:“不用了,傅先生,我想回家。我知道这违反合同,可我真的没有心情再做事。工钱我不要了,该赔的钱我也会赔,你……”
“如果真想赔,那就让你陪我出去兜风,正好我送你回家。”莫名的,傅韵辉就是好喜欢她,一眼就爱上的感觉。
爱她身上那股纯自然的气息,像一抹清凉的泉水,清澈见底,无邪了然;又像那抹阳光,亮晶晶的,开在心中全是灿烂……
他不顾别人的视线,牵着她走过人群,等她换好衣服,再牵着她穿过大厅,径直消失在黑夜中。
他们欢乐的离开,却没有看见身后,一双不同于赵鑫怡的美丽眸子,正恨恨地盯着苏洛惜,恨不能在她背上盯出两个黑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