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感知那只有恐惧,如果还有理性那就是羞耻!
当伊藤将一堆皮鞭、绳索、钢钎、珠链等东西扔在面前时,就已明白自己的决定是错的。
“宇酱,我的公主,今晚你将享受你谦卑的仆人为你准备的世上最华丽的晚宴,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兴奋,啧啧,瞧瞧,我的公主你那是什么眼神,害怕吗?哦不,完全不用害怕,这些东西虽然冰冷但当施加在你身上的时候就是一片火热,我的公主,你只要安心享受就可以了,哈哈——我——哦——我有点激动,对不起,你是不是也有点迫不及待呢?”伊藤*着嘴唇满面狰狞地笑着,他的脸因兴奋而扭曲,声音因激动而高亢。
这时的我全身赤*果被反绑在椅子上,粗糙的麻绳深深陷进皮肤,伊藤每紧一下疼痛就渗进心脏,口中塞着布被几圈胶带紧紧封着,鼻孔因疼痛撑到极限贪婪的呼吸,因为下一秒不知道会不会窒息,没办法喊叫连扭动身体抗拒都很奢侈。
伊藤重新检查了遍麻绳和口封,点点头确认无误后举起一条一米长得黑皮鞭晃着说:“宇酱,很多人说我是性*变态,你觉得呢?瞧瞧,从刚才开始除了抚模我可什么都没做,倒是公主你自己先勃*起了,啧啧,真是一副下贱的身体,你以为我会让你释*放吗?没那么容易!”
他用皮鞭指指那被绑成香肠的阳*物,摇着头继续道:“我一直很讨厌下*贱的身体,你知道吗?女人的身体就很下*贱,只要用吻就能让她们湿*润,这种下*贱让人憎恨,宇酱,我希望你比她们高贵,可你却和她们一样,这让人很生气,知道吗?让我很生气——”
他没理由的恼怒,一皮鞭狠狠抽打在我大腿上,“嗯——”疼痛穿过喉咙从鼻孔向外释放声音,一条血印瞬间泛起。
伊藤饶有兴趣的看着鞭痕,蹲下用舌头轻轻舌忝着渗出的血渍,然后一把扯住我的“香肠”说:“瞧瞧,很享受吧,我的爱和那群只知道用性来表达的人是不一样的,我不喜欢进入别人的身体也不喜欢别人进来,我有自己的表达方式——”这头猪说着,用手指使劲戳在鞭痕上。
“嗯——呼、呼、呼”我急促的呼吸,想借此减轻疼感。
“对!宇酱,你回答的很对,我的方法就是痛疼,痛疼是从人的神经深处蔓延出来,他不仅是生理还是心理的,不像性只作用于局部,完全达不到身心结合的地步。宇酱,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你瞧你瞧,又开始了呢,真是下贱啊——”
“嗯——嗯——嗯——”伊藤疯狂地抽打,火辣的疼痛传遍全身,感觉背部的肌肤快被打烂了,扭动着身体摇着头向他求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恼火,心中十分恐惧,我确信自己刚才肯本没有勃*起,他只是想看到皮鞭下我扭曲的脸和乞求的表情。
他大笑着越打越起劲,已经从背部转移到了全身,我使出仅有的力量扭动躲避,椅子侧翻摔倒在地上,他似乎因此更加兴奋,跳起来踩在我身上,挥动着皮鞭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哭啊哭啊,大声的哭啊,怎么不发声音,宇酱你为什么不发声音?要用无声来反抗吗?哈哈——”一皮鞭抽在脸上,眼睛火辣烧痛无法睁开,而伊藤却越发得意。
我开始后悔,不明白自己刚才与这头猪达成的协议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偿偿疼痛和恐惧的滋味,还是——讨厌——,狠命甩甩头,想甩掉脑中兰朵的影子——“怎么宇酱你在后悔吗?瞧你的眼神,是那么的不信任那么的可悲,难道是对我刚才的说的话产生怀疑吗?”
我惊恐的望向伊藤,他似乎看穿了自己。他从我身上下来,一脚踩着我的脸说:“我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哦,我很久就开始注意你了,就像注意一切美好事物一样,对你做过深入调查。你觉得你怎么会认识兰朵,那全拜我所赐,他是头鬣狗不仅外表凶悍而且只要给钱就可以帮你咬碎任何人的骨头吸取骨髓,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调查你的一切,真是不负重望,你的生母竟然曾是位非常著名的演员,生父是位医生,难怪你长的这么漂亮,看来他们将美好的基因都留给来了你,可惜啊,女人的下贱导致了你父亲的死亡,哦不,这样说也许对你母亲不公平,她是因为得知你父亲是GAY才离开你们的,哈哈,而你父亲呢,哈哈,他是因为看见你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然后选择了自杀。你的族人为什么不收养你,你的养父为什么要将你送到教堂去寄养,因为你就是整个家庭的罪孽!他们怕沾惹上你从你父亲那里继承来的罪孽,而避开你!怎么样,宇酱,你还觉得自己很高贵吗?你和那些女人一样都是下*贱货,你甚至都比不上她们,你从一出生就是卑贱的!可是我不怕,你的罪孽对我不起任何作用,相反我可以帮你摆月兑一切,只要你听话!”伊藤的臭脚在我脸上来回蹭着。
挣扎摆月兑掉那只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扭头怒视,我不相信伊藤说的,父亲绝不是那样的人,记忆中的父亲一直是位英雄,他曾救助过多少人,不允许这头猪这样玷污他。双手、双腿使劲地拧动迫使绳索放松,我要揍这头猪一顿,刚才与他的协议现在失效!
