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人 校后的老屋二

作者 : 叔流01

我又揉了揉眼睛仔细看,这回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那些死麻雀眼睛像电视里的僵尸,忽闪着翅膀倒有些和打架的公鸡类似,似乎马上就要扑过来啄我,一提到被啄我就想起夏天抓的那只喜鹊,一口下去我手指头就给撕开一个口子,到现在疤还在那。我两腿抖着就往门口挪,狗剩子在门口不知道怎么的一动不动。我回头一看头发差点没直了,死狗剩子拿着打开的电棒,手还保持着往上照的姿势,张大了嘴,眼睛一动不动,在电棒的衬托下像极了赵大娘讲的猛鬼。这回再也站不住了,一坐了下去。

这时候房梁上的麻雀突然都朝我扎了过来,一只,十只……我心里心「XIN二声」思,这下完蛋了,身子不争气的往左一倒俩手抱住了脑袋,结果脑袋正好磕到柱哥的膝关节上,一下子连柱哥也给撞倒在地。就听柱哥;‘呀’的一声就不知道躺哪去了。这个时候就听着啪啪声连响,电棒的光亮一下就没了。我想大声喊,喉咙却不听使唤,只好用手往柱哥倒的方向去模,模着模着手上一股刺骨的凉气,半只手立刻没知觉了,突然吱吱的响声在我手的方向传来,一下子我整个人都像上了一层霜似得。房梁上啪啦啪啦的有东西陆续掉到地上。我往手的方向一看,一抹蓝光慢慢的变亮。再细看,像是灯,随着蓝光越来越大,我终于看清楚了,那竟是个虫子,确切的说像蝈蝈不过翅膀是透明的,像蜻蜓,翅膀又没那么长,通身深蓝色,就看它扑棱着翅膀随着吱吱声越来越大蓝光把整个里屋都照亮了,柱哥正在离我一米的地方一动不动,像是昏过去了。我想起狗剩子就要回头看,结果脑袋一偏那个蓝虫子马上就把头对准了我,大有要往我脸上爬的趋势,这东西一模手就不能动弹了,要是爬我脸上我不的马上报销啊?吓的我也不敢再动了。

蓝虫子慢慢把头对准炕,一点点爬了过去,由于我在它和炕偏右的位置,它只能冲我头侧爬过,刚爬到离我头二十厘米的位置,我就觉得头皮一下麻了,那种麻就像冬天上学不带帽子冻的头骨都发木。我马上眯起眼睛看它一毫米一毫米的往炕边挪,随之脑袋,胸口,大腿都没了知觉。但它似乎不着急,或是有什么顾忌,就一点一点的爬,时常还停一下。这会看清了,原来掉在地上的全是老家屁,离它稍微近一点的瞬间羽毛都上了一层冰。老家屁身上的毛还站着,看着异常恐怖。就在这蓝虫子离炕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突然炕上一团火滚了出来,我视线正好被炕沿挡着,也不知道那团火到底从哪来的,但它滚过的地方像席子,破衣服什么的竟然没着。而且地上冻麻雀离炕比较近的身上的冰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那些麻雀又普拉啦的飞了起来。我心说坏了,这蓝虫子虽然冰人,但毕竟没干我,这些死麻雀一上来就要叨「啄」我,这回不把我叨死啊,一想到要被活活叨死我眼泪都吓的流不出来了。咋说,被刚才那虫子冻得啊。不过我马上放心了,那些死麻雀在屋里盘旋着围蓝虫子转,压根就没鸟我。这就叫我把自己当根葱,可惜人家不拿我蘸酱啊。不过这酱还是别蘸的好。

我正庆幸那,就听吱吱声刺耳了起来,我战战栗栗的抬头一看,那蓝虫子竟然飞了起来。正被那些死麻雀围在中间。我CA,你它M的会飞刚才爬个毛啊……

突然蓝光一震,所有麻雀又掉到了地上,这会不是整个的了,全摔成了雀块,比厨师用刀斩的还规整,这是我当厨师后回想起来的感慨,废话不说了哈。

那个火球也从炕上飞了起来,一下子和蓝虫子搅斗在一起,我再仔细看,CA,那火球竟然是个大红老鼠,可是尾巴特大号,有点像水老鼠。它俩撕吧了几秒钟,蓝虫子一下子落在火老鼠的头上,火老鼠嗞嗞叫了两声掉到地上,挣扎了几下又蹦了起来,由于它落地的地方离我很近,我突然身上热了起来,不过一秒不到就又冷了,这样冷热,热冷了几回后,我这个难受啊,就像……对,就像现在桑拿的冰火两重天,不过我现在每次和工友们提冰火两重天他们都笑我,还是不还好意的笑,也不知道他们笑什么?打住,进入正题。

