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却说这一天阿信的内伤也好很多了便要挥手告别王远,在临别之余王远神秘的看着阿信说道:“阿信小友内功修习有一些根基了,虽然还差下火候不过却也能控制体内真气流转自如保全自己。既然如此,那么老夫现在就交给你了。”说罢王远朝着别墅不远处的一处地下室的进口出试着眼色。
阿信不解,便要问王远是什么。王远却是笑笑并不答话,于是阿信只好跟着老者,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王远弯下腰从裤腰间解下一串钥匙,却见对方低头从一串钥匙中细细查看,然后从中挑选一把黄铜钥匙。从地下室门口的锁孔扭转了几下,发出一种吱吱嘎嘎的金属摩擦声。
门口打开,入口之处霎时间弥漫这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入足过。阿信定睛一看,心里却不禁交口称奇。原来那铁门厚度至少有30厘米,左右个一扇,每扇门至少足有二百多斤。又见王远只是轻轻拉开,虽然对方年过花甲但却动作自然流畅并无滞纳气喘之色。
王远并不理会阿信惊奇的神色而是朝着阿信使着眼色示意对方朝里面走。阿信看着黑洞洞的入口心里好像就是张开了的大嘴一般,心里不禁有点畏缩。
王远看着阿信犹豫的样子,眼里笑意连连表情耐人寻味。阿信见罢心下一横,便跟着对方的脚步跨下阶梯从上而下的往下走。
里面干燥阴冷,一股丝丝的寒风从深处传来吹到阿信的脸上。其实这个时候已然是秋冬交替之际,风虽然不大但是吹在阿信的脸上却是一股冰冷般的寒意。和青姬不同,前者虽然也是带着冰冷但是却并不刺骨,即便是冬天也能自然的靠近阿信而阿信也不觉得有那种被利刃划破皮肤一般的寒冷之气。而后者却是犹如千针万刺一般的阴冷,吹在皮肤上有隐隐疼痛之感。
阿信竖起衣领,缩着脖子继续往下走着,却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还没有到尽头,只觉得越是往下走一步就越是阴冷异常。渐渐的阿信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从鼻口中呼出来的是一团白色的呼吸之气。
却不知走了多少步,阿信的一双脚渐渐麻木,动作也僵硬起来,但是王远却是健步如常,并不理会阿信,双方的距离也是逐渐拉开。阿信想跟随上老者的脚步,但是双腿就像灌了铅一般,艰难的向前行步青姬见了,就附在阿信耳边说道:“难道公子便忘了内丹心术中有体内调息之法么?”阿信闻言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当下便默默运起心法,一股热意从小月复中冉冉而生,在全身的筋脉中四处游走,过不了多久阿信热了起来,脚下的麻木感也渐渐退去,又被这里的寒气一吹,非但没有刚才的阴冷刺骨之感反而却有一种清凉舒适之意。
王远感觉到背后阿信快速传来的脚步声,不禁停顿一下,回头笑道:“孺子可教也!”阿信到了老者的身边并排走着,嘴里也是呵呵憨笑,却不言语。要不是在青姬的提示下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状况呢。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两人在一处墙壁前停顿下来。却听老者说道:“到了!”接着便朝阿信说回头指着墙壁的方向。阿信不解,王远解释道,“此门足有万斤之重,不知小友能否推开?”说着老者便拍拍身后的墙壁。
阿信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便问王远,在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之后,阿信心里默想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说道:“我不知道能不能推开,不过现就试试看吧。”说罢阿信闭起双眼,回忆起自己一个多月前修炼的内功之法,“有了!”阿信心里低呼以一声,睁开眼,双臂撑着墙壁,暗暗运足体内浩然之气集中与自己的双掌之上,却听阿信口里低呼一声,“起!”接着便听石墙空空隆隆的推开,声音沉闷低响,顶上的尘土也窸窸窣窣的掉落下来,落到两人头上,肩上。少顷,地上别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阿信推了半盏茶的功夫,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老者看着眼前的石门,其实这个时候石门已经被阿信推开了一半,却见老者笑笑,伸出手掌,轻轻一推,石门就像长了脚一般,向后滑去。
阿信在原地休息了几下,直到自己呼吸渐渐平稳,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王远便拉住阿信的手,走到一间里室。
阿信左右环顾,却见周围使用巨大的方形石头搭建而成,里面空间足有一个足球场之大。阿信心里奇怪,这么在这座都市中有着鲜为人知的地方?
