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是怎样练成的 0002火凤凰折翅坠日宫 众童子遇难遭厄运

作者 : q705468077

第二回火凤凰折翅坠日宫众童子遇难遭厄运

时隔不大,就见一团红影飘飘荡荡,从日宫落将下来,正是日勤冕皇神火凤凰。智方仙人一指洪苍,对火凤凰道:“日勤冕皇神,这是刚刚称帝的真帝。”事情来得太是突然,火凤凰真是不知所措,转头看看天师始横,始横点点头,示意智方仙人所说之言是真。火凤凰忙向洪苍施君臣之礼。智方仙人道:“火凤凰,唤你来,是有要事,现此上清山的元持妖道作祟,用妖法封住四周,请你将日宫行近此山,停上三个时辰,迫其交出炼法器具。”火凤凰听此言,吓得一哆嗦道:“仙人,可万万使不得,红日光芒万丈,烈燃沸腾,别说照上三个时辰,就是三刻时光,此千里大地都要化作灰烬。我现正值日,如不在日宫,怕日宫中的乌鸟怠慢,将日行得偏慢下来,坏了日月之规。”火凤凰说罢就要转身升空,钱策忙上前拦阻道:“真帝之旨,怎可违背,难道就留下此间妖道祸害千里不成。”智方仙人接道:“真帝称帝的第一旨就是唤你来行此事,可你却要抗旨。这要是元帝唤你来做此事,你敢说不做。如是天师邱弘济呼你来行此事,你在情上能说不干?”智方仙人说罢眼看洪苍,洪苍脸一沉,对元持道:“天庭神灵升黜皆由天师你掌管,我父定下的天条,如遇抗旨之神,怎个处置?”元持答道:“罚出天庭。”邱弘济忙道:“真帝,元帝还有遗旨,无过神灵,不得罚黜。如说罚黜,刚才我是亲眼见天将尤丰射死元帝,第一惩治的是尤丰。”此时的尤丰正怒视上清山,真想一脚踏平弥罗洞,好雪去自己射下元帝的耻辱。忽听邱弘济此言,真如烈火烧心,暴怒一声,跳将起来,挥刀指向邱弘济。智方仙人忙向中间一横,笑道:“天将,休要上当,我是亲眼见元帝在那边而亡的,与你无关。”智方仙人又转身与邱弘济道:“怎说日勤冕皇神无过,臣我本是掌管天宫排布,我居天庭,曾见一奇异之事。那日我路过乾阳宫,却见耸高的大殿,其日影映在殿前石板之上,我仰头观那明日,却是居南,怎这大殿之影也在南端。这非是南北之差,却是阴阳颠倒,此事必与日勤冕皇神有关。”始横对洪苍躬身道:“真帝,眼前正是交锋之时,不可咱天庭众神自己乱起。仙人所说之事更应明察,不可冤枉了日勤冕皇。”智方仙人道:“天师,我说的句句是真,不冤枉日勤冕皇,就要冤枉我了,她不是妖我就是魔了。”火凤凰听智方之言,心如刀剜,浑身战栗,对洪苍道:“真帝,我虽是女儿之身,却也不可受如此污秽之言,我这就离开日宫。”智方忙拦阻火凤凰道:“真帝慈悲,并不想治你之罪,可你得留下你身上的避火珠再走。”火凤凰压下心中悲愤,道:“此避火珠是我自家修炼而成,与你何干。”智方仙人向钱策一使眼色,钱策上来拉住火凤凰,火凤凰往后一躲,唰地一声,将火凤凰袖口撕落。

