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回府第一天抱了一个女子进他寝室,冷言和冷语在门在把守着,府里送饭的丫头也只是端了饭菜进去就立刻出来了,什么也没瞧见,谁也不知道那女子长什么样,竟然可以迷得他们三王爷三天两夜不出寝室。
漫天的流言刹时传得满城风雨,人人都猜测这女子的来历,猜想着她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要不然怎么能把龙月国冷酷无情的三王爷迷得几天不出房门。
当然,这“头条”也很快的传入宫里!
“不,不用了,让他们回去该干嘛干嘛去。”唐诗怡扯着一脸干巴巴的笑容道。
“冷言,你能不能不要用‘奴才’这个词自称?”反正她就是不喜欢听。
“原来还真的另一间秘室啊?”诗怡吃惊道。
“可是你就算描绘了一模一样的图,没有‘泣血剑’如何打开那岩石的大门?”皱了皱眉,依然不解。
“后来‘毒娘子’告诉赵庸岩洞本来就是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很惊讶,只有你和逸风还有子扬三人表情没什么变化,仿佛你们事先就知道了。”
“嗯。”凝视着她点点头。
“回王妃,是王爷吩咐的。”一旁的冷言恭敬道。
“在我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以前在我面前你们两人不许说这两个字。”她此刻话里尽是不容置疑。
“奴婢(奴才)参见王妃!”
“好嘛,只要你没事,我才不管谁造反呢。”噘着嘴嘟囔着。
“我愿意宠你。”他黑眸变得很温柔。
“是的,洞里那洼池水底下的石头就是机关。”环着她腰的右手由上自下的轻抚着她的背脊。
“王妃,您先坐着,后面还有几拨人要进来参拜。”冷语‘请’她坐到大厅中间的主座上。
“王妃,这是规矩。”又是一眼一板的。
“真好,有大名鼎鼎的三王爷养着,看来以后我还真不愁吃穿了。”她仰起头,绽放出好灿烂的谄媚笑容。
“这、这、这……谁让你们这么叫的?”有些口吃了。
“这是王爷吩咐的,要让府里所有人都来参见王妃,请您不要为难奴才。”冷言又是那恭敬的态度。
“那你们当时在那里等就是要抓出那个想要宝藏的幕后人?”
“难道朝廷里有人要造反?”想到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不舍的放开怀里的她,龙逸轩整理了一下衣服,束上发冠,临了还不忘用力吻她的唇。
不过,他们好像也没有想歪,她和他确实睡过,也做过不止一次了。
他突然俯下头亲了一下她那噘起的嘴,扬起一丝细微的笑弧,“我已经吩咐冷言去请了几个裁缝过来,呆会儿让他们给你订作几套衣服。”
停下轻抚她背脊的动作,俊脸又恢复那冷酷的表情,直视怀里的她道,“这些事我会解决,你不要乱猜测了。”
冷言冷语对望着一下,低头回应。“属下遵命。”
半晌,她才抬头道,“你快进宫吧,晚早回来吃饭。”
唐诗怡一听,似乎想起了在岩洞里墙角的那些痕迹,望着他道,“那洞里是有宝藏,只有很早就让你给转移了是吗?”
唐诗怡再一次吓得前后左右瞧了个遍,终于发现他们是在跪她了,再想到他们口中的称呼,她更加错愕了。
唐诗怡无奈的摇摇头,这古人的思想观念就是没办法改。
唐诗怡疑惑的望着他的黑眸,“你们是什么时候把洞里的东西搬走的?”
唐诗怡第一次感觉这么幸福,仿佛自己就像一个小媳妇,早上送着丈夫出门,然后在家里等他回来吃饭,那种甜蜜填满了里房,她好快乐!
天啊!这男人温柔起来还真会让女人疯狂,低头将额头抵住他的胸膛申吟,抱住他的腰不说话。
她好像还没有嫁给龙逸轩吧,只是跟他睡过而已,虽说回轩王府这三天她都没出过门,可是除了第一天之外,后面的两天龙逸轩都没有碰让,不然这会儿她怎么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撇了撇嘴,“我那天看到地上靠墙角有重物压过的痕迹,虽然让人给处理了,可是石壁上的痕迹仔细注意还是能看到的,那都是箱子移动划出的痕迹。”
望着挤厅的人,唐诗怡瞪大眼睛,满脸疑惑的望着左右两边的冷言和冷语,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屋里跪了一地的人,吓得她直往后跳。
柔软的大床边上,龙逸轩将诗怡抱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双臂环住她的腰,黝黑的深眸里尽是宵情,“回府三天了,呆会儿我要进宫报告此次关外的结果。”
王妃?!
谁?!
还不知道龙逸轩的身份的时候,冷言对她也没有这样必恭必敬,当初的‘属下’变成如今的‘奴才’,有谁是天生奴才命的,这让唐诗怡听了很不舒服。
还有几拨?她好好一个大活人,让一群人进进出出的跪拜,这让她全身上下都不自大。
难道是这群人想歪了?!
黑眸里闪过柔和的光芒,侧脸啄了一下她的唇,“我有告诉过你,子扬是秦天宇的关门弟子,秦天宇当时是被困在一个密室里,那时无意中触动了密室里的机关,才找到那宝藏的,出来后他才知道那密室还有一个入口,就是在山脉的另一边,七弟就是从山脉的另一边进入秘室,打开机关进入宝库的。”
龙逸轩不语,静静地听她继续说着。
龙逸轩很平静的抬眼看着她,“在用宝图交换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七弟去找宝藏了。”
龙逸轩挑眉,神情很平静,可是那才他一闪而过的惊讶才是让诗怡捉到了。
龙逸轩走没多久,她就让冷言冷语给请到大厅去,然后让一些裁缝在她周围转了个遍的量尺寸,记好尺寸后刚走,大厅又挤满了人。
“这府里有多少人?”这会要来拜她,那得到猴年马月啊。
“回王妃,总共187人。”
团。幻裁,团裁。“那赶紧吧。”唐诗怡坐在厅中的大椅上,无奈的望着眼睛一批批的人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