我那会是真吓死了,动画片也没这么刺激过啊,金刚葫芦娃和孙猴子那些呆板动画片我到是也看,可是没这么鲜活过,而且是四维播放,我算是彻底熊了,就觉得裤裆一热,CA,尿了,不过脸那会是真没红,因为我对脸红是特别敏感。不信你找个美女看我一眼,马上红给你看。有愿意试的短息通知我哈。可是尿裤子也有好处,觉得身子好像听使唤了,我就妈呀一声爬起来就要跑,两个东西一下愣在空中,死死的注视着我。又听着后面前面分别两声妈呀大叫,俩个人分别夺门而出,不用想也知道,狗剩子和柱哥又先撩「跑」了,我也不敢看那俩个东西撒腿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觉得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这东西又冷又热,疼的我捂着直接倒在了门外,不过赶紧爬,爬进来没命似得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怎么跑的,就看前面的院子特别眼熟,直接跑进去往门上一扑就嘛事不知了。

第二天醒过来是在自己家炕上,老妈正端着面条忧心忡忡的看着我,一看我醒了照着我就两巴掌,不过真不疼,那也的配合工作啊,我赶紧呲牙咧嘴的符合两声。我老妈怒道:‘咋不一下感冒把你病死,省着我*心’

我嘻嘻笑着说:‘马上死,吃完面条就死行不’?

老妈又照着给了我两下,把面条递给我就出去了。我饿得要死,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碗面条,说实话,我老妈擀的面条,在我心中是一绝,什么河南烩面,兰州拉面,一边去吧,衡吧「大概」只有陕西山西的面条能有一拼。因为我吃过,确实是好吃,不过和老妈比也只能是各有千秋。所以我小时候经常的莫名生病,当然是奔面条去的了,后来有一次真生病了,结果我老妈把一碗面条往我枕头边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唉,狼真来了的时候疼就我一个人忍受了。

我吃完后马上精神抖擞,在被窝了做了三个俯卧撑,别笑啊,这就不错了,到现在我的俯卧撑也不到十五个。然后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继续疯,大姐突然从外面进来看着我乐,我就问她:‘咋的了,刘大傻子’大姐说:‘你上一个洞,连线裤都是,你就这样出去了’

我说:‘说你傻你不信,这谎话说的一点都不像,切’但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朝上招呼着,一模心里一颤,可不是有个洞吗?这下蒙了,想想昨天跑的时候,脚又开始跳霹雳了。大姐笑笑说,妈给你缝过年穿的棉裤,你就提前过年吧,转身给柜子里找出一件新棉裤,然后出去了。

我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扒下棉裤往上看,哪能看的见啊,想想找出块小镜子,然后站在大柜子上用大镜子返照着小镜子看。因为我家大镜子是在两口大箱子上的,大箱子能有一米高,所以没事光着站在大镜子前面再用小镜子看这事绝对是个壮举。我正给那悲壮那,里屋门一下开了,二婶走了进来。看看我上去就一巴掌,打的我都着火了。然后骂道:‘你在这作啥幺蛾子那,赶紧下来穿裤子’。我疼得呲牙咧嘴的下来穿裤子,一边穿一边说:‘感情不是你家孩子,打还真下死手啊,咋没看你打我柱哥玉哥这么狠那?等你有孙子的,哼’!

话外,今年五月玉哥结婚我和大姐去鲅鱼圈,看到柱哥家大侄儿小新宇。据说平时谁也不搭理,没想到看见我特亲,抬手就让我抱,这个美啊,让我好顿稀罕。哈哈

我穿完衣服对二婶说:‘你三哥「我爸」三嫂「我妈」和我大姐都去你大伯「bai一声」子「我大爷」家去了,没给「在」家’

二婶看着我又气又笑抬手就要女子单打,我赶紧跳炕上去了。二婶说:‘打你你还不服,非得嘴上占便宜是不?没大没小的!我找你,你柱哥咋一晚上没回家那?昨晚不是跟你照家雀去了吗,现在人那?’

我一下愣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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