火凤凰翔在空中,火烈性子再难压制,听钱策背后追来,一转头,口中一股烈火喷将出去,直扑钱策。尤丰见火凤凰反倒喷火烧向钱策,尤丰正是野性发作之时,左手摘弓,右手拔箭,嗖地一箭射将出去。始横见一道金光,射向火凤凰,随手掌风劈去,可惜只将疾箭推得偏些,这箭正射中火凤凰右肩,射得火凤凰如风卷残叶,直向天际飞去。尤丰看见金光闪过,心中一阵后悔,他不悔射杀火凤凰,是悔所射出之箭。原来尤丰有一奇世之宝,就是这射出的镇天元箭,共有四支,藏于箭囊,混于普通箭中,也是情急,将此箭射出。尤丰还要去追,始横真是愤怒起来,一把拦住尤丰道:“天将,你这等无礼,还要怎样?”气得始横手指智方仙人,说不出话来。始横缓得片刻对智方道:“你快护真帝返回天庭,休要在此再搬弄是非。”智方笑对始横道:“天师所说正是,有道是危邦不入,我这就护真帝返回天庭。”始横心中凄凉,微微点头。这洪苍还在回味元帝仙逝前的情景,倒对什么炉什么鼎皆无大兴趣,听始横之言,伴四剑仙、智方向南天门方向飞去。

元持见始横与邱弘济气得脸色惨白,对始横道:“两位天师,这上清山之事留我在这里处置,你也返回天庭吧。”始横看看洞口,此时独老君手扶岩石,守在洞口。始横心道:“我如一走,还不知有多少神灵会遭到涂炭。”始横对元持道:“我暂想一法子,不用天师你再拼斗下去,让元始交出丹炉。这地上之事,还是请威望最高的地帝出面,让他将此丹炉要来,交与天庭,暂免去眼前的血光之灾。”始横说罢对雷公张无疾、辛虎道:“两位雷公快到万寿山五庄观,请地帝来此。”待两位雷公走后,始横又对风婆翠天纹道:“你快去追赶火凤凰,千万招她返回天庭,一切怨仇皆归于我。”

时候不大,地帝伴众仙赶来,这地帝净面飘髯,头戴紫冠,身挂日月袍。天庭还未兴建之前,地上众神尊万寿山朴石道长为地上之尊,即是两位雷公请来的这位仙长。随地帝而来的还有位道长,地帝的好友黄眉大师。地帝见众多天神都聚集这里,更见极少出天庭的始横天师也赶到,知是必出了大事。地帝眼观山坡之上,隐隐有滴滴血迹。地帝走到始横面前施礼道:“天师莅临下界,唤小神我有何要事?”始横道:“天庭欲用元始道长的丹炉,双方僵持不下,想请地帝出面调和一番。”地帝已猜出其中原委,道:“天师,恕我直言,我也略知些这丹炉来历,当年天母女娲炼石之时,元始道长助过天母,天母将此炉留与道长,此物本是归上清山,与天庭无关。”元持道:“地帝,你只知其一,丹炉虽暂存此上清山,可这些老道却用此炉炼起邪道,妖气漫过天际,搅得星辰昏暗。是元帝明察秋毫,见此众妖道,这才下旨收回此炉,怎说与天庭无关。”始横道:“地帝,我也直说与你,元帝现已仙逝,留下此旨,必收回此炉,如此僵持下去,必要两方俱伤。”地帝听始横说元帝仙逝,心中一震,忙平静心态对元持道:“天师,这样说来,此炉必取不可了。”元持鼻中哼声道:“始横天师请地帝你来,却是规劝这些妖道不要执迷不悟,地帝想必也闻到风中血腥之气,众天神怎会出尔反尔。”地帝道:“你等先退后一步,我与山上道长说上一句。”元持一摆手,这时尤丰众天将斗了一夜,也是累了,见元持摆手,略略退后几步。地帝心中焦苦,三大天师,六大天将,众雷部天神齐攻小小的上清山,真不知洞中众道长伤亡如何。地帝忙向堵在洞口的太上老君飘下,双手施礼道:“道长可好,想必也有百十年未相见了,不想却是在这血雨腥风中相会。我与众天师之言,道长你也听清了。始横天师已说,暂借仙洞仙炉一用,想必天师觉得这仙炉是地母遗物,供在天庭之上更是妥当。”老君见地帝现身洞前,略一施礼道:“地帝,我这些村夫躲在这山野阴洞,本无力与世相争,真是祸从天降,天庭众神灵不问皂白,出手就是厮杀,伤了我洞中的众童子,我师弟也被霹雳劈伤。这般跋扈对我等倒也不足为怪,可你却未见刚才更是惨烈一幕,那智方仙人恶毒不比,出主意让火凤凰放火烧我这上清山,火凤凰一腔正气,不肯行此恶行,被尤丰暴神用箭射伤,这等天神怎可有信誉可谈。”地帝道:“道长之言权做气话吧,我看就当将这仙炉借与我,我先恭敬礼拜。”老君惨笑道:“地帝你太过于心善,一心为天下生灵,当年见他元帝建起天庭,调理风水,就率众地仙尊他为天庭之帝。怎想元帝野心勃勃,欲揽众神灵于自己股掌之间,更是心肠毒辣,但有忿忿不平者,必要灭之,更不将地帝你当回事。地帝你还记得千年前那一幕,昆仑王启翼不可说不义薄云天,这元帝欲夺昆仑王之妻,行使奸计,招启翼前往西方,治理昆仑,他却半路截杀,更是牵联天下千万神灵遭到灭顶之灾。”一边的黄眉大师道:“道长,你说此事正是我千年来痛苦之源。启翼和他的众兄弟一片真心帮天庭治理西天,却无故被铲灭,我的长兄樊川渺、幼妹纤玄也在其中,至今无个下落。”始横暗咽苦水,心道:“如地帝等地仙查知那些神灵正被压在西方,受着煎熬,更会出乱子。”地帝听老君、黄眉大师之言,眼中噙泪道:“我怎不知。不过始横天师刚已说过,元帝已是做古,众天师自会主持公道。眼下你洞中众童子伤重需救,看我一片诚心,给我一薄面,就将仙炉暂借我一用,三年后必原物送回上清山,如我送不回,就让黄眉大师捧我之心前来。”老君凄婉道:“地帝,我知你却是为我洞中老少着想。我只想请始横天师亲自答应一件事情,这丹炉就供与天庭。”始横对老君道:“道长,如我能做,不违天条之事,我自会甘心答应。”老君道:“我想天师你掌管着众神灵的运相,更有怜悯之情,请天师说说千年前含怨的众地仙被压在何处。”始横道:“道长,千年都过去了。眼下乾坤朗朗,四海安祥,那些地仙已被其他神灵供奉起来了,就别再提了。不知道长可有其他想让老夫我做的。”老君摇头道:“别无所求,只期盼能见得那些地仙一面,讨个公道。如天师想取那仙炉,就从我身上踏将过去吧。”老君说罢,眼现悲愤之情。