伊藤看我像虾一样扭动,模着他那硕大的肚皮开怀道,“没用的宇酱,这是我专门学的水手结只会越拽越紧,你不用怕,只要你履行我们的协议,将我设计的S=M游戏玩完,我是不会伤害你性命的,也不会将你家庭的秘密公布于众!”
是的,伊藤并不是什么性*变态,他是个地道的S=M(虐恋sadomasochism的缩写),S=M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所谓痛感有两个内涵,其一是**痛苦(如鞭打导致的快感);其二是精神的痛苦(如统治与服从关系中的羞辱所导致的痛苦感觉)。伊藤的游戏中他是施虐者,我是受虐者,他的快感来自对我的统治和欣赏我对疼感的反应。
而我们的协议更加荒唐,完成他制定的S=M游戏,条件是帮我制定十部作品的设计与推广,将我的所有作品打入日本市场,报酬二八开,他二我八。除了一开始被他用迷药控制强迫外,另一个配合他的理由是——伊藤有些不耐烦了,大叫道:“下*贱的人,不履行协议你就是犯规,犯规是要受到惩罚,要受到惩罚!”说着他将椅子和我拉起来,用力旋转挪动到窗户旁,“唰——”一把扯开窗帘,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摁在窗户上,“怎么样?外面的风景不错吧,这样赤*果被所有人观看感觉很爽吧!”
霓虹透过窗户映在伊藤身上,那张本来白皙的脸一会蓝一会绿狰狞的如同地狱恶鬼,房间位于宾馆六楼,紧邻街道,路上车辆川流不息,明亮的车灯时不时闪过,只要抬头仔细看,就可以看到一个半*果的肥猪正在给一个坐在椅子上全*果的人口*交。
从没有过的羞辱,的荡漾与心中的凄冷交错,兰朵,兰朵你就是这样和这头猪做的吗?你也是这样被绑着毫无遮拦的被玩弄的吗?
是的,我与这头猪打成协议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兰朵曾今玩过伊藤的S=M“游戏”,并做到了最后。我承认自己无法忘记兰朵,就算已经被他残忍的拒绝还是无法忘记他,当想到自己再也不会与他有交集的时,心就莫名的紧张、疼痛,多希望得到他的关心,多希望得到他的注视。
我一直努力的追寻着他的脚步,让自己成为一个像他那样有“经历’的人,如果自己变的和他一样,那站在同一台阶的我们就可以相互平视,再一次相互吸引。兰朵之所以拒绝我,一定是认为自己太过稚女敕与软弱,想变强,想变成他喜欢的类型。当伊藤说兰朵曾与他玩过S=M“游戏”后,我就义无反顾的答应了。
可是现在真的后悔了,我所做的一切是在背叛上帝,我的*被这头猪无情的调动,我的身体被这头猪任意玩弄。佐藤神父的脸在玻璃上呈现,他皱着眉怒视着我并严厉训斥。
结束吧,一切都结束吧,不要再这样对我。拼命扭动身体,麻绳越陷越深,疼痛与酥痒相互交印,一团火从*升起炙烤着全身,*中想全力释放,却被伊藤用夹套束缚,他得意的大叫:“想射吗?谁允许你射出来啊?求我啊,我的公主,求我让你得到释放,求我啊——”
嘴依旧被封着,浑身潮热让人难过,乞求的望着伊藤,他却因为我的表情而雀跃不已。“不行啊,还不行啊,我的公主,还没有被你打动哦,我是不会让你那么快活的!快求我吧,快啊——”
我拼命的摇着头,要我怎么求你,你这头猪,虐待狂!
“啧啧,看来我说对了吧,你还真是继承了你父亲的虐根呀,这么快就吃不消了,男人的抚模就让你这般**,看来你真是个GAY,兰朵似乎对我隐瞒了呢,兰朵是不是已经和你做过了?那家伙的技术应该不错吧——”
伊藤在身上抚模了一阵后,转身拿了两只钢钎过来。
“看见你这下*贱样我就生气,你要接受惩罚!”他将嘴角拉到耳根、眼睛冒着邪恶,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浑身颤抖使劲冲他摇头请求他停下来。他伸出一手我紧紧闭起眼睛,他却帮我轻轻擦掉眼泪温柔地说:“不用怕,我的公主,不会很疼,你会觉得很快活——”我不相信的睁开眼睛,下一秒就看见伊藤高举钢钎狠狠扎在我双腿上。
“嗯——”一时间觉得双腿已不是自己的,想咬牙可嘴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舌头不自然的向后收缩似乎堵住了咽喉断了气源,没有氧气的大脑还在运转,每根神经都被疼痛刺激的颤抖,一颗心疯狂地跳动,仿佛要逃出胸腔的束缚,眼珠使劲往外拱着,鼻腔里只有出的气,就要死了——……
一阵冰冷从头到脚蔓延,慢慢从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从客厅挪到了浴室,双手依旧被绑着拴在浴盆的扶手上,腿上插着钢钎,脚踝处多了两根,冰水从淋浴龙头中无情的喷出浇在身上,血水在身下溪流般淌进下水道。
伊藤手里拿着一串珠链站在那里,见我醒了摇着头道:“怎么样,宇酱,感觉还不错吧,真是副脆弱的身体呢,本该好好爱怜的,无奈却是如此的下*贱,让人看着只想惩罚,再惩罚!”