阿信看着王远的背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只觉得对方很是神秘。内功心法还有此刻的建筑好像都不是这个时代的物品一般。
“阿青!”阿信用心灵感应默念道,“我觉得对方的本事很不一般啊!”说着便回头看着青姬,却见青姬神情凝重,看着王远的背影,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阿青!”阿信有说了一遍,青姬这才回过神来,朝着阿信笑道:“青姬只觉的王老先生实在是高深莫测啊,简直让青姬敬畏不已。”说罢,青姬又离开阿信的眼神,看着不远处忙碌着的王远。
王远用手背敲打着墙壁,却听的一阵“空、空、空”的回响声,便停下脚步,手掌一推,前面的石墙往后退去,接着又从里面推出一具成人般大小的箱子,王远朝着阿信招招手,阿信跑过来。老者掀开石箱的顶盖,阿信往下一看,直面只见用灰布匹包裹着的长型之物。老者打开蒙布,却听青姬“啊!”的一声,脚步不禁往后一退,声音里充满着吃惊、怀疑、怀恋之色。
只见里面是一具七弦瑶琴,琴身通体暗红,在微弱的手电筒灯光下流光飞舞,隐隐的泛着一股氤氲之气。琴弦却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纤细透明,细细的丝线仿佛犹如蜘蛛丝一般,不可视见。
在老者的示意下,阿信走上前去,用手轻轻一弹,琴声混沌沉闷,显然没有独有的悠扬激越之感。到更像是岩石击打般的噪音。
“这”阿信停下手,不解的看着王远。
王远看着阿信,好像洞察一切一般,说道:“其实这具瑶琴有些年头了,而且还有着鲜为人知的故事。据传在北宋宋真宗时期杭州城中有一位大户人家的女子,据传说此女不仅容色貌美,而且也是多才多艺,更善弹琴曲。据说在当时,凡是听曲子的都是一些当时在社会上地位显赫人物。而此女却是不同,深藏于市井之间,给当时地位低下者听闻琴曲,和其他的曲子不同,其琴声虽然易懂但是却独具天籁,相传能得到此女琴艺的真髓边能窥探他人之心境。后来却不知道怎么了生了一场大病,不久之后便撒手西去,等家里人给她下葬的哪一天,此女身体突然幻化成风,不见踪影,最后有人在女子的棺椁之中发现一块玉石,至于后来我也就不从得知了。”老者说道这里,又笑着说道,“其实主具瑶琴的主人是我身边的一位战友,战友在生命前的弥留之际把此琴交予与我,让我在转交给有缘人。”老者说道这里,便看着阿信摇摇头,显然不是什么“有缘人”了。
阿信只是觉得惭愧,回头看着青姬,却见青姬紧盯着石案前的瑶琴,神情甚是古怪。阿信猛的心念一动,便说道:“那么王老先生你知道这具瑶琴的主人吗?不,我是说最原先的主人是叫什么名字?”
王远想了一下,便摇头说道:“很遗憾,着只是个传说,我也不知道原先的主人是什么名字,不过我想如果她现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话我也想亲眼的认识她一下呢。不过这是却不肯能的!”说着老者便不住的呵呵笑起来。
阿信微微觉得遗憾,却听青姬轻声说道:“龙音”阿信一时没有听清楚边不禁开口问道:“什么?”突然又察觉身边有人在,于是赶紧闭口,心你念道:“阿青,你在说什么?”青姬回头说道:“此琴别名龙音是青姬乃生前之物。”阿信听罢,不禁“啊呀!”一声暗呼道:“果然是你的!”说着便像眼前的瑶琴看去。
王远在一旁看着阿信,只觉得在平常的交处中这个年轻人在大大多数的时候神色古怪,好像跟什么人说话一般,但和其他人的言语对话之中却和常人无异,反而更有一种沉静内敛之感。不过见得久了也就见怪不怪罢了。
阿信看着王远重新包裹好瑶琴,正要放到石箱中,却见青姬凑到阿信面前说道:“其实这具瑶琴有独到法门,阿信公子只要听我要求便可。”说着青姬推着阿信,示意让他制止住王远。
“且慢!”王远在背后却听阿信说道,“让我再试试如何?”说罢,阿信走上前来,把瑶琴重新放在石案上,闭着眼睛盘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