双方正在僵持之际,忽从天边飘来一仙,匆匆忙忙落到地上,钱策忙上前拦住呵道:“哪里来的毛神敢闯到此处。”地帝也是看清此来者,正是自己的家将华阜,华阜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到地帝,惊恐喊道:“地尊,不好了,你走后不久,雳王太岁袁飞、霄王太岁冯谡到了咱庄上,说是天庭新帝尊登基,要从神族中选百名仙童,升天封职,告说你的长子天魁已被选中,前来索要。家里人说地帝你刚离开,等你回来再回复天庭此事。”袁飞却不容情,劈手就夺,并砍伤家人,现已抢走了天魁,奔南天门方向而去。”地帝听华阜之言,真如五雷轰顶,身子颤抖,手指始横道:“天师,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你诓我出来,欲夺我之子。”始横听华阜之言,心中也是翻腾,忙对地帝道:“地帝且勿焦急,待我返回天庭去查问。”这大天师始横此时也无了沉稳之性,不与任何神灵招呼一声,急奔东方而起。地帝更是心迫,紧追而上。天师元持一看突插此事,更不知天庭怎会出此怪事,忙对尤丰道:“只你六天将留此,能攻下上清山,就夺下那炉,且不可放走这些老道。”元持说罢率众天神齐升空。