看着他走过来,恐惧席卷着大脑,呼吸急促,不要,不要了!
“嗯——嗯——”他解开束缚我*的夹套开始抚慰,直到完全射*掉。
他将那粘稠的液体模在我脸上,笑着说:“宇酱,你应该感谢我,我是个无性主义者,我不会进你的菊*花地,也不需要你为我口*交,只要看着你因快*感皱眉、流泪、窒*息的表情就满意了,知道吗,在所有交往的人中兰朵是最让人满意的一个,他可以忍耐所有的游戏,也是唯一一个陪我玩到最后的人。而你要逊色的多,还没做完一半你已经晕死两回,看来再继续下去你真的要死了。兰朵说你有轻微自闭症容易兴奋和害羞,兴奋我已经看过了,那么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羞涩如何?”伊藤骑在我身上晃着手中的珠链。
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进入我的身体不表示不用别的东西来,手中的珠链说明着一切,再让这头猪为所欲为自己就真的要躺着出去了,心中一颤,决定先让这头猪“躺下”。
扭动身体忍疼将双腿抬起搭在他肩上,并递上一个妩媚的眼神,只要他亲自上就有机会放倒他。
“怎么?宇酱,这么迫不及待?”他嘟着胖脸故*怜的问,手指已开始抚模我的后*庭。
我妩媚的摇摇头,表示不满意。
“哦?不喜欢手指吗?那这个呢?”这回换了珠链。
夹紧臀部,继续摇头,假装轻松的拒绝。
“嗯?也不喜欢这个?那你喜欢什么?”伊藤似乎来了兴趣。
抬起下巴指了指他。
“宇酱,想要我!这——”他一手托着下巴做为难状,“你知道,我不太喜欢进入别人的身体。”
眼露乞求冲他点点头,真的怕这猪不上当,紧张的呼吸急促起来。
“宇酱,真的对我很感兴趣啊,啧啧,看看脸都开始红起来了,是新的表情呢,刚才完全没有的表情呢。”这猪为了一个新表情而欢呼。
我继续引诱。
这猪毕竟是公的,开始褪去裤子。
我向他晃晃被捆绑的手,他摇头道:“那可不行,不能松呢,你会空手道这我可是知道的,虽然药力还没退,但你是个空手道高手不是吗?”
该死的兰朵,尽然将我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冲伊藤抛了个撒娇的表情。伊藤突然更加兴奋,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下,“哦,我的公主,你真是太可爱了,这个表情这是太完美了。快,快再做一次。”
为了达到目的我做了不止一次,伊藤满意的点头,将拴在扶手上的绳子解开说:“我的公主,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手上和嘴上的可是不会解的哟。”
我点头表示明白,抬起双腿夹紧他的月复部两脚轻轻抵住他的外胯,他兴奋地在我脖颈上吻了一阵后就准备进入,我猛的用双臂环住他。
“不用紧张,宇酱,我会很温柔的。”看似安慰眼中却是无尽的邪恶。
“啊——”
……
深吸了口气,踢了踢倒在一边不省人事的伊藤,这头猪动也不动,用脚探了下鼻息还有呼吸。
当伊藤强攻的一刹,我用双臂夹紧他的头部双脚用力踩住他外跨,挺腰伸展,用尽全力给这猪来了个腰部拉伸,椎骨月兑臼,他大叫一声昏死过去,他醒来只有两种结果,一是终身残疾,二就算恢复在长时间里也只能靠轮椅行动。这招虽狠但却是最有效的一招防狼术。
如果不是浑身伤痛和迷药的作用,我一定会杀了伊藤。
强忍着站起来走到镜前,右眼自上而下一道鞭伤,半个脸肿的像个包子,真不明白伊藤怎么会喜欢这张脸做出的表情,用手砸向镜子,镜子在嘲笑,愤怒的将头撞上去,鲜血从额头流进眼里,狰狞的镜片散落了一地。
废了一番功夫才将手上的绳子割断,撕掉嘴上的胶带冲那猪吐了一口血水。重新打开冷水喘息着坐下,让它淋在钢钎伤口处,心中对上帝祷告——万能的主啊请你原谅我,就算你要惩罚,现在也该结束了,我对你的虔诚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你还不相信就让我证明给看吧。
深呼吸,下定决心般将一块毛巾含在口中,再次深呼吸,手紧握钢钎——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在钢钎月兑离肌肉的声音中,我大叫:“兰朵,我狠你,你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