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那御书房内,当今的皇上龙逸辰正在召见三王爷。
“现在才想到进宫啊?”案台坐着一个与龙逸轩有几分神似的儒秀男子,他便是龙月国的皇上龙逸辰。
“臣弟不是让逸风进宫向您回报了吗?”
‘扑通’两个丫头转身对着她就跪下了,满脸惧怕的望着她道,“王妃,请不要赶奴婢。”
“什么叫这样更好?”龙逸辰听得火大,“现在抓不到他的把柄,往后启不是更麻烦?”
梅白俗九四梅九。“他若真的提防着,那么也不会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他到底能忍不多久就不得而知了。”龙逸轩淡淡道。
“你是想等他下一步动作?”龙逸辰叹了口气,“就怕让他羽毛丰满了,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回王妃,王爷平时都会在宫里用膳。”
“奴婢香兰(香萍),参见王妃。”
“好吧,你退下吧。”虽是君臣,可是龙逸轩从来就不给他面子,他要赶紧躲起来偷哭。
“好吧,这次他能猜到宝藏是空的躲过了,那么接下来会更加提防了。”
“好,朕就把这事就交给你了。”龙逸辰心情愉悦地说道。
“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人侍候。”唐诗怡习惯了任何事都亲力亲为,这让人跟着侍候,她还真不自在。
“既不行,那和亲的事臣弟绝不会答应。”
“是。”
“朕听说你这回还带了个王妃回来?”龙逸辰从案台后绕了出来,眉峰轻扬,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儿。
“王妃,她们是王爷特别吩咐来侍候您的。”身后的冷言说道。
“王妃,安总管您见过了,这两个婢女是专门侍候您的。”
“王妃,寝室往右边走。”身后的香萍好像看出了她的犹豫,低着小声说道。
“臣弟告退。”
“臣弟明天就带怡儿走。”
“臣弟正是来请您赐婚的,三日后臣弟会娶怡儿做王妃。”龙逸轩冷漠的表情哪儿像在‘请赐婚’,分明就是他自己说的算。
“臣弟的王妃只能是怡儿。”龙逸轩硬生生的打断了龙逸辰的话。“皇上若要计较怡儿的身家背影,那便将臣弟贬为庶民吧。”
“行行行,不和亲,不和亲,朕让逸风娶,行了吧?”龙逸辰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这头年皇帝不好当啊!
“谢王妃。”
“谢王妃。”两人起身后并没有出去,而是低着头并排站到了一边。
“起来吧。”她已经不记得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还有什么事吗?”唐诗怡抬头朝左右两边的冷言冷语看了一眼。
“这样更好。”
“那么臣弟可以告退了?”
“那就是不回来吃饭了?”唐诗怡皱了皱眉,“我要回房,呆会儿让把饭菜送我房里吧。”
“那怎么行?”龙逸辰失声惊呼,他没想到龙逸轩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放弃王位。“总之绝对不行!”
“那是您的事,臣弟只要怡儿一人。”龙逸轩若无其事地冷冷道。
不过能让龙逸轩这样在意的人,他还真想去看看那是什么样一个倾城美女,“来人,替朕更衣,朕要出宫。”
两国和亲,这要让他怎么反悔,龙逸辰讨好道,“那就让她们不分大小,行吗?”
他知道龙逸轩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如今他能这样说,龙逸辰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是龙逸轩却恰恰相反,他性情冷淡,对皇位更是毫无兴趣,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图,所以先皇最后也只能作罢。
唐诗怡看着她们对着自己又是下跪又是磕头,急得快哭了的样子,连忙跑上前扶住,“停,我没有赶你们,我只是不习惯有人侍候。”
唐诗怡知道如果她拒绝了,说不好她们又会因此受罚,无奈之下叹了口气,“那好吧,你们就跟着我好了,快起来吧。”
折腾了一个早上,唐诗怡朝外面瞧了一下,好像快中午了,转身问道,“逸轩什么时候回来?”
绕出厅外,穿过画廊,停在了一条岔路口边,可是该往哪边走呢?
自从龙逸辰登基后,龙逸轩更是忠心的辅佐他,无论任何事只要让龙逸轩去办都能顺利完成,所以他才不想让龙逸轩走,不然以后谁来替他办事。
诗怡回过身,看着她们毕恭毕敬的立着低头,轻声说道,“以后你们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我不习惯。好了,香萍你走前面带路。”
轩王府里,唐诗怡好不容易等那一百来多跪拜完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厅里又冒出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又是毫无预警的跪下,让她倏地又坐直了身子。
都快三十的人了,从来就没有自个儿找过女人,他有时候还怀疑龙逸轩会不会一辈子不娶呢?
龙逸轩从小都冷冰冰的,那张脸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如果不是那些兄弟好意替他挑了几个侍妾送给他,否则他还真要以为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龙逸轩依然面无表情道,“臣弟不会让他有那机会。”
龙逸轩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先皇也曾经有意要将皇位传于他,只是龙月国历来的规定是:立储先立长,如果无特殊原因,都会是长子继承皇位。
龙逸辰张了张嘴,又合上,片刻后才又说道,“听说她是个民女,这正妃似乎有些不妥,这样先册封她为你的侧妃吧,至于王妃,朕会替你……。”
龙逸辰无奈的白眼一翻。“几天前,凤阳国派使者来和亲,他们的公主指名要你,朕想着你的王妃位置还空着,所以就答应了。”
回到房里,香萍和香兰两人在房门外守着,她却静静地坐在那梳妆台前发呆。
不知道绿萍的毒解了没有,那天交待了杨柳与杨昊羽他们会合后,让他们带绿萍来王府找她,可是这都快四天了,绿萍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好想出去看看,可是又怕龙逸轩会来看不到她生气,就像冷言说的那样,府里上下全部都会被受罚的,无奈的趴在桌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