原来真帝与智方仙人等返回天庭化乐宫,真帝见左右都是自己心月复,叹声气道:“神卿,我今做起天庭之尊,当是好事,只是你也都听清我父最后之言,我父还有一子留在世上,虽说是骨肉之亲,可面对帝位之争,必会对我带来胁迫,更何况几位天师与我也非同道,迟早会暗算我。我父做事向来诡秘,这般大事,从未露过任何端倪,只是迫于突然而亡,才暂时推我为帝。看来他早已对我有所防备,必将废我之事也安排得周全。我更不知我这是兄还是弟是谁,真如夜半的悬顶之剑,让我怎个寝食安宁。”智方仙人道:“真帝,眼下天庭权利全在三位天师之手,您虽称帝,可神灵论的是道法高低,凭你现在的道法,真难挡住凡间一夫,哪位天师如对你发难,都难对付,依我看,你还是尽早习练你父*,至于所说你那位胞亲,我看也亲不到哪去。如要能找到,尽早除掉。”真帝叹道:“天际茫茫,不知他居在何处。”智方仙人道:“我看也非无处可寻,如在凡间寻一凡人,可说是深海捞针,可真帝你想,他毕竟是你的族人,必是神灵之体,天下的神灵都握在天庭掌控之中,以我推算,你母亡去已是十年,你这胞兄必已年过十岁,只查寻十岁往上的神灵。”真帝苦笑道:“神灵多是千岁之寿,难道却要逐一查找。”智方仙人笑道:“虽是难找,可真帝如不这样寻去,难道就愿受那悬顶之剑。”袁飞挥挥剑道:“仙人,你就不用拐弯抹角,你说怎么办去。”智方仙人道:“眼下正逢真帝登基,可借登基之名,到天下众神中讨要童子,想必真帝的那位胞亲就在其中。”袁飞道:“找来这多童子又要怎样,莫非都给供奉起来。”智方仙人摇头道:“也非是寻亲,寻的是仇家,你将寻来的童子带到郦山边上的蚩山,蚩山深处有一山涧,极其隐避,都将其封在那涧中。过上些年岁,这些童子必有自行悟道而成仙体的,当然就是真帝的心月复大患,再一一除掉。”冯谡听罢笑道:“如讨来的都是些肉眼凡胎的女圭女圭,却让我俩供养他们一辈子不成。”智方仙人道:“如是凡夫更是无用,你也勿要过于残忍,只饿上几日,让他们慢慢安详死去吧了。”袁飞笑道:“听仙人之言,还不如全部杀掉,迟早都是个死,怎让我俩白白陪上几十年。”智方仙人摇头道:“几位剑仙,事当谋得远虑,真帝要除掉的是他的那位族亲,你见一个杀一个,即使杀上一万,你怎知他们的根由。俗话道父子天性,将他们封在那山涧中,你等慢慢查看,如真是真帝的胞亲,必会显出其父其兄的征兆,这样不是更有把握。”袁飞道:“要是寻上十年也寻不到,怎么办。”智方道:“那就索性寻上二十年,此子不除,真帝的心患难了。”冯谡还要说什么。真帝急道:“一切听仙人的,他想的必是周全,快快办去。”袁飞、冯谡听罢,不再多问,又返回地上。

真帝一线冀望都放到袁飞、冯谡身上,心情略好些,智方又陪着说笑。正在这时,殿门口一神闯进,正是始横。真帝见始横脸色铁青,吓得站立起来,陪笑道:“天师这般匆忙奔回,莫非在那上清山不太顺手。”始横压压心火道:“真帝,你可传旨要到下界招百名童子。”真帝吓得不知怎么答复,转头看向智方仙人,智方仙人忙笑道:“真帝却是好意,查知地上神灵清苦,要选众童子到天上来,伴在真帝左右,共享天福。”始横再也压不住心中怒火,厉声呵道:“胡说,你智方仙人究竟出得什么主意,对这些童子又要怎样,他们现在何处?”智方仙人陪笑道:“是剑仙袁飞、冯谡去去行此事,难道做下了不顺天师心意之事。”始横见再难问出什么,地帝还在南天门外等候,眼下先要安抚住地上众仙,不然必生大乱。始横瞪眼智方仙人,转身奔回南天门口。

原来元帝造起天庭后,立下天条,未加封的天神,不论辈分高低,不得进入南天门。封了四位天神守南天门,镇南天君刘驭坤、镇北天君刑国晋镇、镇东天君梁有祯、镇西天君陶国洛,地帝等地仙被拦在天门之外。毕竟不知众童子遭何厄运,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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